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旭健一屁股跌在地上,痛得直骂娘:“小王八蛋,你个瘪犊子,特么的找死……”
秦玲儿一脸茫然,被这一通变故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心中清楚汪旭健对她多有不满,恐怕是不同意她跟汪才的婚事。
“哼!”汪才粗暴地一把推开身前的秦玲儿,一路小跑似得跑到汪旭健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秦玲儿失望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汪才嗤笑一声,蔑视道:“还问我什么意思?你居然会跟那小混蛋认识,真是犯贱!认识这么久了都不愿意让我嘈,不就是个开农场的穷鬼吗?真尼玛下贱!装什么清纯!”
“你……”这一刻,秦玲儿突然觉得汪才好陌生,仿佛现在才算真正认识了他,看透了他。
林鸿感慨不已,几步溜达到了秦玲儿身边,叹道:“人家门楣高宽,可没那么容易攀上去。”
“谁说要高攀他们汪家了,明明是他说要照顾好我,明明是他说得那么真挚……”秦玲儿痛到心扉,索性蹲了下去,抱住膝盖呜咽抽泣。
好女孩总被渣男骗,因为渣男从不付出情感,他们心中想的只有单纯的欲望。
花前月下从来都只是渣男的伪装,而老实人常常因为恋爱技巧笨拙,不懂如何表达内心所想,从而在表面上被渣男完爆。
“红尘滚滚,逝水如斯。情之一字最伤人,最难悟。”林鸿微微叹息。
张修远暗中观察了半天,此刻忽然站了出来,一副尽在掌控地模样,斥责道:“林鸿,你少在这故弄玄虚!这可是谢老亲自举办的宴会,像我们这些富二代都没资格说话,还是父辈带我们进来增长见识的。
可林鸿你一个农村的穷小子,居然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溜进来,有点说不过去吧?”
林鸿挖了挖耳朵,无所谓地道:“噢,然后呢?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话,还不赶紧闭上你的臭嘴!”
张修远还未搭话,他身后那个中年人率先冷冷道:“好小子!敢让我们家修远闭嘴?你是哪家的孩子,让你爸给我滚出来道歉!什么东西!”
“你应该就是张家的张向阳吧?真是将熊熊一窝,一家子废物!”林鸿不屑地反骂道,还特地用极为洪亮的声音,将话语扩散出去。
张向阳眼中飘忽不定,寒声道:“好你个小畜生,居然敢辱骂我张家?这下不管你家里什么背景,我都要你全家家破人亡!”
他张向阳乃是张家的现任家主,手握家族的生杀大权,无数人哭着求着跪在他家的大门口,希望能够得其赏识,今天居然有人胆敢如此羞辱他,简直是闻所未闻。
“张家牛笔,张家扬州第一,张家力压扬州群雄行了吧?”林鸿嗤笑道。
他这话摆明了是要将张向阳的嚣张行径嚷嚷出来,只要在在场这么多人心中扎下一颗犹疑的种子,那对张家不满的人迟早会越来越多。
“嗯?”张向阳眉头一皱,感觉这个少年似乎并不像儿子所说的那样容易对付,心中开始谨慎起来。
张修远眼神一凝,赶忙趴在汪才耳边,一阵窃窃私语过后,只见汪才忽然指着林鸿大声骂道:“林鸿!好你个猥亵罪犯!居然都混进庆天酒楼里来,你究竟居心何在?!保安呢?保安!”
汪旭健也赶忙附和地叫道:“保安!经理!你们干什么吃的?赶紧过来把这个非法入内的恶贼赶走!”
这几声大吼彻底将全场数百人的宾客注意力,彻底集中到这一小块地方,原本嘈杂的大厅,此刻竟有些静谧。
不远处,某个穿着制服打扮的中年人领着一众保安姗姗来迟。
“汪董不好意思,今天宾客太多,我们实在是忙不过来了,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吗?”制服男子急忙问道。
汪旭健面色不善,低声道:“于经理,这个年轻人可是个偷溜进来的猥亵罪犯,你们的安保工作做得可不怎么样!”
“什么?!”于经理面色狂变,他负责的安保方面出了这么大乱子,他可难辞其咎。
听见汪旭健一口一个猥亵罪犯,林鸿心中很是不爽,遂开口骂道:“张口猥亵,闭口猥亵。请问汪董,你哪只狗眼看到我猥亵你老婆了?没有看到就别瞎说,我跟你老婆可是清白的!”
“小兔崽子,你个狗东西,你特么说什么?!”汪旭健听到这污言秽语,气得脑子一抽,跟着林鸿隔空对骂了起来。
汪旭健虽说不是什么顶级的商业大佬,但是他掌控着一地的人力资源,深受多位顶级巨头器重。
平时那些人遇到他,就算不是恭恭敬敬地,那也得客客气气,像林鸿这样直接开放式辱骂得倒还是头一回。
汪才也气得五官扭曲,吼道:“你这个乡下来的穷鬼!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林鸿神色自若地放下了手里的糕点,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用全场都能听清的音量道:
“傻儿子!我跟你讲!我跟你妈!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不信回家问你妈啊!没证据就别诬陷好人,有证据就把我跟你妈的视频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