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最终还是杀了管辂,就算是韩当的夫人都趴在他身上拦着人把管辂带走了,但是管辂仍然是被丢进了茅厕,然后一直到撑死,从人回复:“已经把犯人处死了!”
铺天盖地的恸哭声响起来,夫人们就算是自己的丈夫死了都不一定有那么伤心的嚎啕大哭:“仙师啊!你怎么就死了,我的天啊!”
李吉祥不耐烦的怒吼一声:“都给我笑!欢快的开心大笑,然后鼓掌欢腾!不然我杀你们全家!”
被李吉祥的怒吼吓到的妇人们,强颜欢笑了起来,看着妇人们比鬼都难看的强笑,李吉祥也桀桀的怪笑了起来,他是不准备好了,可以遇见的,那位东吴皇后娘娘肯定是会来生事,只不过李吉祥准备太充分了,他甚至都做好了掀桌子的准备:“你孙文台敢向我问罪我就掀桌子。”
打定了这个主意的李吉祥开始对着这些无知的妇人们冷笑了起来“不好看,重新笑,这次要开心的载歌载舞,不然就把你们也丢进茅厕里。”
府衙内外一片快活的气息。
当然,李吉祥是真的开心,其他人就未必了,而正如李吉祥所料,他迎来了一场暴风骤雨一样的指责和诅咒,当于吉和管辂沾满粪便的尸体被挂在城门口示众的时候,几乎是在东吴的上层阶级对李吉祥一片的口诛笔伐,而在李吉祥把跳的最欢的韩当押赴刑场准备斩首示众的时候,风雨平息了,这些人在自身没有危险的时候自然可以跳出来指责李吉祥,而在他真的又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又都变回了受惊的鹌鹑。
看着孙坚一封又一封的为韩当求情的书信,李吉祥思路撕了撕自己的胡须:“文台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张肱抬头:“大概是一个月之后。”
“子纲,我如果要造反,你跟我走吗?”
张肱转身跪倒:“李师,恕在下不能奉陪,在下请辞!”
李吉祥笑吟吟的说:“我又不是现在就要造反,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跟孙文台合不来了,要兵戎相见,你会跟谁?”
张肱想了想,老实的回答:“我会跟吴王殿下,因为我觉得您很可能会兵败身亡。”
李吉祥挠了挠脑袋:“我就那么的不堪吗?。”
张肱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了:“您虽然对于内政管理上堪称天下无双,但是您在领兵打仗上也就是出点馊主意然后靠钱粮物资压过去的水平。”
李吉祥挠头:“这样难道不好吗?”“好,稳健而极正,只要主帅不是傻子就能打胜仗,至只是这样一来,您需要的就是一个稳固的大后方才行了,而您如果造反,恐怕是找不到什么稳固的后方,这样一来,您的威胁甚至不如那些只会玩心机的军师谋士。”
李吉祥和张肱商量不出结果来,这件事就被搁下了,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个月之后,孙坚带着黄盖和程普返回了江东,在孙坚的支援下,成功的击溃了袁绍军和袁术军的联合,并且由归降的荆州大将黄祖亲自出手,绞杀了袁术军在荆州的大帅,黄承彦,解了荆州之围,李吉祥在孙坚回来的第一天就跟家里人说清楚了:“我可能会起兵造反了,你们俩把家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时机不对就逃。若冰,你去黄忠家,英儿,你去张肱家,等到时机合适了,我回来接你们。”
两女哭啊:”夫君,怎么了?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要起兵造反了?这才刚过上安生的日子,就是外边的流言蜚语多一点也无所谓,怎么要造反了?”
李吉祥耸耸肩:“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之前杀的两个神棍的后患要爆发了,我只是为求自保,若冰你那个小妹估计会闹事,我让你们俩收拾东西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但是打脸的事情发生了,孙坚回来之后,那位东吴皇后吴小妹也带着自己的儿子孙珝从深宫出来了,孙坚一番天伦之乐之后,李吉祥本来在咬牙准备好随时的翻脸,但是一直等了好几天,连孙坚带回来的功勋将领都遣散了,意料之中的翻脸并没有到来,这让李吉祥有点诧异又有点怅然:“到底怎么回事呢?难道她放弃了?不可能就算是她能忍得下这口气,她的毒瘾也忍不住。”
却是李吉祥不知道,吴小妹在孙坚得胜归来之后,马上就跟孙坚哭诉,再加上韩当的火上浇油,以及一些妇人们的控诉,孙坚当即就暴怒,准备拿李吉祥问罪,只不过孙坚溜了个心眼,先去找了张肱来商议:“子纲,我来问你,我欲拿李吉祥问罪可否?”
张肱干净利落的摇头:“李师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要主公您一发怒他马上就逃离东吴,然后就要么起兵造反,要么投奔他人。”
孙坚一听,马上就硬生生的按捺住了自己的怒气:“现在的东吴能离开他吗?”
张肱跪地磕头不止:“主公,虽然李师现在什么事都不管,可是一来7整个江东几乎都是他一手指导着发展出来的,二来,现在整个东吴的关键地点都是他的人手,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李师撒手不管,东吴就会在一个月内分崩离析,您别说吴王之尊了,就连一方诸侯都算不上了,如果您不准备打天下了,那就尽可以拿李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