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老大与他谈话一番之后便走出了这个房间,临走时还警告道:“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呆着,不许出去。” “是是是。” 目送了白衣老大出去之后,我强撑着挺起的身子立马萎了下来,趴在桌上满脸的痛苦相,“真是场难演的戏,可真累呀!怎么办,我们好像被人发现了。” “我哪知道怎么办。”张正义心情也不好,他揉捏着自己的头,原本整整齐齐的头发被弄得一团乱,他敲了敲那铁门,“这门可真够结实的。” “怎么,难道你还想一脚踹开这门?” 我翻了个白眼,张正义朝地上碎了一口口水,“我还真想串门,但如果真这样做的话我们就完全暴露了。”他试着拧房门的把手,可仍然无用,“应该是从外面锁住的,他们是不是发现上面那两个晕倒的人了?所以才把我们关起来了。” “这个可能性很大呀,早知道就不应该逗留这么久,应该马上找机会逃跑的。”我一阵懊恼,双手揉着头,也把头发揉得一团乱了。 “现在的情况我们只能想办法离开,但是单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张正义从怀中掏出那个小巧的金色铃铛,“师傅不是说,一有危险他就会感觉到吗?怎么还不来救我们?” 我翻了个白眼,“你傻呀,我们现在又没遇到危险,只是被关起来而已,没死也没伤,他又怎么能感觉得到。” “那可怎么办?摇铃铛管用吗?”他晃手,那铃铛却响也不响,我只能哀叹一口气从怀中掏出铃铛。 赵无芳说,只要我们遇到危险他就能感觉到,而遇到危险想来便是流血了,那如果我把血滴上去是不是就有反应了? 我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聪明的脑子,一咬食指将血滴在了铃铛上,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之后,铃铛发出一阵红光,张正义的视线被吸引了过来,惊呼道:“原来滴血也可以。” 我忍不住唇角上扬,只是这铃铛亮了两三分钟后依然没有动静,“难不成他在外面守着睡着了?” “我就不信邪了。”张正义眉毛半跳,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好几滴血在自己的铃铛上,他的铃铛也发出了一阵红光,可仍然没有动静,就在我们急得焦头烂额之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警报的声音,伴随着慌忙的脚步声,我知道,赵无芳来救我们了。 除了他,又有谁会在外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果然他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我与张正义静静的等待着,没想到赵无芳还没等来,门就被白衣老大推开了。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白老大冷笑道:“好啊,你们两个臭小子果然是假冒的,我说怎么一开始就觉得你们两个怪怪的,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假冒到这里来。” 我冷汗直冒,“您,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如今只能装蒜,白衣老大哪可能听我们辩解,一抬手,“你们两个出去,这里交给我来解决。” 他身后两名白大褂人便恭敬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白衣老大一步一步朝我们走过来,脚步坚定而缓慢,我缩着身子站起来,倒退两步已经靠在了墙上。 他一点一点的逼近,张正义已经掏出随身藏着的防身小匕首,虽然知道并没有什么胜算,但如今只能尽力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