毒调养子的药……”
整整十天,自十天前发现倒在府门外的付盈寰,付盛便请来无数大夫,皆是大同小异的回答,却没有一人能真正将付盈寰上的毒解去,付盛哪能有什么好脸色。
绷着一张脸,“有劳大夫,来人,将大夫带去开方。”
“寰儿,你这一毒究竟是何处来的?那你久久不回府,为父生怕你有个万一,派了人四处去寻你,却整整寻了五都不见你的踪迹。你能平安回来,为父甚是欣喜,可你好歹说句话呀,你这样不是存心让为父担心吗?”
付盈寰其实并未昏迷,而是靠坐在榻上,只是面色有些苍白神瞧着有些呆滞。
“不若为父着人去宫里将太医请来?”
听到这里,付盈寰眸子动了动,看向他,“不妥。”想是久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一见她有动静,付盛便是一喜,“寰儿,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你若是继续如此,为父……”
“是女儿的错,让父亲担忧了。女儿无事,这几只是在想些事,此番已经想通。”她这一武功苦练十多年,突然说不能再用,就算早在那片毒瘴中便已料到,她仍是无法接受。
那待毒瘴散去,神秘女子已离开,旷野中只余她一人,她躲躲藏藏五才回到家,却已是精疲力竭。
若非顾月卿,她不会空有一武功不能再用,不会自此只有这样一副病恹恹的子!当然,若非有那神秘女子的挑拨,她亦不会如此!
诚然,变成这样之后,她很后悔当初追过去。但是,也更加坚定了她要杀顾月卿的决心!
从前只是因着王上对顾月卿的另眼相待要杀她,此番是真真正正的想杀她!
“太医便不必去请,便是请来了他们也未必有能耐解了我上的毒,我们不必去冒这个险。药王山药王医术高明,若父亲能寻得他出手,女儿或有机会好转。”其实她是想说第一公子周子御医术天下高绝,若寻得他出手……
转念一想,周子御出君临士族之家,与君凰交甚笃,又是君临的丞相,想让他出手怕是没有可能,便转向药王。
可是药王上与君临的交……
她的担忧也正是付盛的担忧,“此事为父也想过,只是药王是君临丞相的师父,君临帝的师兄,君临帝和倾城公主走大燕这一遭怕是很快便传开,如此,想让药王出手怕是不易。”
沉思片刻,付盈寰突然双眼一眯,“或许,这世间除却药王山,还有人能解了我上的毒。”
对上付盛疑惑的目光,付盈寰道:“父亲可知我这一毒从何而来?”
“为父一直在问你。”
“北荒七城,毒瘴。”
付盛心一惊,瞪大眼,“那你……”
“父亲可是也惊异于我竟还能从那毒瘴中活下来,可对?莫要说父亲,我也甚是震惊。那人既能在那般境况下用一枚药丸护住我的命,也能在瞬息之间将我的重伤治好,想来定有能耐将我上的毒解了。”
付盛努力压下心底的震惊,“……这世间竟有这般能耐的人?”
“有的。不过,许还要劳烦父亲派人去查查她是何份。”
恰是此时,付乐进来,“见过大将军,见过大小姐。”
付盈寰见她神色似有惊慌,问:“何事?”
“回大小姐,方才有人送一封信到将军府,点名要将军亲启。”说着将手里的信递出。
付盈寰眉头深拧,“可有说是何人送来的信?”
“并未,是街上的乞丐代送。”
“给本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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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