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下半身都麻木了,现在就跟没知觉了一样……”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里表现中规中矩的庆登忽然战力大增,像只发了情的公~狗一般,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疯狂索取,弄得郑秋辛苦无比。
为爱鼓掌这种事情,其实也是很累的。
不光累,当鼓掌到一定程度时,身体失去了继续分泌润滑的效果,那摩擦力的滋味真叫一个难以言喻。
就好像,两只手掌搓在一起,摩擦许久之后不但不会产生快~感,而且只能闻到一股怪异的鸡屎味……
“唉!”庆登长叹了口气,不知道今天夜晚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自己雄风大长,lanzhan连胜足足七个回合,直接将这个小浪~蹄子打得苦不堪言。
“登哥,下次吧……”
郑秋神色古怪,说话都带上了颤音,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犹如公~狗一般继续耸动的庆登,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早就没有一丝力气,只好有气无力道:“明天我一定满足你,今天就让我休息休息……”
“好吧。”庆登叹了口气,停下了继续耸动的动作,从床上起来开始利索地穿衣服。
郑秋奇怪地问道:“登哥,大晚上的你要去哪?”
庆登穿衣服的手忽然一顿,立刻恢复了笑容,笑着道:“今晚还早,才九点多,我去跟修远他们小聚一下。”
“嗯。”郑秋乖巧地点点头,“要是不回来睡的话,记得早点休息哦。”
“放心吧。”庆登强忍住心中的火热,亲了亲郑秋的额头,带着满心的yuwang转眼间离去。
郑秋望着情郎离去的身影,眼神有些怪异。
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什么,郑秋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似乎是在……兴奋?
可惜,庆登自以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再加上今夜的雄风大长,导致他现在膨胀的有些忘乎所以。
人一旦膨胀,就容易飘。
庆登飘了。
有个很浅显的道理,他不明白。
做完之后就呼呼大睡或者拔鸟离去的男人,头顶一片大草原的几率就会无限增大。
“喂,你来了?用我给你的钥匙进来吧,他不在。”郑秋接通了一个电话,两人的声音都有些低沉,仿佛是害怕被别人听到似得。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起来,用你的luo~体迎接主人呢?”
原谅帽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张修远,你够了!如果你再折辱我,小心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这个男人竟然是庆登的好友张修远,两人同为上流社会有名的富二代,私交甚好。
好到什么程度呢?
在某家洗浴中心认识了某个活好的nush,双方还会通气,相互介绍。
哪天高兴了,两位一流的富二代说不定还会携手一同洗澡,浪荡一把。
为了夺美人倾心,说不得还要拼上一句,“今晚本店所有消费,全部由张公子买单!”
不过,玩乐归玩乐,这女朋友恐怕不在其中。
可如今庆登借故与张修远聚会离开,他去做了些什么没人知道。
但显而易见的是,张修远在郑秋这里,庆登欺骗了郑秋,而郑秋对庆登也有所隐瞒。
有钱人,真会玩呀。
“哟哟哟,小表子还硬气起来了,给脸不要脸了你!”张修远冷哼一声,揪住郑秋白皙润滑的脖子,啪啪啪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郑秋挨了巴掌,受了这样的屈辱,这个一向性情乖张、吃不得一点羞辱的女人,却一反常态地默不作声。
除了默默忍受折辱,郑秋仿佛认命了一般,任由张修远任意施为。
看见郑秋如此配合,张修远奸笑一声,迅速脱了衣服爬上床,隔着被子骑在郑秋光~溜溜的身上,居高临下地道:“表子,今天你玩些什么花样?主人全都依你,鞭子、蜡烛都准备好了没有?”
“准……准备好了……”郑秋迟疑了会,还是咬牙回应道。
张修远双手在郑秋白皙脸蛋上肆意地抚摸着,满意地点点头:“那好,这就赶紧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哇咔咔……”
“等等!”郑秋忽然紧张地叫了一声。
“反了天了你!女~奴也配跟主人讨价还价!”张修远怒眉一竖,也不问话,一巴掌呼在郑秋脸上。
这一掌用了十分力气,张修远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郑秋的脸蛋犹如被马蜂蛰了,迅速鼓了起来。
郑秋被这一掌痛到呆了一呆,赶忙低头认错:“不要打了……我知错了……呜呜呜……”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见到性格柔软的就想欺负一下。
如果你态度一直强硬,她反而会觉得你不好对付,对你有所忌惮。
就如同张修远这样,一旦瞅准机会向郑秋来了个反欺压,立马就顺从得像头温顺的坐骑。
“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