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门求路,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周仁良狠厉的表情就像气球被戳破,嗖的一下,绷紧的肌肉都松了,皮肉皱巴巴的使他看起来非常苍老,“Kent的事……哎,他到底是我多年的朋友。”
苏星九冷笑,一言不发。
周仁良就算是一只老狐狸,在亲儿子的重伤面前也是会沉不住气的。
她在诈他。
果然,没一会,周仁良就叹了很长一口气,似是下了好一番决心,说道:“Kent没有把资料带出来,我确信。他来找我,是希望我能够帮他,把那批军工资料拿到手。”
那胖子果真没安好心!
苏星九想起在埃塞时K教授的和蔼可亲,心里生气。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事,她见多了。但那家伙跟着池弈骁去谈生意,她当然不会有十分的戒心,下意识把人当朋友。
想到这里,她就着急回去。
于是,冷言道:“哼,你们的事情要是真的做成了,周教授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不是我吓你,别说你自己的命难保,你儿子也逃不掉。”
周仁良听到这,惊得浑身发僵,手里的公文包掉在地上都毫无知觉。
“你……你怎么知道……”
“你是教授,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竟然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苏星九冷冷投去一瞥,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仁良看着她的背影,一口寒气直冲到天灵盖。
生门……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