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按着诸葛瑾小少年的脑袋:“来来来,我来告诉你,今天晚上有好戏看,我料定文台今晚必定已经不在府里了。”
李吉祥所料不错,就在李吉祥和诸葛瑾从长沙太守府回来之后没多久,看李吉祥正在洗澡,孙坚就悄悄地出了逍遥府,上马车让车夫去太守府。
车夫纳闷,怎么一个二个的都忘东西了吗?刚从太守府回来又要去。
车夫不敢多嘴,赶着车又到了太守府。
孙坚一下车就嚷嚷着:“义公,大寿!快出来”
祖茂已经走了,所以只留下了刚处理完公务的韩当最回了句:什么事啊?主公,我在,大寿已经回去了。”
孙坚火急火燎的说:“快快快,跟我去荆州,去找那王睿算账!那荆州刺史击沉了咱们的商船,抓了咱们的人让一个人三万钱的去赎人。”
韩当也是怒发冲冠:“这不是摆明了讹诈吗?不行,走,我跟你去”
瞬间,韩当想到了什么,拿出来李吉祥给的竹筒,打开了写着“一”的竹筒,就看上面的竹简刻字:“不要去,如果非去不行,不准带兵。”
韩当了然:“主公,李先生说咱们最好不要去,如果非要去不准带兵。”
孙坚不爽的说:“不带兵就不带兵,咱们快走。”
孙坚和韩当上了马车,一路快马加鞭的往襄阳城急赶,途中还下了马车换了快马,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夜里的酉时赶到了襄阳城下,望着禁闭的城门,高耸的城墙,孙坚傻愣愣的说:“义公,你想想办法,咱们怎么入城啊?”
韩当也没办法,对着城墙上喊:“我们是长沙的太守和典守,能不能开一下门让我们进去?”
城墙上的士兵冷冰冰的说:“刺史大人有令,最近不太平,可能会有黄巾作乱,申时以后一律不得入城!有事明天早上卯时以后再来吧,这会儿老爷们也都休息了。”
孙坚急吼吼的直转圈,一个劲儿的问韩当:“义公,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进去?”
韩当灵机一动,取出来第二个竹筒,打开一看,除了那一纸公文之外还有一个竹简,上边写着:“去找刘表。”
韩当灵光闪现,兴高采烈的举着公文再次喊到:“我这里有朝廷的公文需要马上呈交给襄阳太守刘表,你们帮我转交一下!”
城墙上扔下一个篮子,韩当把公文和竹简放了进去,城墙上的士兵拿了公文一看确实是朝廷公文的式样,马上就派人去找刘表。
士兵快马来到了刘表的太守府,敲门,今天恰好刘芸不想看门了,守门的家丁拿着公文就去禀报刘表,刘表正在借酒浇愁,眼看着王睿在荆州坐的越来越稳了,刘表感觉自己的机会越来越小了,一时间愁的不得了,这时候,家当来报:“报告老爷,有城门口的士兵说有俩人说是长沙太守和典守,他们有紧急的公文给老爷。”
朝廷要钱的公文和竹简都给了刘表,刘表看了公文,一拍大腿:“对啊,我还可以花钱买个刺史。”又看到了竹简上写的去找刘表,想起了说:“你说是谁?长沙太守和典守?孙坚吗?他给我这个竹简是什么意思?是要和我联手吗?”
刘表霍然起身,快步出门,上马就往南门跑去此时已经斜月高悬了,换成现代时间都快十点了,李吉祥已经吃过晚饭洗了澡,美滋滋的躺下睡觉了,刘表却兴奋的来到了城墙上对着下面喊:“喂,是孙坚孙太守吗?”
孙坚自然是大喊:“就是我!”
刘表赶快指挥:“快,放吊篮。”
小兵们不愿意,但是刘表这个襄阳太守亲自下手把吊篮抛了下去:“孙太守真是抱歉,不能开城门,你们就坐吊篮上来吧。”
孙坚首先跳上吊篮,十几个人一起使劲,把孙坚拉了上来,
接着就是韩当,两个人一上来刘表就激动的说:“二位此来是要帮我除贼吗?”
孙坚还没说话,韩当先开口了:“我们此来是因为王刺史扣押了我们的人要赎金,所以我们想来找王刺史理论的。”
刘表一挥手:“现在都快子时了你们从刺史府的正门肯定是进不去了,不过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进去。”
孙坚笑呵呵的就要答应,韩当又想起了了什么,掏出最后一个竹筒,打开一看,仍然是一枚竹简,上面刻着:“不准亲自动手,让刘表来。”
韩当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刘荆州你来指点。”
孙坚兴奋的挎上了宝剑,跟着刘表一路来到了刺史府旁边的一个民居里,刘表推门进去了以后,移开后院的水井盖,露出向下的楼梯,三人依次跳入井中,在往前走,是一个地道,墙上有铜制的长明灯发出幽幽的光,隔老远才有一个。
刘表略带自豪的说:“这是我用来逃生的地道,可以直通刺史府的卧房的地下,本来是准备在刺史府被围的时候逃生用的,这里还有一个岔道是可以通到城里的暗渠里的,不过那里太过肮脏,还是从这里进府好了。”
孙坚嘲笑一声:“哼哼,你倒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