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和张肱定下了杀人计,三日后,旌旗招展,彩旗飘飘,建邺城的西城头门外,已经摆下了杀人场,小舅子吴景被人从家里拖死狗一样的拖过来,身后,吴小妹不停的捶打着孙坚的胸口:“你快救救四哥啊!他是我的四哥,也是你的小舅子!你总不能看着他被那个李吉祥给五马分尸了吧?”
孙坚被打得不耐烦,想挥手呵斥,但是一看吴小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刚硬下来的心瞬间就又柔软了起来,想起了李吉祥和张肱的话:“这次的刺杀主谋是河北的袁氏,但是在江东的从犯是吴景,此人与袁氏早有勾结,之前的粮票案也是他所为,现在东山侯已经查明了情况,为了以儆效尤,决定施以车裂之刑,以警告江东的那些不法之徒不要心存侥幸,不要伸手,伸手必定被抓,而且会死的很惨!”
详细的给孙坚阐明了如此所为的必要性之后,孙坚就按下了任何想要为吴景求情的心思,也有点明白为什么李吉祥不愿意让他过问此事了:“吉祥你也太小看我孙坚了,就是我的小舅子又能如何?该死的,我不会去救!”
不仅如此,孙坚还在张肱的建议下,把自己的妾室吴小妹和孙权都带来了。
看到人到齐了,李吉祥站在城头,拿起令箭丢了下去:“行刑!”
吴景被一脚踹翻,衣衫也被行刑人除去,再用麻绳在四肢和脖颈上挽一个瓶子扣,这边绳子刚沾上皮肤,吴景就噗噜噜的屎尿齐流哀嚎不止:“救命啊!姐夫饶命啊!”
行刑人嫌弃他肮脏,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沾了凉水,吴景哭嚎的更厉害了:“娘啊!大姐!小妹!仲谋!救我啊!我不要死!”
李吉祥注意的看,发现孙权手紧握成拳头,后槽牙紧咬,眼珠子冒火的死盯着吴景。
不由得在心里悲叹一声:“又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畜生。”
拿起第二枚令箭,抖手扔下:“行刑!”
刽子手拎着剔骨刀上来在我吴景的身体关节处划出伤痕。
身上吃痛,吴景惨叫连连:“饿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大姐夫!是仲谋!”
孙权眼睛瞬间变得通红,拿起李吉祥手边最后一枚令箭:“行刑!”
刽子手接令,一声大喊:“行刑!”
一通鼓点压下来吴景的叫喊,吴景还在大喊大叫,孙权冷眼旁观,直到鼓声戛然而止,五马同时发足前奔才随着一声惨叫而装作不忍的回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静。
李吉祥左右环顾,吴小妹惊叫一声:“四哥!”
昏厥在了孙坚的怀里,其余城头众官都不敢跟自己对眼神,纷纷的低头,视线还是落在孙权这里。
分明的看到孙权阴测测的看着自己,从唇语上看孙权是在默念:“早晚把你也五马分尸。”
李吉祥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也下定了往死里压制孙权的心思:“你就不要想着再跟江东有一点关系了”
孙权明显也读出来了李吉祥的唇语,仿佛是被箭射中一般,颓然的拉着张肱的手:“子纲,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张肱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对孙权重重的点头:“少主放心,臣一定会竭尽全力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孙权满意了:“看看这张肱张子纲,说的多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能为了我去死,这才是江东需要的人才,我一定要重用他,这样才能压制这个飞扬跋扈的李吉祥。”
裂杀了吴景之后,李吉祥的奸佞形象彻底的树立起来了,有人说他六亲不认,有人说他性好杀人,有人说他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奸臣,把持,蒙蔽圣人,总之,李吉祥的做过的好事似乎就这么被人抹杀了,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坏蛋,从来不干好事。
其实对于这个情况李吉祥还是有点得意的,自从他上街之后,一条街的人就瞬间消失之后,李吉祥反而有点开心:“洒家总算是当了一回净街虎了,如果说以前的他为非作歹欺男霸女还有一点珍惜羽毛的意思,现在既然名声已经臭大街了,那么干起坏事来就毫无心里负担了。”
于是短短的半年时间,李吉祥的名声里,又多了抢小孩子的糖葫芦,吃饭不给钱,往别家家里扔石头,抄家虎等恶名:“抢的是张肱家孩子的糖葫芦,吃饭不给钱是因为我出门根本不带钱,往黄忠家里扔石头是汉升兄长教我飞掷之法,抄家虎,好吧这个我认了,我是抄家虎我自豪。”
面对自己的老婆的三堂会审,李吉祥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然你们俩以为家里那么多的珠宝玉器都是哪里的,我是查贪腐,他们贪腐了我去抄家,有问题吗?”
诸葛英和吴凝低头:“夫君你办政务上的事情我们自然是不敢多嘴,不过我们现在已经被你连累的被人叫住:母老虎。了,夫君你得收敛一点。”
看着自己夫人因为愤怒而瞪大的眼睛:“你知道现在咱们家的风评差点什么程度了吗?就连咱们家买菜的婆子现在上街都没人敢靠近她了
今晚你吃的凉拌秋葵是她偷偷的跑进别人家偷摘的,刚才还跟我和英儿妹妹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