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里,时有魔道至强者劫村屠国,只为了死人凝结的一缕怨毒的戾气杀红了眼,以此来炼制邪道至宝。
俞姓弟子神色一松,赶忙甩锅:“翁师叔,这位……相貌清秀的少年就是您口中的精神力高手。
晚辈正在动手时,他突然冲了出来挡住了我等,您看是不是……”
这次受宗门之命办差,他负责暗杀谢家嫡女,但所拿的差薪好处十分有限。
可不想因此就得罪某位大人物、大型势力,更甚至丢掉性命!那可不值得!
“喔,居然敢挡我九霄门办事?好个不知死活的小辈!”翁扑育眼眸一眯,迸射出几分危险的精光,一身的黑袍、身后的长剑又将其衬托得更为神秘莫测。
林鸿打量了黑袍老者身后的长剑,有些心烦道:“九霄门,又是九霄门!前几天刚宰了个九霄门的辣鸡宗师,现在又冒出来个废物东西!”
“小子!你敢辱我宗门?今日必将你抽筋拔骨,五马分尸!”翁扑育怒极,气得原地跳起,白花花的眉毛都上下抖动。
其身旁的俞姓弟子也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小崽子!你这样的年纪,也敢放言能对战我门宗师?更别说击败,简直可笑!”
“你这晚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见了翁扑育前辈还不快快滚过来跪下,纳头拜见!”吴健躲在师兄背后,小心翼翼地露着半个脑袋斥责道。
“不就是个废物么,宰了就宰了,又什么敢不敢的。”林鸿眉毛微挑,对着那个吴健一指劲戳了过去。
砰!
一声西瓜破烂的闷响,俞姓弟子疑惑地摸了一把脸边,低头一看竟是一溜鲜血。
“吴……吴健师弟!”俞师兄惊得面无血色,引起了翁扑育的注意力,随之侧过头看去。
原先吴健所在的地方,已经成了一滩烂肉,白花花的骨渣、猩红惊人的筋肉四散在地。
满地的血红,令人心惊不已。
在场众人尽数默然,静寂无声。
林鸿森然嗤笑道:“废物就是废物,整个宗门都是废物!”
谢元香粉颊上满是不可思议,这突如其来的巨变惊得她胸前高高耸起的巨硕山峰起伏不定,甚是奇异。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身旁这个少年,先前还算和蔼可亲,可转眼间就杀人无形!
“你……”俞姓弟子吓得脸色惨白,满脸的惊恐之色,全身魏巍抖如筛糠,似乎下一秒就要转身逃走。
噌!
利剑出鞘,翁扑育神色肃然挥舞着手中的漆黑长剑,一团带着煞气的浓黑雾气从剑身弥散开来,一身神秘黑袍被化劲真罡鼓动得猎猎作响。
“有点意思……”林鸿眸光穿梭,颇有兴趣的模样,似乎要将那柄漆黑长剑看个透彻。
翁扑育轻弹了下剑身,一阵轻吟声响起,他面色穆然,深吸了口气道:“敢问道友何方神圣,可曾识得我九霄门宗师苍龙手,魏重?!”
林鸿面色不变,点点头:“本座丁开山,前几天刚见过你们宗门的那个老杂毛。不过他运气不好,正巧赶上本座心情极坏,就被我一脚踢死了。”
“宗师苍龙手?一脚踢死了?”谢元香美眸惊颤,陷入了呆滞之中。
凭她对这少年的了解,在这样的大事上自然是不会说谎。
那也就是说,林鸿真的阵斩了某位炼劲成罡的武道至强宗师?
谢元香被这大胆的想法给吓呆了,粉嫩的小手轻轻捂在起伏不定的雪白胸口处,忍不住有些担忧地望向林鸿。
翁扑育眸光一冷,紧握剑柄的右手一滞,又缓缓开口问道:“丁道友可曾听闻,本门中一件镇派至宝,灵宝级别的泣血天壶?”
“那破玩意算什么灵宝,早就卖破烂儿了。”林鸿微微闭目养神,貌似有些无聊。
翁扑育面色难看,猛的一划长剑,带起尖利的破空之声:“哼!小东西,本宗一而再再而三给你面子!可年轻人血气方刚,就是不会说人话!”
“那你怎么也不会说人话呢?老,东,西!”林鸿心中偷乐,继续挑衅道。
“你!”翁扑育气得老脸涨红,呼吸急促:“丁开山!本宗再问你一次,你可识得我门宗师苍龙手?!”
林鸿嘿嘿一笑,指着翁扑育不屑骂道:“老东西,你耳朵就这么不中用了?劳资也特么再说一次,那姓魏的老杂毛被我一脚踩死了!你听清楚没有?!”
“找死!”翁扑育大怒,张口吐出一抹诡异黑气,手持着漆黑长剑,气势凌人地朝着林鸿劈来!
漆黑长剑剑身也不甘示弱地涌出黑气,锋利的剑尖犹如黑夜中的一点光芒,闪耀着慑人的恐怖黑芒!
黑袍老者全身鼓动着诡异的漆黑雾气,杀气腾腾,犹如一道狰狞的远古黑龙,誓要将那眼前之人当场劈成两半!
俞姓弟子得意洋洋地叫道:“姓丁的小家伙,就凭你也敢跟翁师叔叫板?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该不会就没从你长辈那里,听说过黑殇剑翁扑育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