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宴的脸色稍稍一沉,“你家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
“我家的事情你不清楚?”阮拾苏才不相信他的话,“你早就把我祖宗十八辈的人查的底朝天了吧。”
弥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目光落在了窗外。
阮拾苏看他一脸不想说话,并且已经自闭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八成是猜对了。
这个男人一边偷偷的调查她,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两袖清风,风轻云淡地把一切都抛得干干净净。
阮拾苏不屑地转过头,直接看向了身边的男人,眼神中带了些深邃,淡淡地开口说道:“弥宴,你告诉我,你到底在隐瞒一些什么?”
弥宴摇头,“我什么都没有隐瞒,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她看他是没一句话是是实话吧?
阮拾苏冷笑声,果断开口说道:“弥宴,你到底在隐藏什么?难道你真的认识我老妈?”
弥宴扫了她一眼,随后又低声开口说道:“我能隐藏什么?如果我真的认识你老妈的话,咱们现在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僵吗?”
这话说的倒不是假的,阮拾苏稍微沉思了几秒钟,最后还是转过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男人,随即又低哼了一声,“也是。”
弥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她拉到了怀中,狠狠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弥太太,今天你表现还不错,我奖励你一个惊喜。”
一个惊喜?
不如说是一个惊吓吧。
阮拾苏扫了他一眼,眼神中多少带了些质疑。
弥宴眼神中带了几分深邃,“我带你去一个,你最想去的地方。”
她最想去的地方?
她现在只想和老爸老妈见面,其次是想要找一张大床,舒舒服服的躺个七八天,一动不动的,什么都不想。
弥宴看她一脸茫然的表情,手指滑落到她的手心处,稍稍用力,牵扯到了他的胸口,用力锤了一下,“感受到了吗?这里是在为你而跳。”
“我只感受到,一只禽/兽正在我这我的手,强制让我非礼他。”阮拾苏说着,手指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胸口,然后缓缓地向下,“不过,如果真的想要让我非li,我可以用一千种方法非li你。”
说着,眼看着就要落在他的腰眼,弥宴忽然伸出手,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地压在了自己面前,“弥太太,你有没有听说过,男人是一种最经受不住拨撩的生物?”
尤其是在爱人面前。
阮拾苏脸上笑吟吟的,可是目光中却带着深深的寒意,几乎下一秒就能喷射出来,把他喷死。
弥宴倒是不介意,单手护住了她的腰肢,生怕一个不小心,她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阮拾苏笑着看着面前的男人,两根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低声开口说道:“弥宴,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个可拨撩的生物?”
弥宴哼了一声,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弥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