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在村子里买了一大块地,建了两座大宅院,里面还有花园什么的,成了村民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之事,再加上安婉先前打点过,没人敢上门打扰何家的清净。
颜景泰夫妻俩连夜上门,吓了何平张氏一跳,一家子得知颜竹君成了皇后,惊得半天回不过来神来,赶紧给颜景泰夫妻俩收拾院子,让他们安心住下来。
翌日,那些人再去东清浦已经找不到颜景泰夫妻俩了,众人虽然猜测到何家,却碍于穆南王的威名不敢上门,只能眼睁睁地盯着。
饶州府成某个宅子里。
司徒铮闷闷不乐地饮酒解闷,边上的绰约担心地看着,几次欲言又止。
颜景泰才刚刚抵达广信府就给司徒铮写信,把绰约送回去给他,信里说明了缘由,司徒铮不打算收下绰约,绰约灵机一动,说了一些颜竹君的事情,司徒铮这才改变主意,把人留下。
成日里除了办公就是让绰约给他说颜竹君的事情。
绰约知道这是她的筹码,却也是一时的,等她说得没话说的时候司徒铮就会将她送走,正好现在司徒铮借酒消愁,绰约心下一横,为了留在司徒铮的身边,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司徒铮一直狂饮,她非但不劝阻,还不时给他备酒,等人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便将司徒铮扶上床,生米煮成熟饭,逼司徒铮收下她。
第二天司徒铮醒来,发现他竟然与绰约滚在床上,惊得酒醒,慌忙穿了衣服冲了房间,任由绰约怎么喊都不理。
司徒铮这一走就是三天,绰约在宅子里焦急地等了三天终于把人给盼回来了,结果司徒铮竟是面无表情地说道:“绰约,我命人送你离开,这里是一些银两足够你锦衣玉食过下半辈子,那天的事情你便忘了,不许再提。”
绰约痛哭流涕,不可置信地跪着乞求道:“公子,不要赶奴婢走,绰约愿意一辈子给公子当丫鬟,服侍公子一辈子,求公子留下奴婢,那日公子心情不好,奴婢见公子醉了,本是想扶着公子上床就寝,可是公子把奴婢当成了小姐……”
“够了!”司徒铮冷冷地盯着地上的绰约,他本来是想着放她自由,现在看来似乎不能了!
司徒铮沉了沉心,思付了一番,这才缓缓道:“你可以留下来……”绰约大喜。
“不过……你不可能有名分,并且,从今以后不许再提她的名字也不许再说与她相关之事,若是让本公子知道你再次提起她的事情,本公子定当不饶!”司徒铮凌厉地警告绰约。
绰约高兴地点点头,擦着眼泪迫不及待地应下,只是她不知道,从今以后才是她噩梦的开始。
司徒铮让人给绰约安排了一个院子,不给名分却又不把她当下人,不上不下地令其他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绰约,这也就算了,司徒铮还不许她离开自己的院子,变相将人圈禁起来。
绰约想求情,却见不到司徒铮的面,只能收买一两个小丫头不时打听司徒铮的消息,卑微可怜又可恨,不过她却甘之如饴,因为她是司徒铮的第一个女人,绰约甚至还幻想着,等司徒铮带她回安阳的时候,司徒家知道她和司徒铮的关系会给她一个侍妾的名分。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在绰约的期盼中司徒铮回府了,同时还带回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
绰约打听到司徒铮对那个姑娘百般照顾,很是体贴,坚决不信,非要出去亲眼看看,可惜门外守着两个护卫,她无法出去,最后竟然自己挖了个狗洞钻出去,趁着下人不备一路跑到那姑娘的院子里。
目睹司徒铮温柔地给那姑娘擦拭嘴角,嫉妒得发狂,竟然冲上前来的质问。
司徒铮面色一冷,命人押着绰约回去,与那姑娘交代了两句,随后去了绰约的院子。
绰约见到司徒铮,哭得上起不接下去,一个劲儿地求饶道:“公子,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只是脑子发热,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子看在小……求公子看在奴婢服侍您一场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绰约,你知道本公子留下你的原因,我也给过你机会了,可你偏偏不珍惜,是不是觉得本公子太好说话了,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得寸进尺?嗯?”司徒铮蹲着凝视绰约,沉声道:“我司徒铮还有些底蕴,正好在广信府有一座庄子,从今天起你就去那座庄子,想在庄子里找个人嫁了也行,想在庄子了此残生都随你,本公子不会再管你,若是你再不识趣,那就别怪本公子心狠了!”
绰约被司徒铮的阴狠吓到,瘫坐在地,愣愣地看着司徒铮拂袖而去,心若死灰。
三月末,南地的春播已经结束了,北地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罗霆担心新修水利之事,特地命人往南地飞鸽传书,询问紧张情况。
与此同时颜竹君在一日早膳之后恶心吐了一场,罗霆担忧,命太医前来诊脉,结果诊出颜竹君有三个月的喜脉,乐得罗霆差点上房梁。
皇后有喜的事情半天内便传遍了安阳,一些大臣本想打着皇后未孕这理由劝皇上纳妃,哪知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