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不再耽搁,马上请来了关羽:”云长,我要回江东了,这安溪县的事情我就不打算问了,你手底下的人调教的怎么样了?”
关羽一捋胡子:“差强人意,虽然说普通的事情条分缕析的还算不错,但是一旦起了冲突,还是要我亲自出马。”
李吉祥为难的挠挠头:“能放手吗?若能放手,你便随我一起回江东吧。”
关羽为难的双手不停的互相搓:“属下要等兄长的召唤,这南蛮之地的归化又渐入佳境,非是属下不愿意随先生你去江东,实在是脱不开身啊!”
李吉祥点点头:“罢了,那这县令的官印云长你也拿着吧。过了今年南蛮之地形势稳定了你就可以去蜀中寻你家兄长了,或者你来江东,对人说找李禧李吉祥就行了。”
关羽默念两句:“李喜李吉祥,这是先生你的化名吗?”
李吉祥一挑眉毛:“真名,现在的李曦李晨光才是化名。”
将对安溪县的接下来的计划滔滔不绝的对关羽和盘托出:“之后肯定是大量的汉蛮之间的男女通婚,这时候的关键是汉蛮之间的生活习惯问题,云长你对南蛮颇为熟悉,自然知道如何协调,若是婚姻之中的事情,记住一点要点!”
李吉祥微微一笑:“贫贱夫妻百事哀。只要是家里的毛病,首先调节,调节不了就给男方一个衙门口的差事,让他有的事由去做,有了钱大部分问题就没了。”
接下来又掰着手指头:“接下来呢,等所有的便于开垦的土地都差不多了的时候,云长你就组织人手去种茶树,咱们县衙里的炒茶云长你可以安排自己的家仆来做,一方面你可以多一点收入,另一方面,种的茶树也有人收了,这样种茶树就有收入,就可以把南蛮之地的山地给盘活了。”李吉祥笑眯眯的一摊手:“这时候,安溪县就不再是一个没人愿意来的鬼地方了,只要接下来的县官不胡搞瞎搞,汉蛮同流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到时候你我之间也该有人能回来接手这一切了”
李吉祥重重的排在关羽的肩膀上:“情况就这样,云长你接着努力吧!”
随手把自己的县令官印丢给关羽:“以后你就是南蛮之主了。”
关羽捧着官印犯迷糊,自己真的应该留下来吗?一想到刘备的身影,关羽咬咬牙,闭上了眼睛,不去看李吉祥远去的身影。
丢下了官印,李吉祥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云长,爪黄飞电我牵走了啊!”
关羽瞬间就泪崩了:”不要啊,你走可以,留下爪黄飞电吧!我真的离不开它!”
李吉祥甩手无情的说:“不行,我把它一起带回去送人了。”
关羽伤心欲绝的伸着手,想要挽留,却始终咬牙切齿的没有说用跟着一起去江东:“先生,我在蜀中等你来!。”
李吉祥潇洒的摆摆手:“不会的,你就死心吧,爪黄飞电我一回去就送人,再也见不到它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会儿的关羽真的想哭,李吉祥走不走的完全没所谓,反正现在一切都进入了正轨了,每天手底下的十个人跑来跑去的,让关羽一个人来处理县衙门的事情绰绰有余,可是爪黄飞电,一想到大黄马,关羽就心痛,接近一年的相处下来,关羽都忘记了爪黄飞电是李吉祥的了,现在徒然要分别,真不啻于是在关羽心口来了一刀。
名将对宝马的渴望是无穷无尽的,这一刻的关羽真的是差点就没忍住想要为了爪黄飞电就随李吉祥而去了。
“大哥,三弟!爪黄飞电。”
关羽虎目含泪,强打精神,吩咐手下人:“把今天的案卷都报上来。”
李吉祥一个小时就能解决的问题,关羽需要半天的时间去权衡,但是勤能补拙,不过两天的功夫,关羽就把县令的事务处理的有模有样了。
而李吉祥和吴凝诸葛瑾则都打好了包裹,依然是一驴一马拉车,沿着来时的道路往归途而去,一路上可以说是安居乐业,祥和安宁,被火烧的寨子又建立了起来,,原本互相敌视的汉蛮之间已经开始共同的耕作了,沿途不再是一片绿树成荫,而是茫茫的稻田麦海,金灿灿的夺人耳目:“夫人你看,为夫我这一年的辛苦还是有成效的!”
地头上耕作的不是穿着布衣的汉民,而是身上裹着兽皮刺着纹身的南蛮人:“能将这南蛮之地化为人间乐土,吾心甚慰啊!。”吴凝不高兴的打了他一下:“怎么跟个老头子似的?”
这一路上不复来时的荒无人烟,吴凝和诸葛瑾小少年也可以轮流的出来帮忙驾车寻路。
连路面都好走了许多,只是两日光景,一行人就又到了之前进南蛮之地的时候的驿站:“我去看看老王还在不在。”
进了扩大了不少的驿站:”老王!老王还在吗?本官李曦,安溪县县令,来看你了!”
穿着崭新的号衣的老王探头出来:“哎呦,李安溪,您怎么来了?”
李吉祥没有说自己挂印而去的事情,就只说:“朝廷封了我一个亭候,我去进京谢恩。”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