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任禾的事,好像有人托他关照任禾。”
潘二心里咯噔了一下,喃喃地说:“四哥,看样子黄老爷的消息比我们灵通,他早收到了信儿,我们晚上白忙活了。”
余有福越想越不对劲儿,急切地问:“四娃子,到底咋了,你们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韩秀峰怎么也没想到黄钟音会来找何恒打听任禾的事,凝重地说:“敖家昨天不是捎来一封信吗,我岳父在信里说任禾攀上了高枝,要娶福建会馆客长家的千金,而黄老爷正好是福建会馆客长的外甥。”
“啊!”想到韩四与任禾的恩怨,再想到御史的可怕,余有福吓得脸色铁青。
韩秀峰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但仔细回想了下黄钟音下午的言谈举止,沉吟道:“其实也没啥好担心的,黄老爷是做啥的,他可是监察御史,应该不会偏听偏信。何况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们如此待他,他咋也不好意思帮任禾来对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