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御看着那一排排泛着银光的针,头皮一阵发麻。∞菠∑萝∑小∞说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又细又长的银针。 因为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天天都扎针,持续了长达一年的时间。 久而久之,靳御对银针这东西就生出了一种名叫“恐惧”的东西。 搞什么? 靳御不可置信的看着吴老。 这老头不会伺机报复吧? 接收到靳御抗拒的眼神,吴老和蔼的笑了笑,感谢我吗? 吴老以为靳御要卖惨博同情,知道靳御怕针,为了让他卖惨卖的自然一些,他决定帮他一把。 “来,不要怕,把衣服脱了。”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扯靳御的衣服。 靳御猛地揪住衣领往后退:“不,不用了,我好了。” “靳御,听话,这不丢人,有问题就得医。” 许念念按住他肩膀,对他温和的笑了:“你放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吴大夫都说了你能恢复。” 看着许念念巧笑嫣然外带鼓励的脸,靳御大脑里正在天人交战。 到底继续装下去,忍一次痛苦,把媳妇娶回家,还是现在摊牌,被媳妇彻底拉到拒绝往来户。 没等他交战结束,许念念已经解开了他衣服纽扣,往两边拉开。 突然胸口一痛,童年时记忆深刻的阴影袭来,靳御一把抱住许念念,勒在她腰上的手格外用力。 突然被他抱住,许念念吓了一跳,怕碰到他的针,尽量把身体往后仰。 然后她就发现,靳御居然哭了。 浑身肌肉都在抖动。 许念念有些懵逼。 吴老看着靳御的表现,老脸露出更加慈祥的笑。 成功卖惨了。 他打算帮人帮到底,接连拿出数根银针,手法熟练的扎到靳御身上。 靳御脑门都在冒汗,童年的记忆让他身体止不住发颤。 等吴老把针收回去时,靳御全身都汗湿了,就跟被扔到河里的落水狗,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看他受这样的折磨,痛苦成这样,许念念惴惴不安的把吴老送了出去。 “吴大夫,靳御不会有事吧?” 吴老笑眯眯的给了她一个答案:“好好照顾,总能恢复。” 于是许念念放心了。 许念念送吴老出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靳御一条死狗。 靳御仰面躺在床上,曲起手指在太阳穴上揉了好一会儿。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好处没捞到,不仅把人弄哭了,还把自己弄成这么个死德性。 撑在床边,想要坐起来。 身体撑到一半,被银针扎过的手臂一阵哆嗦,连人带被子滚下床来,好死不死磕到地上的矮墩上。 四方形的矮墩,尖角完美的戳到他小兄弟。 靳御“嗷”的一声,痛苦的捂着裤裆,蜷缩成了皮皮虾。 许念念送吴老回来,看到的就是靳御捂着裆部哀嚎的样,她顿时心惊,原来她不在的时候,他痛的这么夸张。 “靳御。” 她赶紧跑过去,想要把他扶起来。 靳御声音痛苦的道:“别,别碰我。” 然后继续捂着裤裆,许念念看他疼的额头上青筋都鼓了起来。 疼过那劲儿,靳御彻底焉了,真到了上床都得许念念扶着的地步,手脚发软到没有力气挪动一分。 ------题外话------ ……啦啦啦,今天去免费期最后一天就哈,明天开始上架,上架以后就可以多更了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