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按说自然可以去任何人的家里借宿,不说鲁肃家,就是孙坚的家里也是说去就去,就是再怎么着也还有客舍可以住,虽然说需要办路引麻烦了点,可是按说也不至于硬要讹诈了张肱的房子,却是因为李吉祥有点怀疑张肱的所作所为,正所谓人过留影鹤过留声,他想要到张肱的家里仔细的看看,查查到底张肱是不是已经贪污腐化了没有,再加上一点点敲打张肱的意思,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的用意,站在张家气度威严的宅院面前,李吉祥笑吟吟的说:“子纲真是豪奢啊,对了,你家里现在有地吗?不如也一并给我好了。”
张肱满脸堆笑:“东山侯您说笑了,现在整个江东所有的田地都归主公所有,这是铁律,属下怎么可能会有田地?”
李吉祥促狭的一笑:”手里没钱心里不安啊。
我现在有点不安心了,不如咱们把这个法令改回来吧,让人们再出钱赎买回自家的土地,然后你我二人从中动手脚狠狠地捞他一笔!怎么样?”
张肱一脸震惊的说:“如此朝令夕改又贪婪无度,我要向主公告你!”
李吉祥桀桀怪笑:“你去告啊,你看看他会信你还是信我?你敢去告我我就说你跟山越人勾结。”
张肱被吓得后退一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吉祥:“你,好恶毒!果然是乱国毒士!”
李吉祥桀桀怪笑:“如今这江东的繁华是我带来的我觉得毁了他也挺有趣的。”
张肱这会儿看向李吉祥的眼神里已经不是不可置信了,而是深深地恐惧和不敢接近。
毕竟李吉祥表现的太疯了,简直就是神经病一般。
恬不知耻的李吉祥对张肱说了一句:“我明天早上派人把你的被褥送给你,对了,你的钱没有拿走吧?我最近手头紧,朋友有通财之义,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就别拿走了,都留给我吧。
好了,你身上给我看看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李吉祥上手在张肱的身上摸了摸,没有发现什么纸张信件的东西就假装满意的说:“没带走钱就好了,好了子纲你可以走了,本侯舟车劳顿需要休息,对了。”
又想起了什么的李吉祥又把气呼呼的要离开的张肱叫住了:“建邺城里有没有什么有钱的人家?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抄家。”
张肱实在是忍不了了,快步如风的往自己的心腹家里走去。
李吉祥一扯诸葛瑾,带着五个小朋友施施然的走进了张肱的家里。
照例是不客气的踹门,亏得张肱临走前已经跟家里人打了招呼了,七八个五大三粗的护院手持棍棒一脸谄媚的笑容看着李吉祥:“东山侯爷,您回来了?我们家老爷呢?”
李吉祥施施然的挥挥手:“以后你们家老爷就不回来了,告诉家里的人,所有的东西都不准动然后都给我出门去,你们去找子纲吧,记住了,什么东西都不许动!钱也都给我留下来!谁从宅子里拿走了一文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们也是,身上的钱都拿出来。”
粗壮的大汉们一脸苦涩的翻自己的钱袋子,把自己的每一文钱都翻了出来,放在桌子上:“侯爷,我们是走还是留在这里?”
李吉祥挥挥手:“滚滚滚,我的人手我会自己去雇佣,你们护送子纲的家眷去寻他吧,记住了没,一文钱都不能带走,全都给我留下来!”
天色已近黄昏,张肱全家老小呼呼啦啦的开始出门,因为张肱已经事先吩咐了回去谁家。
所以一家人非常的有目的性的往一个方向走去。
李吉祥看所有人都出门了,就拉上诸葛瑾,悄咪咪的跟在后边:“走,钱看看他们到谁家里。”
没有多远,差不多也就几百米的路,来到了建邺的北城一家富丽堂皇一看就是很有钱的人家门口,不过看上去应该不是什么大家族的老宅子,因为太新了,墙壁上的白灰没有一点剥落开裂的痕迹,院子里看不见参天的大树。
门口的《林府》的匾额簇新簇新的一看就是没过多久的新房子,而且没有殿座,也就是说:不是官家人,家里没有做官的。
李吉祥悄咪咪的在诸葛瑾的耳旁说:“你师母在哪里?你还记得吗?”
诸葛瑾点点头:“师母现在应该是在孙太守家里吧,要么就是子敬家里。”
既然如此,李吉祥一把抱起黄
晓和黄明:“速去锁春楼,恐怕那边要打起来了。”
果然,吴凝和诸葛英都在小院儿里,孙坚一看李吉祥破门而入就笑呵呵的说:“吉祥你终于来了,开把你的夫人都带回去吧。”
李吉祥想象中的大战稍微晚有点不太一样,大嫂子和小姨子并没有动手,反而是自己的两个老婆打的不可开交,诸葛英撒泼一样的乱抓乱挠,吴凝身高臂长抓住她的手把诸葛英推开。
看着哇哇大叫的两个女人,李吉祥头痛欲裂:“别打了,我刚找到一个新宅子,咱们回家吧。”
诸葛英拼命的上前准备去抓吴凝的脸:“好啊,在哪里,我抓花了她的脸就回去。”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