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在江东待下去,李吉祥觉得自己很快就要陷入什么都要管的情况,张肱这个混蛋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飘起来了,十有**是已经搭上了孙权的线,那么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为了演戏都得跟自己做对,李吉祥倒是能够理解,不过那个顾雍就有点棘手了,李吉祥总不能真的把江东的所有儒生都斩尽杀绝吧?那也不符合自己的利益,还是要有人来做事情的,自己不可能真的把事情一个人做完,不过如果局势再发展下去,李吉祥肯定自己会一怒之下大开杀戒,把闹事的人杀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自己哭兮兮的去处理所有的事情,就像自己现在一样,拿着自己的算盘快速的拨打计算:“豫章郡估计下个月就见底了,从巴郡调一百万石粮食过去。”
这就是现在李吉祥的每天工作了,首先,制定各种方针,各种条条框框让下边的人去做,然后自己居中做各种微调。看上去每天都是懒洋洋的四处溜达闲逛,但是正事一点都不耽误,反而做的比谁都好,
相比之下,张肱和顾雍就像是生怕有人夺了他们的权一样,每天都事必躬亲,兢兢业业的四处奔波,但是等到晚上验收的时候李吉祥还得一一的重新再做一遍,没办法,事物上他们做的都没错,但是安排上却一塌糊涂,有他们在这个东西能够运转,他们一离开立刻就会分崩离析:“子纲,你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没水准的事情,你这样做,岂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绑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吗?”
张肱微微的苦笑:“来势汹汹啊李师。
最近江东来了一大批的新人,都是来投主公的,各个干起活来都如狼似虎的如果不用点心机,
怕不是李师你就见不到我了,如今少主孙权那里也是竞争激烈,
若非我有个先手之机,现在已经落在下风了
,李师你要注意,这些人都是拉帮结派的一起进退,而且都是在暗地里串联好了的,分工明确,主次关系分的很清楚,
那个顾雍就是其中的一个领头人。”
李吉祥一楞““哦?那你在孙权那里碰到的是谁?”
“蒯越。”
张肱一脸的苦笑,李吉祥却露出了然的笑容:“原来如此,总算是露出来狐狸尾巴了。”
张肱急忙追问:“李师,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
李吉祥笑着摆摆手:“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我那位老朋友,黄嗣黄承彦的手脚子纲你多盯着点,我去一趟泰山看看伯符,我怕我忍不住大开杀戒。”
张肱怯生生的点头:“遵命!我会盯着他们的。”
李吉祥又对张肱点点头:“当断则断,如果你觉得他们要盯不住了就不用盯了,把露头的都杀了,之后等我回来再说。”张肱重重的给李吉祥磕了一个:“谢李师!必不负恩师重托!”
走在路上,李吉祥想起张肱临别时认真的脸,不禁莞尔一笑:“若冰,你跟英儿不下来透透气吗?”
李吉祥家拉车的配置极尽奢华,一匹赤兔马一匹墨麒麟,双龙驹拉车,爪黄飞电被黄忠骑着::贤弟你也太奢靡了,
用两匹龙驹拉车,怕是天子也不会如浪费的吧?
而且龙驹拉车效果并不好,李吉祥揉了揉自己被颠的发疼的屁股:“这赤兔马,也太皮了,拉个车还连跑带颠的。”
用小皮鞭轻轻的打了赤兔马一下,黄忠露出了自己被鞭子抽到才会有的表情:“咝~!哎呦,我心疼啊!”
李吉祥哑然失笑:“兄长何必如此,不过是一头牲口,何至于此?”
黄忠摇头:“贤弟你不是武将实在是不知道这等宝马良驹对于武将的吸引力。我是真的宁愿自己挨打都不愿意它挨打。”
阴阴的一笑:“可这赤兔马是我的坐骑,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黄忠总算是绷不住了:“贤弟!愚兄愿为你马首是瞻,你就把这赤兔马给我吧!”
李吉祥思索了一会儿:“既然如此,便赠与兄长你了,不过如果以后我用的上它的时候,还要从你手里借个一段时间,希望兄长不要吝惜。”
李吉祥准备拿赤兔马去试试看钓吕布其他武将,从黄忠的反应上李吉祥可以断定,起码如果遇到赵云如果能够以赤兔为诱饵是万无一失的了,既然这样,这赤兔马就是李吉祥手里非常重要的一张牌了,不过看看黄忠的情况,李吉祥觉得还是先把面前的东西稳定下来比较重要。
得到了黄忠的承诺,李吉祥起码可以在武将方面高枕无忧了:”汉升兄,距离泰山还有多远?”
心满意足的骑着赤兔马,黄忠看都不看原本宝贝异常的爪黄飞电,一夹马腹,与车头齐头并进:“现在已经出了荆州地面了,如果以赤兔的脚力,明天就能到泰山了,如果你坐车的话,怕不是得到后天才行了。”
李吉祥抱怨的拍了拍车架:“这破车,减震系统太差了,根本就是拉货的板车,这路也是,坑坑洼洼的跟山路都差不多了。”
江东地面,在李吉祥的一意孤行之下,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去修路,现在起码江东的主干道已经都是平整的夯土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