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目送黄忠离开,他也和黄叙有了去意,黄忠的钱和李吉祥身上的钱都留给了三姨太, 这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大包大揽的表示交给她了,好在魏延的父母也住在了黄忠的家里, 有人照应着李吉祥也能放心的和黄叙离开了。 李吉祥只在黄忠的家里呆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早上就驾车跟黄叙往卧龙岗回家了, 路上的李吉祥和黄叙差点就迷路到了长沙郡,好在他驾车的马是从襄阳城来南阳的那匹,在荒无人烟的野外,李吉祥正准备用扔鞋的方法去找回家的路的时候,这匹马一脸嫌弃的拉着车带着黄叙跑了老远,李吉祥紧赶慢赶才追了上去,接下来的路上老马悠然自得的啃几口青草喝几口山泉,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把李吉祥和黄叙拉回到卧龙岗的西山坡,一到了家李吉祥就发现不对劲,诸葛瑾小少年不在,诸葛英也不在屋里虽然看上去整整齐齐的,但是关键的是他的卧室里的摆放的椅子被踢倒了,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的信息,但是李吉祥仍然觉得有问题,所以他让黄叙在家等着,自己立马就跑去了东山坡:“诸葛珪诸葛老头,快出来,我家里怎么了?英儿呢? 诸葛珪的声音传来:“李曦先生,老朽无能,没能拦住景升公,诸葛宁,你去向李先生解释一下吧。” 诸葛宁从大宅里走了出来,他看起来非常的憔悴,花白的胡子不停的抖动着:“李相公你不要怪老爷,英儿是因为穿着刘刺史夫人的珍珠汗衫和持有刘刺史的翡翠玉镯被黄典史以盗窃罪送入了襄阳城的大牢里的,老爷已经尽力的去转圜了,可是刘刺史却说老爷是一介平民不可干预荆州政事王法大于天,偷东西就是要进监狱。” 李吉祥发狠的重重一踢脚下的石头:“那个刘景升,从一开始就是做了两手准备吗?” 李吉祥瞬间就想明白了,如果不是李吉祥和黄忠去了南阳,诸葛瑾小少年又和孙坚搭上线了,现在是李吉祥就要跟诸葛英一样的被以盗取荆州刺史大人的财物的罪名进监狱里蹲着了:“诸葛珪老头,你有什么想法吗?小鱼儿呢?小鱼儿没事吧?” 诸葛珪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谨儿没事,他跟孙太守去江夏了,据说是要他见识见识孙太守的儿子,证明孙太守未来的女儿肯定是个大美人所以就带着他去江东了,说明了下个月就会把谨儿送回来的。” 李吉祥生气的一锤大腿,混账,这下子孙坚也不在了,没办法借用孙坚的力量去搭救诸葛英了,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如果黄忠在的话,那么李吉祥根本就不用操心,直接就带着黄忠去劫狱好了,现在的情况是只有李吉祥光杆老将一个人,司马徽老儿也走了,司马徽,对了,司马徽!司马徽之前是服务于蔡家的蔡讽的! 李吉祥冥思苦想之下,终于抓住了那一线的灵光乍现。他不想去求那个刘表,那个沙雕玩意儿就知道捣乱,所谓的远君子近小人说的就是刘表,原本还算是有点魄力的刘表在失去诸葛珪的辅佐之后以光速堕落,现在都开始学会拿人质来威胁了,李吉祥当然明白如果自己去找那个刘表,肯定是要过五关斩六将的给他出一系列的异想天开的用舒舒服服的方法去当上他的王爵,最后说不定他还会摆出一副上位者架势要求自己出仕于他称他为主公,然后继续犯蠢的把自己的所有资本都交给别人。 诸葛宁有点着急的说:“李相公,我能不能先去看看英儿?我怕她在监狱里吃亏。” 李吉祥眉毛一挑:“这点你放心,说到底,刘表还是为了让我投降效忠于他,如果他不想我成为他的死敌的话,就绝对不会对英儿姑娘怎么样,因为那样子是在羞辱我,会招来报复的。” 李吉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过先去看看英儿姑娘也好,至少能搞清楚前因后果” 诸葛宁对诸葛珪禀报了一声,就转身要驾车去襄阳城了,诸葛珪最后只说了一句:“李曦先生,我有一事相求,请不要杀了刘荆州,只有这一个请求,毕竟我也算是在他手下出仕了十来年了,他虽然不仁我不能不义。” 李吉祥轻松的回答:“我尽量吧。” 李吉祥翻身上车,诸葛珪的马车不大,车厢里只能坐得下一个人,窄窄的车厢座位上只铺着一层麻布,车厢也是可拆卸的,随时可以变成一个货车,板车的框架让减震差的要命,每一次的颠簸都像是在给李吉祥做震骨按摩,或许诸葛珪个老头会比较喜欢这种大力度的按摩,但是李吉祥只觉得是腰酸腿疼的,坐车反而比走路还要累, 李吉祥在马车来到襄阳城的时候下了车就觉得自己的两条大腿不是自己的了,坐骨神经一路往下的一直发麻,李吉祥是扶了一把车厢门才慢悠悠的下了车,襄阳城这会儿的气氛好多了,不再那么紧张,那个上次李吉祥来襄阳城的时候的士兵还在城门口守门,李吉祥看到他非常亲切的打了个招呼:“喂,小兄弟,又见面了,”士兵先是一愣,然后就想起了什么似的:“哦,是李先生你吗?您来襄阳城是要拜访我们蔡将军吗?” 李吉祥疑惑的看着他:“何出此言?” “您上次不是跟我们蔡瑁将军一起走的吗?我就想您是不是要来见他,我知道我们蔡将军现在在东门外的长江口上视察水军呢,现在才未时如果您现在去正好还可以见到他。” “你们是酉时回营?” 李吉祥随口问道 士兵摇头:“申时就得回营了,大家夜里都看不见,万一时间拖晚了夜里吃饭什么的发生了营啸,主管将军要被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