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下来,阿璇扔开那把刀从赌博桌跳下来,扬了扬笑:“靳先生,沈小姐。” 沈千寻顿了顿,恍然:“原来你们认识。” “靳先生是我的衣食父母。”阿璇说,“没想到的是我在澳门还遇见你跟靳先生了。” 也就是老板,原来她家靳先生不止是大学教授这么简单,私底下还有副业,所以,副业是什么? “你对我很熟悉。” 阿璇不疾不徐的解释:“工作职位的缘故。” 谈了两句,沈千寻对阿璇的印象又直线上升,毕竟长的好看,身手好,灵魂又有趣的女人可不多见。 八点整,雨又停了,他们已经回到假期酒店。此时,罗文玺的演唱会才刚刚开始。 在旅馆时,沈千寻安抚好靳牧寒后,从他口中得知沈知意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知道是罗文玺出现救了她有点诧异,罗文玺手臂还因此中了一刀,也报了警。 沈千寻听说警方已经介入,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是算了。想警方收警别管的原因有两个,主要原因是因为靳牧寒,他把那些人揍的太严重了,纵使他们有罪,难免会借着伤势反咬一口,她不希望靳牧寒因此被扣押在澳门。 其次是纵然把那些人缉拿归案也奈何不了南诗静,她没有留下任何违法交易的证据。 不过靳牧寒并不同意收警,伤了他的阿寻,一个都不可以放过,两人想法不一致,后在靳牧寒保证不会有事,沈千寻妥协。 沈千寻重新开了一间新套房把沈知意接回来,她睡得沉,没有醒。 靳牧寒一直在房间门口等她,见人出来,只俯身亲了亲她:“我先回房洗澡,你待会过来找我,伤口要抹药。” 沈千寻点头:“好。” 同时,阿璇在把靳牧寒交代的任务安排下去后,第一时间拿酒店房间的座机给不在酒店的江尘打电话。 她手机在车里就摔关机了,并且开不了机,然后阿璇借了老板的手机给江尘发了短信。 江尘问她她在哪。 她没说。 电话响了两声,通了。 阿璇欣喜:“尘尘~” 江尘静默。 下一秒嘟的一声,电话断线了。 她家尘尘生气了,江尘生气一点都不好哄的啊。 阿璇又慢悠悠的拨回去,江尘语气恶狠狠的:“别再打过来。” 阿璇软着声音:“我受伤了,尘尘。” “你活该。” “尘尘,伤口好痛啊。” 冷漠尘:“自己去医院。” “尘尘~” “操。”他低咒一声,受不了阿璇撒娇:“在房间等我。” 没几分钟,门铃响了,阿璇跑去开门,笑的妩媚,招呼没打,往江尘身上扑。 江尘接住她,却黑着脸:“下来。” “不要。”阿璇双腿盘住他的腰,耍无赖呢。 两人在门口僵持了一会,直到路人经过,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们,江尘抿了抿唇,往里走,一脚把门踢上。 他又问一遍:“哪里受伤?” 阿璇从他身上跳下来,拉起他的手按在后背的某个位置:“这呢。” “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好呀。”阿璇背对他,撩起衣摆,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身,上面的确有一块青肿。 江尘瞥了一眼,转身想走,屁点大的伤跟他喊疼,这个女人无法无天了。 阿璇露出狡黠的笑容,在江尘转身之际,搂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上去。 江尘对她早已经牙痒痒得了,打打不得,凶也凶不得,不想理她,她就各种撩他,上瘾了似的。 阿璇以为亲一个然后再哄哄,江尘的气会跟以前一样会消得七七八八,不至于冷着一张脸,但今晚他好像不太一样。 江尘手手揽住她的腰扛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身子陷入床里,雅痞的男人单脚跪在床边,手按在皮带的金属扣上,啪嗒一声,皮带解开了,人压了上去… 靳牧寒回到房间洗去一身的血气,发梢还滴着水,水珠滑过修长的脖颈没入胸口,人有点清清冷冷却也妖冶魅惑。 沈千寻在外面敲门了。 靳牧寒打开门,见到她,浅眸流露出淡淡暖色。 沈千寻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此时长发散落,乖乖巧巧的,娇媚不已,如果脖子跟手腕没有受伤那就好了。 套房灯光明亮,沈千寻在沙发坐下,望着靳牧寒把外伤药拿来,目不转睛,思绪飘远。 靳牧寒发狠的样子她见到了,跟他斯文楚楚的形象真是南辕北辙,不过今晚狠过头了。 靳牧寒在她旁边坐下,开口问:“想什么?” “我在想别人招惹你,你是不是会像今晚这样要人半条小命。”沈千寻说。 靳牧寒默了默,把沈千寻抱到腿上,嗓音徐徐:“不会,我不怎么出手,下属会解决。”他沉声:“阿寻,因为是你,我才会失控,所以平时你若有事别瞒着我一个人去解决,假设你再出什么事,我怕我会失控的更彻底。” 沈千寻听了心颤,只觉得靳牧寒真的好处爱她,爱的太过深沉热烈,“恩,不瞒你。” “会不喜欢我那个样子吗?”靳牧寒问,他这么残暴血腥的一面,根本没想让沈千寻看见的。 沈千寻斩钉截铁:“不会。”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是说了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会越来越喜欢的。” 靳牧寒眼里有浅浅笑意,仰头亲她的唇。 沈千寻眉眼弯弯,心里还又不少疑惑,又问:“所以靳先生你的副业是什么?” 靳牧寒愣了一下,思索两秒:“资本主义家,私下投资不少项目。”他紧随道歉,说不是故意隐瞒,“我回国的目的跟你一样,你要夺回ws,我要整个靳氏的产业。” 恩,野心勃勃的靳公子。 沈千寻莫名笑了,她以前怎么会觉得靳牧寒风光霁月,凡尘世俗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