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自然是见不到那种奇才的,诸葛珪嗯呃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可以不冒任何风险的重回内阁甚至当上宰相的方法,而未来那个有可能做的到的人现在还是个三岁的娃娃。 诸葛珪一脸正色的吩咐诸葛瑾:“谨儿你要好好的学习,以后他给你出了什么考题你都拿来告诉为父,这以后就是我诸葛家的家传考题了。” 诸葛瑾一脸认真的对诸葛珪说:“那父亲大人,师尊自己也有无法解决的考题你要不要听听?” 诸葛珪好奇的颔首:“说来听听,我看看这个小子都没办法解决的难题是什么样的。” 诸葛瑾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身为一国宰相,在天子的支持下进行变法,而得罪了朝廷的所有官员,而这时候匈奴叩关,内部又有叛乱已然打到了京师之外,六部官员全部都是酒囊饭袋,贪污腐败边军军阀做大,内外勾结,随时可能会犯上作乱,国内三年大旱三年大涝,国库空虚,皇帝奄奄一息,病体垂危,要如何能够保立新君,延续社稷,兴利除弊并且最后完成变法,把军权收归中央?” 诸葛珪的脑袋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放弃了,他只觉得眼前嗡的一下,一阵阵的开始发黑:“怎会有如此穷途绝路?又怎会有人有这泼天的大能在此等绝路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诸葛瑾担心的看着摇摇晃晃的诸葛珪:“父亲大人您不要动心,这是师尊自己的考题,不是给您的。” 诸葛珪无力的哀鸣了一下:“哎呦~此人真是个疯子,居然给自己出这等难题,他能解决的了吗?” 诸葛瑾小少年微微一笑,满是骄傲的说:“师尊说了,已经解决到边关问题了,现在只剩下变法和扶保新君的问题了,因为师尊说不管他怎么推演,最后都是他自己当上了皇帝,他要的是在自己不当皇帝的情况下依然要完成变法。” 诸葛珪浑身一震::“连皇帝都不屑一顾吗?” 诸葛珪实在是没有见过这等狂人,若是说没有办法当上皇帝而继续去推演的话他倒是可以理解,而像这种想方设法不愿意去当皇帝的玩法真的是对他的三观极大的挑战,各种各样的思想和念头不断的在诸葛珪的脑袋里回荡着对撞。 诸葛珪非常干脆利落的一翻白眼,脑力消耗过度,低血糖昏过去了。 两刻钟后,诸葛珪才在诸葛瑾和自己的小妾的努力下苏醒过来, 这边一醒过来就对诸葛瑾说:“谨儿你去让诸葛宁家的小女儿跟你一起回去,你旁敲侧击一下,看李曦他愿不愿意当咱们诸葛家的女婿,如果他嫌诸葛宁的身份低的话我胞弟就是你们的叔父诸葛遂也有个女儿,我做主就嫁给他了。” 诸葛宁就在门外侯着,一听诸葛珪要拿他的女儿去送人,高兴的单膝下跪:“谢老爷恩典” 诸葛宁自然是知道诸葛珪现在有多么的重视李吉祥,现在的情况是诸葛珪三个儿子没有女儿,所以眼下只能是用他诸葛宁的女儿去笼络李吉祥,而这个好机会还说不定会不会落在他家,没听说诸葛珪想给他弟弟写信去用诸葛遂的女儿来和李吉祥结亲吗?所以诸葛宁赶快就一力应下这个差事,以求机会不会旁落,至于自己女儿的意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那李曦乃是让诸葛珪尽力巴结的对象,自然是乘龙快婿。 而既然诸葛宁应下了,诸葛珪也就不再多费脑筋,刚才的低血糖昏倒让他现在脑袋还有点疼,就简单的说:“谨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要尽量的人让李曦应下这门婚事。” 诸葛宁满脸堆笑的对诸葛瑾说:子瑜少爷,英儿的终身大事就托付到少爷你的手里了,为了诸葛家的未来,你可要尽力啊。 诸葛谨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我会尽力的,有英儿姐姐在,我和师傅也省的再费心擦桌子做饭了,可以更加专心的攻读学问。” 诸葛珪满脸的欣慰:“就是这样,洗衣服做饭这等粗事怎是你和李曦先生这等天下人该干的事情,就是李曦不愿意跟小英的婚事,也要把小英留在那里,让她照顾你们的生活。” 诸葛瑾小少年点头一笑:“是,这点我肯定能够做得到的。请父亲大人放心。” 接下来诸葛珪又叫来了诸葛宁的媳妇儿跟女儿诸葛英,耳提面命的交代她们要如何的笼络住李吉祥,眼看天色将晚,诸葛瑾又去了厨房拿了一大块熏鹿肉,蹦蹦跳跳的跟诸葛英一起回李吉祥的木屋去了。 而事情非常尴尬的是,这会儿的李吉祥有客人,一个身穿嫩黄鹅衫的女子正在和李吉祥在门口说什么,诸葛瑾小少年和一身青衣的诸葛英进了门之后,李吉祥脑袋里也是嗡的一下炸开了,心想着怎么都赶一起了?, 黄衫少女是在李吉祥的房子落成之后足足半个时辰后来的,那时候,几个木匠坐在屋脊上,然后用绳子嘿咻嘿咻嘿咻把实现做好的屋顶安放在房子骨架上,于是李吉祥的房子就剩下四面的墙壁没有安上了,而这时,黄衫少女袅袅婷婷的走来,轻轻的叩打李吉祥的小木屋的门:“李曦,我来找你有事情。” 李吉祥透过大宅的骨架看到少女敲门,就喊了一声:黄婴姑娘,我在这里。少女讶异的回头,她长着一个略带鹰钩的小鼻子,大眼睛眼珠微微泛黄,头发如同瀑布一般的垂下,却也有几根呈现金黄色,倒是皮肤不错洁白细腻的宛如牙雕,鹅黄轻衫透着那么的娇弱无力,若说缺憾就是站的笔直的身材,不见任何的起伏波动,不是别人,正是铁憨憨李曦思之念之的黄婴黄幼婉姑娘,李吉祥觉得这黄家估计是有一部分欧洲人系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