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很多个昂贵的医疗设备,开一天都多少钱的,南部非洲远征军这边的伤员,费用是由南部非洲国防部埋单,俄罗斯人那边,孙修就不知道应该找谁报销了。
“俄罗斯人也是狡猾,把人送来的时候千恩万谢,好话一箩筐,要钱的时候就推三阻四,还质疑我们的医疗费用为什么那么高,我看压根就是不想出钱。”医院院长拉姆斯登也为难,俄罗斯人可以耍赖,把伤员扔到野战医院门口,掉头就走,医院总不能见死不救。
至于医疗费用——
野战医院给俄罗斯开出的账单,确实是比较贵。
不过贵也贵的有道理,您这都算是跨国治疗了,还占用了野战医院的宝贵资源,生命是无价的嘛,贵一点也正常。
“咱们南部非洲人的生命确实是无价的,俄罗斯人么,呵呵——”孙修现在算是见识了俄罗斯人对于生命的态度。
灰色牲口,名不虚传。
这里就不说战报上动不动就伤亡几十上百万了。
虽然俄罗斯那边各种赖账,野战医院秉持治病救人的态度,还是来者不拒,只要是盟军官兵,被送到野战医院都会尽心尽力,钱不钱的以后再说。
就这俄罗斯人送过来的,绝大部分都是军官,士兵很少。
通常意义上,士兵的伤亡率相对于军官总会比较高,所以这就能看出很多问题了。
“我们为了给伤员增加营养,会额外配发一些营养品,你猜怎么着,有些俄罗斯军官就私下倒卖营养品,还有把医用酒精当酒喝的,我跟他们聊天,听他们说,在俄罗斯,酒瘾上来了,防冻液也不是不能喝——”拉姆斯登唏嘘不已,就这俄罗斯还一亿多人呢,生命力确实够顽强。
“你们还是得注意点,别让我们的官兵被带坏了——”孙修担心近朱者赤。
这一点野战医院做的还是很不错的,尽可能不把南部非洲远征军伤员和俄罗斯伤员安排在同一个病房内。
不过效果也不好,医院毕竟不是监狱,在房间内互相不打扰,花园散步和晒太阳的时候就无法避免。
真的有花园。
野战医院建在布达郊区的一个山坡上,病房营区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花园,这会儿就有很多伤员在花园里聊天晒太阳,孙修居然还看到两个身穿俄罗斯军装的女护士,被几个南部非洲远征军伤兵逗得花枝招展。
南部非洲远征军自己的野战医院,护士质量还是很高的,不是膀大腰圆的大妈,都是刚从护士学校毕业,或者临时招募的小姑娘,她们是野战医院最靓丽的风景线。
鉴于野战医院有很多俄罗斯伤员,俄罗斯那边也派来了一些女护士,一方面照顾俄罗斯伤员,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学习南部非洲的先进经验。
这些俄罗斯小姑娘,发育的都比较早,十几岁的时候真的花枝招展,一掐就冒水那种。
一旦娶回家,生孩子之后迅速发福的比例还是比较大。
“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人家还担心被我们带坏了呢——”拉姆斯登说这话的时候,居然有点自豪。
南部非洲经济发达嘛,远征军官兵的个人条件也都不错,谁家里还能没个农场啥的呢。
相对来说,俄罗斯那边的情况就有点糟,即便军官,个人经济状况也不太好,买得起腕表的都没几个,即便有,也不是尹特诺这种奢侈品牌,而是俄罗斯自己生产的。
其实俄罗斯商品的质量也不错,只不过整个国家受排挤,俄罗斯商品鲜少走出国门,所以也就不为外人所知。
拉姆斯登刚才说俄罗斯军官喝防冻液,这种情况只可能发生在俄罗斯,南部非洲官兵从来没人尝试过。
想喝酒的话,南部非洲本土生产的白酒果酒应有尽有,实在不行还能去军人服务社购买法国西班牙生产的葡萄酒,话说西欧这边的葡萄酒也不错,毕竟环境所限,不可能像乌克兰那样推行大规模国家农场,只能种点葡萄酿酿酒什么的,别管生活富不富,格调是上去了。
所以很多在野战医院接受治疗的俄罗斯军官,对南部非洲官兵的富裕程度就有点咋舌。
俄罗斯军官对于兰特的购买力不太了解。
对于黄金还是很了解的。
一兰特兑换一克黄金的比率已经维持很多年了,在听到尹特诺腕表的价格后,心里算一算换成卢布得多少钱,虽然脸上笑嘻嘻,估计内心还是会大骂资本主义生活奢侈无度。
可谁不想过奢侈无度的生活呢,所以有几个在野战医院接受治疗的政工干部,就格外担心。
拉姆斯登是陪同孙修视察野战医院。
政工干部的眼光多毒辣的,一眼就看出孙修的身份地位比较高。
废话,院长亲自陪同视察,级别起码跟院长差不多好不好。
其实不一样,拉姆斯登这样依靠技术担任野战医院院长的医疗专家,级别高不高不好说,社会地位还真比孙修这个后勤处长高。
这里就不讨论后勤处长是不是肥差了,布拉德办公室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