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杀了,从脖子处放干血,之后再吊到城门外面,让那些妄想剿灭我们的人看看,他们的下场!”闫老大这一番话,把手下人的志气都鼓舞了起来。 他们纷纷举刀,大声喊道:“杀了!杀了!” 段樾不理会闫老大如何得意猖狂,她趁着他们不注意,暗暗将脊背拱起,身体用力,一条腿的膝盖也落在了地面上,硬撑住从上面压下来的力道。 接着,她把身体承载的力量,缓缓转移到左手臂和一只腿上,慢慢卸去右手的撑力。 这样一来,她的右手便能在铁冰丝网下面,稍微活动活动。 她右手中指上,常年戴着一个套环,那是连接衣袖中机关针的开关。 此针不细,却比纸张还要薄上几十倍,硬度却不亚于刀剑,杀伤力极其强,又便于携带。 往往越好的东西,越难得到。这种机关针也一样,段樾手中一共就没有几根,前几年用掉了两根,现在,也就剩下两根了。 这是关键时候保命的东西。 就在闫老大鼓动人心的时候,段樾的拇指腹已经摸到了中指指环上的按钮,她稍微调整方向…… 闫老大话音一落,段樾的拇指就按下了机关按钮,机关针立即从她衣袖中射出,朝着闫老大飞了过去。 由于段樾的身体被钳制着,她没办法射得特别准,第一针只从闫老大的手臂上擦过去了。 无比锋利的机关针,将闫老大的衣服划破,在他手臂上割出来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速度太快,机关针太过锋利,闫老大到时都没感觉到痛,片刻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他扭头一看,鲜血已经浸染了半个手臂。 他脸上的表情愈发可怖,他抬起另一只手把伤口按住,视线移到段樾的脸上,阴森笑道:“你还真是叛逆!都这样了,还不肯老实!看来,我要让人先把你的手脚筋都给挑断,才能慢慢放你的血了!” “好啊,你杀了我,你也别想活了,我的机关针上抹了毒药,没有我的解药,你必死无疑! 若是你不信,大可以杀了我试试!”段樾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语气也十分散漫。 闫老大怒火冲心,他捂着手臂的手已经沾满了血,“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接着,他又吩咐手下,“你去叫大夫。” “你爱信不信。”段樾漠声道。 “我暂时不杀你,也不是不行……”闫老大说着,往段樾这边走过来,看到落在地上的机关鞭,他弯腰捡起,“这鞭子是你的武器,你应该还没尝过它抽打在身上的滋味吧?! 别觉得遗憾,我这就让你好好尝遍。” 闫老大用手握紧机关鞭的鞭柄,眼神凶狠,对准段樾的身体就要狠狠抽下去。 段樾本能的闭上双眼,她用它打人打得多了去了,确实还没被它打过,虽不知道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但看起来应该是皮开肉绽的。 “你打啊,你最好打死我,否则,我定在你身上戳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