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错人了。”
程燕归却伸手挡住了门，依旧不急不徐，“鞠小优，想播平台上本来你是最知名的吃播，在没有欢主播之前，你也能接到很多广告，这些钱足以撑得起你所有的高端消费。可是自从欢主播出现，厂商们都一股脑去找她了，我听说，她马上就要接徐记食品的代言了。这次是真正的代言人哦，广告在电视上播的那种。”
“徐记食品？”鞠小优的眼中明显闪过嫉妒恨。
程燕归自然没有忽略，继续说道：“而你呢？你的经济来源除了靠粉丝打赏，再无其他。难道，你就任凭一个比你资历浅的人抢了你的位置？你就不想把属于你的都夺回来，你就不想改变这种状况吗？”
鞠小优似是没听懂，愣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程燕归却不说下去，而是往房内扫了一眼，淡淡地笑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鞠小优下意识地就躲开了身，让开了一条缝，让程燕归进去。
鞠小优让她在沙发上坐了，去给她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
程燕归道了声谢，接过来，目光却是落在了她右手中指与手掌相连的关节处的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