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小媳妇的身姿窈窕香气袭鼻,庄大牛双腿间坚硬如铁,这时他哪里肯放? 他不紧不放,还把人搂得更紧了,像一把老虎钳似的,直接把桑月钳在怀里,眼中盯着那领口露出的两朵花苞儿,隔着胸衣他就狠狠的就咬上两口! “死蛮牛,你变态…”荷尖上传来的疼,让桑月差点痛哭了! 昨天庄大牛就想收拾自己小媳妇了,可是昨天小媳妇心情似乎很不好,他只得忍了。 小媳妇一直想跑,还想把那个张河花塞给自己。 要是在以前,庄大牛没什么想,有个媳妇已不容易。 可自他尝了自己小媳妇的味道后,他才知道现在要让他去抱别的女人,他想想都不乐意。 小媳妇想逃,那是因为她肚子里没有自己的娃,只有让她怀了娃,她肯定就不跑了。 就算今天他吃不了她,可是他得让她知道,她是他的! 他一定要让她适应他,一定要让她自觉知道,她现在是他的媳妇儿! 想到些庄大牛非常霸道的说:“我哪变态了?你只是答应一个月给我吃三回大肉,又没说我不能喝点肉汤?别动,就吃上几口,我就不再动你了!否则,我改变主意了!” 桑月想要挣扎,可她现在这力气,根本是一只小羊与一只恶狼拼搏。 “放开我…” “不放,你是我媳妇,我就要吃你的naizi…” “下流胚子,你放开…”这么直接的表达,让桑月面红耳赤,这死男人,这色胚子! 庄大牛才不管自己小媳妇怎么骂,他把头伏在桑月的脖颈,从脖子一路吃上去,用舌头描摩那高耸的山丘,细细品尝着他小媳妇的味道。 笨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桑月要推也推不开,那全身传来的颤抖差点让她沉迷。 突然她发现今天晚上的大蛮牛比那天似乎要有手段得多,心中一抖:难道他这方面的经验丰富? 难道这经验是他与那个小寡妇练习得来的? 桑月的性格相对比较独立,如果这时代兴谈恋爱她感觉找过女朋友没什么,可是这时代不流行那个,那么这庄大牛与张河花就是偷、情了? 想到这,桑月想杀人了:“死蛮牛!你是不是与那小寡妇做了这种事?你放开我,你太恶心了!” 正吃得来劲的庄大牛闻听小媳妇真生气了,他一急:“媳妇,我哪与河花做过这事?你冤枉我!” “你没与那个什么河花还是河马的做过这事,那你与哪个小寡妇做过这事?” 庄大牛真的非常非常委屈:“媳妇,你为什么非得冤枉我?我从来就没有与任何一个女人这样亲近过!” 没亲近过,会这么在行? 打死桑月也不相信:“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你没与别的女人亲近过,你会知道这些?老实说,是谁教的你?” 知道哪些? 小媳妇莫非说是吃乃子的事? 庄大牛顿时更委屈了:“媳妇,这种事还得谁教?白天晚上那河丛里,好多个老光棍不都是这样吃那些个寡妇的乃子么?我看看就会了还用得学?” 啥? 这头大蛮牛是说:他是看老光棍与寡妇打野战学来的技术? 靠? 现场教育? 桑月呆住了,庄大牛眼珠子转了转:小媳妇是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么做? 反正这人答应了半个月内不动她,桑月知道过份强悍了,一旦让这头大蛮牛发了猛,她这小身板根本无法抵挡头大蛮牛。 只是背后浓郁的男人气味、强劲有力的双臂,让桑月感到太危险了。 与一头发情的蛮牛无法对恃,或者再与他对着干,真能让这头牛化身为狼。 桑月干脆放弃了挣扎,转过身趴在庄大牛的胸口闭着眼睛:“睡觉好不好?我好累好想睡。” 庄大牛不怕小媳妇气鼓鼓,却一点也受不得她的冷漠与难过,只是放松了一点:“好,我保证只抱抱,你睡。” 桑月这身体的体质差,年纪又小睡眠自然多了,想着挣不开了,干脆真的睡了。 怀里的人传来了轻微均匀的呼吸声,暗夜里庄大牛微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小媳妇身上真软,她的乃子顶在他的胸口上,就算不吃了也舒服… 搂着小小的身子,庄大牛觉得自己媳妇确实是太瘦了。 心道:怪不得小媳妇非得说要半个月后才让他吃乃子,她是怕自己受不住自己的猛烈吧? 嗯,明天起一定要好好养媳妇,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然后他再美美的吃上一夜! 收紧了自己的手,庄大牛把脸埋在桑月的后脑,嘴里轻轻的嚷着“媳妇儿,我的媳妇儿…” 不敢把怀里的人吵醒,庄大牛只能隔着衣服抚摸着怀中的柔软,只是手没动几下,小兄弟已斗志昂扬… 越抱越难受,越摸越燥热,终于庄大牛受不了了自己跳下炕,站在门外一手撩衣、一手捏着小兄弟… 洗干净手回到炕上,看着睡得香喷喷的小媳妇,庄大牛欢喜的得行。 想着以后他就有一个寨子里最好看的小媳妇了,他轻笑两声,抱着桑月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