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莲笑看司徒景良,柔声道:“景良哥哥,穆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拿些首饰送给她也是应该的,你不会连一点首饰都舍不得吧?” 穆青璃长得太好看了,好看到像个妖精,别说男人了,就连苏莲这个女人看到了都惊艳万分,她与司徒景良本来就多年不联系,现在回到司徒家,司徒老太太也不怎么愿意搭理她,现在又多出了这么个狐狸精,这让苏莲察觉到一股深深的危机感。 司徒夫人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不能让外面的狐狸精抢走了! “出去!”司徒景良抬眸看向苏莲,语调低沉,眸子里氤氲着风雨欲来,大厦将倾的愤怒,“别在让我重复第二遍!” 苏莲面色一僵,她没料到司徒景良会这般不给自己面子,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我锅里还炖着冰糖雪梨,大热天的,我盛点过来,给你们消消暑。”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穆青璃拿出金针,准备在给司徒景良做最后一次针灸。 “苏莲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俩订的是娃娃亲,”司徒景良看着穆青璃道:“原本我和她在一年前就已经结婚了,就在结婚的前半个月我突发疾病,卧床不起,经过医生诊断是肺痨,无药可治。我一个将死之人也不想拖累她,但还没等我说出口,苏莲就自己失踪了,从此杳无音讯,一直到上个星期,我宣布痊愈之后,她才回来。” 苏莲自幼便的丧失父母,父母临终之际,将她的托付给司徒老太太,并将她许给司徒景良,所以,她跟司徒景良不但是娃娃亲,而且,两人还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司徒景良因为自幼双腿有疾,对这个漂亮的未婚妻就格外珍惜,不但宠爱至极还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苏莲仗着自己是个正常人,嫁给司徒景良是低嫁,不但不珍惜司徒景良对她的感情,反而作天作地,恃宠而骄,到处宣扬司徒景良是个坐轮椅的废物...... 司徒景良因为觉得有愧于她,所以从不拘着她的性子,这就导致苏莲越来越过分,她开始夜不归宿,成天与不三不四的男人厮混在一起,一年前在得知司徒景良患上不治之症后,就卷袭走了司徒家一笔巨款,跟着一个小白脸跑了。 苏莲跟外面的小白脸跑掉之后,司徒景良彻底的看清她的真实面目,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并没有报警追究苏莲的责任。 原以为苏莲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却没想到,在他宣布病情痊愈之后,苏莲又眼巴巴的回来了。 司徒景良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苏莲司马昭之心。 只是,因为有故人的嘱托在,苏莲又是司徒老太太一手带大的,所以他们也好直接将苏莲拒之门外,所以,苏莲又在司徒家住下了。 虽然司徒景良早已不拿她但未婚妻看待,但这段时间,苏莲却一直以未婚妻的身自居。 闻言,穆青璃微微蹙眉,其实从司徒景良的话里,不难听出来,这个苏莲其实有点渣女本质的,而且,看司徒景良的样子,就知道,他以前也是爱过苏莲的,可惜啊,真心错付...... 苏莲要是能坚持到现在,没有离开的话,或许她跟司徒景良也是段良缘。 可惜。 事与愿违。 不过,这也正应了那句话,人生若是不经历点风浪的话,你永远都看不清,站在你身边的,到底是人还是狗。 “爱错了没关系,只要天没黑,你还记得回来的路就好,”穆青璃取出一根金针扎在他的尺泽穴上,音调浅浅,“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好姑娘,总有一天你会遇见那个对的人的。” “嗯。”司徒景良点点头,他想,他现在应该已经遇上那个人了。 司徒景良看着她,她微微低着眸子,纤长浓密的长睫遮住了眸中的情绪,肤白似玉,绯红色的唇瓣娇艳欲滴,像一颗小小樱桃,引人采撷。 小姑娘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嫩得能掐出水来,长长的青丝披散在脑后,她的头发很长也很软,没有经过化学的烫染,保留着最原始的纯真,明明素面朝天,却美得让人沉沦。 先前苏莲跟她站在一起,愣是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年轻真好啊! 司徒景良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璃璃,你还在上学吗?”司徒景良开口问道。 “嗯,”穆青璃点点头,“下学期就高三了。” 高三。 想到自己上高三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看来,他真的是老了。 司徒景良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要考哪个学校?” “就帝都大学吧。”虽然获得全球赛的学生可以保送至麻省理工,但穆青璃并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就京城大学挺好的,毕竟是华国的百年名校,在国际上也是排的上名次的。 司徒景良接着道:“我有个表妹也在帝都大学,今年大一,到时候我让她联系你。” “好呀,”穆青璃随口应下,取出扎在他身上的金针,“今天的针灸就到这里结束,以后每隔五天我会过来给你针灸一次。” 听到她还会再来,司徒尽量莫名的松了口气,心里好像有一片羽毛轻轻地划过。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穆青璃微微抬眸,“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应该的。”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他们之间,还这般生疏吗? “对了,”穆青璃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从随身带着背包里摸出个打火机递给司徒景良,“这是我从国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银质打火机,机身雕刻着神秘的花纹,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谢谢,我很喜欢。”司徒景良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