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看着浑身脏兮兮,浑身散发着骚臭味的二人,只是揉了揉鼻子,笑道:“二位过的可好。” 众人闻言,看着狼狈的二人,顿时哄笑起来。 姜相并没有觉得杨浩这是在羞辱他,反而觉得自己今日可能不会死了。 心中一松,跪下来道:“还好!” 乌亥皱了皱眉,心中羞愤不已,更对姜相的人品颇为不耻,只是跪着,没有说话。 杨浩沉声道:“你二人想活还是想死!” 两人愣了一下,不知道杨浩这话是何意。 姜相自然是想活下来的,忐忑的问道:“如何能活?” “你二人若想活,必须归顺于我,与大夏彻底断绝关系,并对外宣扬姒启小儿龌蹉之事,姒启小儿得位不正,人人得而诛之,听说你姜相,对姒启小儿上位,可是帮了不少忙啊,应该知道不少私密之事吧,你二人只需按我说的做,吾可以放过你们,甚至可以给你们平民的身份,二位觉得如何。” 杨浩本想将这二人杀了了事,但如此做了,对自己将来不利,凡是投降都弄死,到时候谁还会投降,只会死战不退,这会给他的征服大业带来很多麻烦。 虽然杨浩会放了这二人,但能利用的自然要利用一下。 现在不能攻打夏启,至少能恶心一下他,利用舆论优势,将夏启的名声彻底搞臭。 杨浩心中已经想好了许多宣传的小故事,比如夏启是大禹与女奴野合而生,实乃贱种窃居高位。 甚至夏启偷了大禹的妻子,弄死伯益就是因为伯益发现了这件事。 或者,某个大臣,与夏启的某个妃子搞到一起,孩子不是亲生的,如此这般。 对于这种狗血八卦的事情,杨浩觉得不管什么时代都是个劲爆的消息。 这种八卦消息,虽然对夏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也许也会有奇效。 不管结果如何,对他杨浩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怎么恶心怎么来,往人身上泼脏水,杨浩对此乐此不疲。 但泼脏水也是个技术活,他杨浩空口白话肯定没人信,但眼前这二位不同。 他们都是夏启的近臣,如果这脏水由他们两个泼出来,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姜相听完后,一脸的苦涩道:“吾愿归顺大齐,只是宣扬这龌蹉之事,小人不知是何意。” 杨浩笑道:“你以后便会知道,既然归顺吾族,那你今后便是大齐子民,今日之后你便自由了,只是没我允许,不得出城半步。 听说你也懂一些文字和算数之道,吾大齐不养无用之人,你今后在户那边做事,每月会发放一些粮食用品给你,自不会让你冻饿而死。 ” 姜相闻言,连连叩头道:“谢首领!谢首领!” 杨浩看向低头不语的乌亥,冷声道:“你呢?” 乌亥哆嗦了一下道:“吾。。。吾是贵族!” 杨浩闻言噗呲一下笑出声来,道:“你们听到他刚才说什么?” 寅失笑道:“首领,这人刚才说他是贵族!” “哦!贵族啊!既然是贵族为何要跪在这里,难不成这就是贵族的含义。” 杨浩说完众人顿时狂笑起来。 从没有听过冷笑话的大齐群臣,笑的几乎肚子都疼了。 姜相暗骂这家伙白痴,羞愧之下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烫。 而乌亥听着这笑声格外的刺耳,有心想硬气一些,但是想到自己随时可能会被干掉,虽羞怒异常,但却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 “那这位跪族,这么说你是想死了!” 看着杨浩笑眯眯的表情,乌亥顿时手脚冰凉,支支吾吾道:“吾。。。吾愿归顺。” “哈哈,这才对?正所谓识时务者为聪明的人,来人给乌亥司徒松绑!” 乌亥解开双手后,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只不过心中愤恨自己的懦弱。 眼前这个可恨之人,距离自己只不过数步之遥,只要自己突然发起攻击,便能擒住此人。 乌亥拳头松了又握,握紧又松开,最后长叹一声,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就算是擒住杨浩又能有何用,就算是他逃出去,也回不到夏后氏,只要自己战败投降的消息传出去,自己的家人都会被贬为奴隶。 夏启对于背叛的惩罚极为可怕,他根本没有胆量去试探夏启的仁慈。 这二人的归顺虽然对杨浩没有实际的作用,但是对在场的大臣来说可是非同一般的事情。 打败大夏是值得高兴,但见到大夏贵族真的向自己低头,心中的自豪感,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爽。 对于卑贱出身的他们,此刻才算是真正的扬眉吐气,没有什么比发达了之后,看着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画面,更让人愉悦的了。 这一刻,大齐不仅在肉体上站了起来,精神上也站了起来,成为了一个充满自信的族群。 没有对放过这二人提出过异议,让这两人活着,他们才能将这种愉悦的感觉延续下去。 后世的史书,将这场战争称之为,齐夏第一次战争,是标志着齐从战略防御,转向战略进攻的关键一战。 经此一战,让许多部落看出了大夏的虚弱,暗中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而杨浩所不知道的是,在齐夏厮杀的时候,在远处的山坡上有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将战争的整个经过都看在了眼中。 当大夏军队以极快的速度败亡投降之后,几个身影便稍稍退走,飞快的向着南方跑去。 而在北方,有仍氏的使者也终于抵达了有穷氏的都城。 有穷氏国君刑,背着弓箭领着自己的孩子指着前方吃草的鹿道:“羿,用箭射死它!” “父亲,吾。。。吾不敢!” 刑闻言大怒,道:“你是吾的孩子,如果连这都办不到,将来如何壮大吾族,吾像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