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一甩手:“比起这些东西,我更想知道子纲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
张肱起身拱手:”东山侯您怎么想,属下就怎么想。”
看着有点谄媚的张肱,李吉祥哈哈大笑:“子纲,这样就有点不好玩了,”
张肱依然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言语。
李吉祥一摊手:“我估计你也看出来了,我对文台并没有多少的忠心,虽然也是喊他主公,不过说真的我并不怎么依靠他,这江东的事业,我丢了就丢了,巴蜀之地的刘备刘玄德,朝中的曹操曹孟德,再不然,袁氏的袁本初袁公路我投谁都是一样,所以我并不太害怕文台的责怪,子纲你怎么么想的?”
张肱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嗫喏半天,才蹦出来一句:“东山侯大才,属下万不能及也,只有这江东的一番事业可以托付终身,意图改换门庭,某个封妻荫子,长享富贵。”
李吉祥一拍巴掌:“就是这样,所以,子纲,你得想明白了,是伯符还是仲谋,是正室还是妾室。”
凑到张肱面前,拎起张肱的脖领子:“现在的形势就是天下即将大乱,而江东这边未来的形势也逐渐的明朗了,无外乎孙家的正妻与妾室之间的争宠,伯符和仲谋的夺嫡,我是无所谓的,子纲你得想明白了要跟谁走。”
松开张肱的脖领子,李吉祥突然觉得有点怅然,好像只是抓张肱的脖领子有一点不够痛快的感觉,于是乎就非常的不礼貌的揪住张肱的发辮,看着张肱吃痛扭曲的脸,哂笑道:“有我在前边吸引火力,你现在去投仲谋恰在好处,为了对付我,吴景他们肯定会敞开怀抱的欢迎你的。e而伯符这边,未来的第一人肯定是公瑾,毫无疑问,就是我都比不得他们二人之间的亲密无间。”
怪笑了一下:“不,可能连大小乔都比不上。”
张肱整个人都傻了,也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还被李吉祥抓着,喃喃自语:“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李吉祥笑了:“其实你也不用太着急,首先,我不会马上就出走,而后,在有有分量的人投进仲谋门下之前,你都是可以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而且文台现在春秋鼎盛,如果你不是想要丞相之位的话,文台至少还能有个二三十年好活。”
张肱明显的整个人都松垮下来了:“二三十年?呵,一人之下,有您在,我可能吗?”
李吉祥看张肱有点傻了的意思,使劲儿的一揪他的头发:“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张肱惨笑一声:“东山侯,我想过要刺杀你。”
李吉祥一惊:“感念子纲不杀之恩。”
张肱痴痴的说:“当时我都准备好了让门客用毒箭暗中下手,等到你发现我的破绽的时候就下杀手。”
李吉祥笑着点点头:“然后你发现我并没有一直揪着你不放?”
张肱摇头:“因为我发现了我杀你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我反而不如跟你好好的学习一些治理之道,如果杀了你,我也就这样了,而这一年的时间,我觉得我从一个一郡之才到现在我已经有信心执掌天下了。”
李吉祥哈哈大笑:“没想到我教了好几个徒弟,最后学的最快的居然是子纲你啊!”
张肱恭敬的下拜,五体投地:“李师宽容,容我拜之!”
有人给自己磕头,李吉祥从容不迫的接受了:“你既然以师礼拜我,我就尽一下为师之道,子纲,你去投仲谋吧,你想要改换门庭,还真的要投奔仲谋才行,所谓鸡头不为凤尾,你投伯符,上有我,下有公瑾,你去了之后又能如何?
反倒是仲谋,长于闺门之中,向来少有人接触,自然是没有什么得力的谋士,我那位小舅子是个怎么样的货色我想你是心知肚明,要想得到仲谋的欢心岂不是轻而易举?夺嫡之事风云变幻,谁知道谁胜谁负?我尚且要做好退避三舍的准备,更何况你们这些局中人了。”
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当今天子也是陷入了夺嫡之辩,皇子辩和皇子协,内廷和外戚,再加上天子病重,大祸将至啊!”
李吉祥回头笑吟吟的说:“子纲,你感觉到风了吗?”
拉开窗户,让风涌进来,整个屋里尘土飞扬:“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张肱肃然一礼:“求李师你指教我当如何是好。”
李吉祥狡黠的一笑:“这些事情是文台操心的,你想好办法稳定了江东的局势再处理好你自己的站队问题就行了。”
一边缓步走动一边拍手:”所谓夺嫡,需要主上不在了再谈的事情,如果你觉得你还没准备好,可以想办法让文台多活一些时日,同理,如果你觉得自己已经十拿九稳了,那么悍然也不是不行。”
李吉祥笑眯眯的来到张肱面前:“也就是说,天下大乱肯定是出在天子的身上,什么时候天子殡天了,天下就开始乱了。”
反手关上窗户:“好了,子纲,就是这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我规划的养殖场都一一的弄好,让自己成为江东不可或缺的人,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短暂的脱身事外了,好了我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