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纠缠,越过之前未越的界线,有过从未有过的刺激体验。 君凰发狠的吻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倒是放缓了几分。便是不看,他也知晓在他这番动作下,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必然布满痕迹。 有几次,他甚至觉得若他的力道再大一分,她的肌肤便会被戳破一般。 她太柔了,也太弱。却偏生是这样的柔软弱,让他罢不能。 天知道适才她那般唤着他时,他有多想直接在这里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好在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若真在这行人交错的集市上,于马车中行此鱼水之事,往后他背负的骂名怕就要多一个荒。 她的名声定也会受损。 所以,得忍着。 他的吻由浓烈转为轻柔,也不知是缓解她的绪,还是缓和他的渴望。 轻柔的吻,看似平静,实则君凰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而下,一滴滴砸在顾月卿脸上,让她也跟着灼起来,洁白的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 全柔成一滩水,她不知想要什么,总觉得十分难耐,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却忘了她此时是躺在他腿上,这般一动,本就克制不住,他哪里还能再控制。 大掌不得不离开那抹柔软,紧扣在她腰肢上,声音沙哑而隐忍,“卿卿,别动。” 说话的间隙,他唇离开她那瞬,便听她低低吟吟的唤着:“景渊,景渊……” 顾月卿是被吻得狠了,加之适才为将他唤醒失了不少血,神智本就有几分不清醒,好不容易缓和过来,便被这般吻得气息不稳双眼迷离,再有君凰的一番撩拨,她哪里受得住。 两人都不是心智不坚之人,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在万毒池中坚持一月活下来,会这般失控,说到底不过是心之所念。 本就念着对方,面对欢喜之人自是会心生渴望。 她一声声唤着他,他的心肝肺都是颤的,根本不敢再去看她绝美绯红的面庞,生怕这最后的理智都丧失。 分明所有催类药物都对他起不到半分作用。 朝马车外唤:“着人将王妃停在驿馆的马车赶来,即刻回府!” 驿馆那等不知住过多少人的地方,便是打扫干净更换所有东西,也承不起他们的洞房花烛。 “驾车的马更换成本王的墨驹!” 墨驹,君凰的战马,通体墨色,比寻常战马快三倍,更比寻常驾车的马匹快十倍不止。从此处到君都若以寻常车马行驶需一个白的车程,若由墨驹驾车,快马加鞭仅需一个半时辰不到。 尚要煎熬一个半时辰! 虽则驾车的马需专程驯养,然如墨驹那等骁勇之马,区区驾车自不是难事。 若在平里,暗影卫定会惊疑王爷这般决定,墨驹是王爷的战马,陪王爷征战多年,出生入死,从未驾过车。 驾车的暗影卫内力深厚,即便马车的车门关上,他亦能听到里面的动静。纵是训练有素的暗影卫,也免不得要面红耳赤。 不仅因着羞怯,还因这番举止有些听自家主子墙角的嫌疑,既害怕又刺激。 “是!” 暗卫应声后轻轻挥手,跟在暗处的暗影卫便先行去处理。 马车上,君凰已停下所有动作,仅静静抱着顾月卿。心底的躁动本该平复,然不管是君凰还是顾月卿,在君凰适才那一番吩咐之后,皆明白其中暗指何意,心中的躁动便又更甚。 集市并不长,这一番纠缠,马车已快到驿馆。 君凰强压着心底的渴望,扣在顾月卿腰间的手不舍的挪开,颤着手将她的衣衫陇上,却是连腰带都是松松绑着,并未系紧。而后抬手随意拉上自己松散散落的衣襟,遮住膛上的点点咬痕。 马车直往驿馆外不远处路旁无人之地而去。 他们前脚刚到,独属摄政王府的檀木马车后脚便被暗影卫赶来。 一听到墨驹的撕鸣声,君凰便抱起顾月卿,直接抬脚踢开马车门,轻一跃,两人便同时落到檀木马车上。 顾月卿有些晕沉是真,此番却是在调息平复,未有任何动作,直接将脸埋在君凰的心口,小手抓着他的衣襟。 两人这衣衫凌乱的模样一看就知方才在马车上都发生过什么,好在暗影卫们齐齐垂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四下也无人,不会被什么人瞧见。 当然,说是无人,不过是来人武功之高以暗影卫的能耐发现不得,以顾月卿和君凰此番状态又无心去发觉。 待君凰将顾月卿抱到马车中,暗影卫各就各位,挑两名武功最高的驾车,其他人随后跟上。 普通的马匹又怎能跟得上快马加鞭的墨驹?唯有随后赶来。 暗影卫办事效率极高,不过先一步的功夫便将顾月卿不离的燕尾凤焦也一并放到马车中。 适才君凰吩咐暗影卫将摄政王府的马车赶过来时,顾月卿正值迷离昏沉,忘记吩咐人将她的琴带上,这番调息过后已清醒少许,待看到摆放于马车内的琴,她不知何故突然提起的心便缓缓沉寂下去。 待马车驶离,暗影卫也各自去寻马匹追上,暗处便走出一人。 玄衣墨发,面容俊逸,狐狸眉眼,狡黠中透着算计。 良久,讥诮出声:“君临摄政王,也不过是个沉于女色之辈!倒是孤从前高看了他!” 这副模样,不是燕浮沉又是何人? “可惜他一本事终要被女子所误,这样的人也堪与孤做对手?” “王切不可大意,君凰此人有勇有谋,手段最是狠辣。分明凶名在外,却备受君临百姓尊崇,足可见他之能耐。倘若君凰意在天下,待将他国揽于手中之时,必也是举国臣民皆臣服于他之际。” “王心中有雄图霸业,意在逐鹿天下,君凰便是王最大的敌人,此番君凰匆匆回府,仅有两名暗卫跟随,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