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儒尾取笑,“你家那位真有那么凶吗?就连你这种人都害怕?” 郑绵绵撇撇嘴,“我这不是害怕,我这是尊重他!” 砰的一声关上门,郑绵绵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下楼梯。刚刚是挂她电话,接下来应该就要直接抓人了,她可不想自己把自己作死。 最后一分钟,郑绵绵成功保住性命,冲进了车门,大口喘气,“夜,夜寒哥哥,我,我没迟到吧?” 顾夜寒不说话,待她呼吸渐次平稳,感受到了车内冷得发寒的空气,她恐惧地咽了咽口水,对上顾夜寒异常寒凉的眼眸。 完了完了,郑绵绵,你完了。 你怎么就那么胆儿大呢?怎么就做的出骗他的事情呢? 你下半年是不想出去了吗? “夜寒哥哥,我错了。”郑绵绵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顾夜寒还是不说话,眸中褪不去的寒意,盯着她看了一阵,身子微微朝她前倾过来。 郑绵绵吓得禁闭上眼睛,“家暴是犯法的!” 然而,情况似乎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遭,顾夜寒好像什么都没对她做,过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响起,“安全带!” “……”郑绵绵睁开眼,顾夜寒已经坐正,发动了车子。 郑绵绵尴尬挠头,“误会了,误会……” 接下来,车子就像驶入古墓一般。 两人并列而坐,两两无言。郑绵绵觉得自己要凉凉。 以往顾夜寒即便下午来接她,也会让王叔当司机,今天却少见的自己开车来接,没了王叔打圆场,郑绵绵一个人心里完全没底。 该从哪句说起呢?是先说自己遭受舆论压力心情郁闷无处排解借酒消愁好呢?还是从被宿管阿姨训斥良久之后,又被辅导员训斥一顿说起比较值得同情?亦或直说自己太想跟同学聚聚,一时没把持住骗了你? 好像哪个理由都死得很快哦! 不管了,死就死吧! 郑绵绵畏畏缩缩,小手试探着抓住他的衣角,“夜寒哥哥,我……错了。” 顾夜寒胳膊一扯,挣开了她,车速驶得更快了些。 郑绵绵自知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全程再不敢开口。 从学校到家的路程本就不远,加上顾夜寒车速很快,两人不到半小时就到了,顾夜寒一下车便丢下她直接进了主楼。 郑绵绵一看要完,赶紧小跑着跟上了他,“夜寒哥哥,你等等我!” 他一进门,佣人们瞬间有种高原缺氧的感觉。 李婶恰巧做好饭从厨房出来,见状,赶忙问:“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夫人叫您您也不理。” 听到李婶说话,顾夜寒停住了脚步,冷冷开口,“做碗醒酒汤给她!” 一说完,便自顾自往楼上走,他前脚走,郑绵绵后脚急忙跟上。 “砰!”被关在了书房门外,如果不是躲得快,她的鼻子恐怕要不保。 “夜寒哥哥,你听我解释嘛!我就是跟同学在食堂吃个饭而已,除了小尾巴以外,全是女生,你也没必要那么介意嘛!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还有就是,我不该喝酒,不该不向你报备,不该和之之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