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了命,好好伺候未来的夫君,在这家里安分呆着,将来或许也能生儿育女,或是干的好了,一家子能得个忠仆的好名声。”
如她说的一般,纪蓉的目光淡淡看向纪瑶额上的一个偌大的墨痕,这是受过黥面之刑的标志,这种刑罚对犯人的身体状况实际影响不大,但脸上的刺青会令犯人失去尊严,是使之区别于常人的一种耻辱刑。
纪瑶听她用清脆的声音事不关己的说着自己的未来,似乎更加恼怒,目眦欲裂的看向纪蓉和唐秋双两人。
雨水似乎更大了一些,天地间似乎只剩下青色的一片,廊上风铃成片的摇晃着,仿若哀声。
纪蓉自始至终都淡淡看着她,哪怕在后面纪瑶朝着她扑过来以后,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多余的情绪。
看在女管家眼里,就似乎她对于眼前这种事情,应该早有准备。
“说这么多做什么,不过是个罪妇罢了。”纪蓉忽然道。
随着她着冷淡的一句话音落下,纪瑶似乎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些愤怒燃烧到了尽头,转而就变成了更多的不可思议,她呆呆的看向纪蓉,眼前这个人笑的如此清丽,美目顾盼之间,却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