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收到请回答,小山,收到请回答……” 突兀的一阵如同手机铃声般的声音响起,这让刘小山皱了皱眉头,瞧了一眼身旁灰色道袍上的宗门令牌在散发着微光,而这声音正是从这令牌里传出来的。 拿起令牌,打了个印记,刘小山淡淡道:“章鱼,找我干什么?” 章鱼,本名张羽,是刘小山的洞友之一。而所谓的洞友,则是住在一个洞府的朋友,玄武宗的外门弟子是四人一个洞府,刘小山所在的洞府,除了他和张羽之外,还有吴拓宇和陶思文两人。 听到了刘小山的回应,张羽显得有些激动,语气颇为着急道:“小山,你快回来吧,发生大事了。” “大事,什么大事,天又不会塌下来。”撇撇嘴,刘小山不屑道,章鱼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遇到个事总是风风火火的,搅得人不得安宁。 “小山,花花被人打了,你快回来看看吧!” 花花被人打了?刘小山楞了楞,随即又有些释然了,那个臭美的家伙,不被人打才怪,只是这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都是一帮不省心的主啊,刘小山叹了口气,拿起身旁的道袍不紧不慢的穿了起来。 “小山,你听到了吗,小山,小山……” “听到了,我耳朵没聋,等下就到。”不耐烦的说道,刘小山打了个手势,只见令牌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与章鱼的联系被切断了。 将令牌和杂记收了起来,看了一眼秀丽的海滩,感叹道,真是个好地方啊! 回到洞府,只见张羽一脸焦急的走来走去,陶思文坐在石凳上低着头没有吭声,床上吴拓宇躺在哪儿,不停地哀嚎着。 吴拓宇,也就是之前张羽口中的花花,这家伙,特别的自恋,而且还给自己起了一个小名“花花”。 见到刘小山走了进来,张羽像是遇到了救星,连忙迎了上去,说道:“小山……” 刘小山此时没有搭理张羽,而是将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吴拓宇,只见对方脸部肿大,嘴角有血迹,身上的道袍被撕裂了好几个大口子,上面血迹斑斑,看样子这次受伤不轻啊!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小山并不相信别人会无缘无故的打人,要知道,宗门内有规定,同门之间禁止斗殴,实在有解决不了的矛盾,可以上恩怨台,在哪里解决一切恩怨,但有前提,不可伤人性命。 吴拓宇这次伤的严重,绝非一般的比斗。而张羽随即便给刘小山解开了疑惑。 原来,吴拓宇之前谈了一位女修士,对方跟刘小山他们一样,都是外门弟子,该女子长相不错,皮肤水嫩白皙,说话也很好听,吴拓宇携带对方曾与刘小山等三名洞友见过几次面。 刘小山第一次见到那位叫王蕊的女修士,当时他便预言,吴拓宇与对方走不了多长时间。 然而当时却没有人相信他,吴拓宇更是要和刘小山打赌,可是刘小山对此没有任何兴趣,最终打赌取消。 然而时隔半年,王蕊便劈腿了一位内门弟子赵连喜,不巧的是,今天被吴拓宇撞见,一下子接受不了的吴拓宇便提出要和赵连喜上恩怨台。 结果显而易见,赵连喜一名筑基期弟子和吴拓宇交手,吴拓宇在对方手上没有走过三招便躺在地上不得动弹。 听完了张羽的叙述,刘小山没有吭声,而是直接朝洞府外面走去,实在是这种狗血的剧情,他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都是一群荷尔蒙激素分泌过多的年轻人闲着没事闹腾的慌。 这样的事情,刘小山可不愿意插手,吴拓宇若是觉得没面子,大可以接下来努力修炼,然后找赵连喜找回场子,当着王蕊那个贱女人的面,将赵连喜踩在脚下。 见到刘小山一声不吭便朝洞外走去,这让张羽大为吃惊,连忙追了上去,唤道:“小山,小山……” “好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用跟我说了,你也别在这杵着,去忙自己的事吧。花花若是觉得心里委屈,那就好好修炼,然后把场子找回来,至于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刘小山摆摆手说道。 “可是……” 张羽还想说,却被刘小山给打断了,“行了,去忙吧,我也得去准备今天的晚餐。” 瞧着刘小山走出了洞府,张羽那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找回场子,说的简单,哪有那么容易。 对方是筑基期的内门弟子,而他们到现在还在炼气期,吴拓宇更是才炼气初期,而他每天努力修炼,转眼快四年了,也才炼气中期。 修炼太过艰难,尤其是对于那些没有天资,没有背景的人来说,修炼更像是镜中月,水中花,遥遥无期。 张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则返回家乡,做一个普通人,修仙长生之事不再去想。 刘小山离开了洞府便朝着玄武宗的一处试炼地走来,相比于其他的炼气期弟子在这里修炼打磨功法历练心境,刘小山来这里只为一样东西,野兔。 没错,这处玄武宗的试炼地只针对炼气期的弟子,里面没有特别厉害的灵兽,品阶相对较低,而且每年宗门都会对这处试炼地进行清理,以防止有灵兽晋级而被遗漏,一旦在这里出现二阶以上灵兽,那对于在试炼地的炼气期弟子来说,将是一场灾难。 来到野兔经常出没的地方,刘小山保持着身子不动,运起修炼的龟息功,顿时整个人气息收敛起来,如同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一般。 龟息功是玄武宗一种非常普通,且很鸡肋的功法。这种功法不同于玄武宗的其他功法,如龟派神功、神龟大罗手、铁龟拳、云龟脚等,这类功法攻击力强悍;如龟背功、玄罩功、天罗地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