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用处?”张正义凑到我旁边轻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在这个药厂里使用?” 我点头道,“照如今的情况,如果我们再不主动出击的话,根本找不到问题关键所在,而且你觉不觉得,这个药厂格外的古怪吗?” 张正义闻言思索片刻,随后摇头,“除了不让我们参与工作之外,这一切都很正常,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在运作的公司,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可恰恰就是不让我们工作这一点很奇怪。”我如此说道:“你想一想,如果是其他的公司遇见新人,早就欢天喜地的去使唤了,又怎会像我们这样晾着,像个大老爷一样伺候着,即便是因为依依的缘故,想要巴结我们,也不该是这样,他们应当会顺从我们的意见给我们工作做,可当我们提出来的时候,下到组长,上到经理,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这里的员工可都是老员工了,这么久没招新人,原因是什么呢?”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时,自己心里都凉了一层,更何况张正义呢,他听后打了一个激灵儿,拽住我的手腕,“照你这么说,确实有点不对劲啊!” 我迅速点头,“对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不想被我们挖掘到,所以才不让我们参与工作。”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张正义毅然支持我使用,‘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他则在一旁望风。 我重吸一口气,盘腿坐下,随后照着昨天晚上的那样开始施法。 赵无芳曾说过,这等道术不过是最基础的,并且很容易被察觉,但这只是一个药厂,应当不会有什么术士之类的人存在吧! 我是这样想的,可事实证明是我想错了。 这里虽然表面上看着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厂,实则内里格外复杂,我原以为与张正义已经转遍了整个厂房,却不曾想这里竟然藏着这么多门,密室,并且每个房间都坐着人, 那些地方如果没有人指出来的话,我怕是在旁边来回走上几圈也发现不了,实在是太过于隐蔽了。 我越发肯定,这里一定有古怪,于是慢慢的深入,慢慢的探索,不过很显然是我修为不够,所以使用这个道术时将目标锁定范围太大,导致看着看着我头上已冒出了些许细汗,眼睛也有些晃悠了不知道该定在哪里。 而正在这时,一抹深蓝色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我能肯定,那个人就是龙泉。 说起龙泉,今天我与张正义又没要到工作后便准备去找龙泉,好好了解这个药厂,但我们刚入销售部那经理就直接来一句,“龙泉外出工作了,因为他隶属的分部则是需要外出到处跑去寻找客源。” 我也没怀疑,便也作罢,没想到居然还发现了龙泉,而且他显然不是从外面回来的,而是从最左边的一个电梯出来的。 奇怪,龙泉不是说过那个电梯坏了吗? 我愣了,莫非是我记错了,于是想到想要再细看之下,却发现龙泉眼色一变,就在这时,铺天盖地的威压向我袭来,就仿佛有个人将我摁在了地上,我不得动弹,身后被猛拍了一掌似的浑身上下都是痛楚,哇的一口吐出鲜血,我咳嗽了几声,“妈的,不是说只是身体负荷而已嘛,怎么还吐血了?” 张正义也慌了,冲过来便将我扶起,看着我也是眉头皱得死死的,“林杰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 我已经没力气开口,只能半眯着眼睛被他背在地上,跑出厕所之后便被人看见,众人皆是一种怪异的眼神,却格外热心的上前帮忙扶住我。 送上了救护车,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眼睛闭上了,陷入了昏迷之中,当我再次醒来时,鼻尖蔓延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难受的让我忍不住又咳了几声,喉咙一阵干涩,好像要死了似的,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定了定神。 耳边传来赵无芳戏虐的声音,他哟了一声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强行使用太久这个道术吗?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疼的。”” “我哪里不知道疼了,要不是个男子汉,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我撑着床坐起身来,浑身又是一阵抽痛,暗道一句道士是真的不会体恤人之后,一脸无辜的望着他,“你不是说过只是身体会负荷,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吗?” 道士摸了摸下巴,难得的很正经开口道:“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可没说过就你这样的修为如果被大能打伤的话还可以活。”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抓住赵无芳的手,“好师父,你救救我,我这是被谁伤了?我要死了吗?” 听他说到“死”字,我可是慌的很,一下子连脸都不要了,哀求道:“我没事吧?我感觉浑身不自在,难不成真的救不回来了?” “你这个傻小子,一点都不经吓。”赵无芳敲了我的脑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又嗷了一阵,但却也听进去他那句是在吓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我现在还是很疼,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身体负荷,不应该是很累吗?” 赵无芳盯了我两秒钟,随后认真的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是被人伤了,但到底是何人我确实弄不清楚。” 连赵无芳也弄不清楚的人,那得有多可怕啊,难不成是… “赵无极是不是回来了,是不是他伤了我?” 在我心中,能够与赵无芳媲美的也就只有赵无极了,然而在我问出这个问题时,赵无芳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不是他,这不是他一贯用的手法,而且如果真是他出的手,你也就活不了了,你晕倒的时候,我有试过从你身上的灵力痕迹追寻出到底是谁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