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洛阳城,董卓把刘协刘辩送回去了皇宫,因为禁军已经几乎全部都被打残了,董卓的五千边军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洛阳城里最强的力量,更何况,董卓不停的行使疑兵之计,让人摸不清楚他到底有多少士兵,即使是并州牧丁原带着吕布来到了洛阳城,在搞不清楚董卓的兵马熟练的情况下,也没有轻举妄动:这董卓一路上的行军灶足有两万之多,不可力敌,即使狂傲不羁的吕布也在两万人这样的数字下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义父,把那匹乌骓赐给我吧,我去洛阳城里,提了那董卓的人头给你。”
丁原坚定的摇摇头:“奉先不可轻举妄动,为父我要他董卓的人头干嘛?”
摆事实讲道理,丁原一五一十的跟吕布说“咱们来洛阳救驾就是为了看能不能混点好处回去,只要是能够得到好处,杀不杀董卓又有何干系?你还真当为父我是大汉朝的忠臣孝子啊?”
吕布稍微有点懵,其实丁原一直在努力的培养他这点,他发现自己这个义子勇则勇矣,就是因为太勇了,遇事不爱思考,更多的时候,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而且小毛病一大堆,贪财好色,背信弃义,而且耳根子还软,听不得人说好话,这种性格在民风淳朴刚健的并州还好说,到了这中原的花花世界就真的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了:“文远,以后你跟着奉先,遇事多提醒他一下。”
吕布不满的说“义父,我没事的,我也当过主簿,用不着人跟着我。,大不了我以后万事小心就是了。总不能我出去打仗还得照应着文远吧?何况我麾下有高顺高恭友,果毅勇猛,为副将足矣。”
丁原眼珠转了转:“唉,罢了罢了,你们记住,我们来洛阳是来求好处的,火并董卓之事不可再提!”张辽满心疑惑的说“将军,我们是奉旨前来救驾的,现在天子受难,我们畏缩不前。
这样真的好吗?”
丁原哈哈大笑:“傻孩子,这董卓祸害汉室我开心的很啊!
你们是不知道这汉帝一直对我们关西士族戒备十足,又要我们给他拼命又严加约束我们,时不时的还指派关东人来当刺史,此时董卓是在为我们关西士族出气啊!”
张辽和吕布告退而去,路上,张辽对吕布说:“丁州牧是疯了,如此与国贼何异,不如你我收拾一下,早寻前程。”
吕布断然摇头:“义父待我不薄,我不能如此,你们也别贸然形事,我觉得义父说的没错,这汉室未见得就是高不可攀的,那董卓一个庸人尚且能言废立之事,说不得你我有朝一日也能执掌大权?”
张辽心有戚戚的点头,只是他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是像董卓一样的执掌大权,而吕布说的意思是当皇帝,要说这汉室对关西边军的统治既失败又成功,失败是四百年来,生生的把关西的士族门阀养成了坚定不移的仇人,而成功则是关西的底层百姓的忠诚度极高张辽和高顺吕布都是底层的卒伍出身,只不过吕布此人重利轻义,渐渐的跟世家子们走到一起了而已。
而此时的董卓则是在跟李儒密谋:“文优你说,老夫现在所患者何?”
李儒试探性的说:“是司空袁槐?”
董卓摇头:“非也,是那丁原丁建阳,此时,禁军早废,洛阳城内只有一个丁原还有边军可堪抗衡,若能除了此人,洛阳城里谁人可以抗手?”
李儒适时的上前:“岳父大人,那丁原兵不过千员,能与岳父抗衡,不过是因为麾下数员猛将,那吕布之勇不下西楚霸王,若能先拔除此人,大事可定也!”
董卓哈哈大笑:“爱婿所言极是,为父所患者,吕布耳!”
这时候李儒又说:“岳父大人,小婿帐下有一人名唤李严,乃是五原九原人,与那吕布乃是同乡,何不唤来问问?”
董卓下令:“让那李严过来!”
不多时,贼眉鼠眼的李严就来了,见面就给董卓磕了:”一个见过董太师。”
这会儿董卓已经给自己加封了太子太师假节钺了:“嗯,我来问你,你常言与那吕布乃是同乡,我意招揽于他,你可有定计?”
李严磕头连连:“回禀太师,那吕布为人轻义好利,只要匮以金珠,想来招降不难!只要太师肯把赤兔龙驹拿出来就万无一失了!”
董卓不悦的拂袖:“赤兔马早已赠人,现在老夫骑得都是大宛马,我把大宛马给你,再许给那吕布,会亲封他为侯爵,对了,你就说老夫膝下无儿,愿意收他做个螟蛉义子,将来偌大的家业多少他的,你看他是何反应。”
李儒出言阻止:“岳父,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一个吕布,这样做值得吗?何况那丁原座下还有几员战将,勇猛不下吕布,岳父何不一同招降之?”
董卓点头:“如此甚好,我发一封书信,李严你一并带去。”
现在董卓的名声并不差,
现在董卓的名声在天下间是匡扶汉室的疾劲之师对于不明就里的人来说,一封书信足矣。
很快,一封言辞恳切,情真意切的邀请人与他一起匡扶汉室的书信就写成了:“李严,你去,以此书信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