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其实已经给科赛尔教授和赫斯林教授这样的顶尖科学家造成了很多负担——”玛丽·阿克曼心思细腻,阿布和赫斯林都已经是六、七十岁的人了,组织研究的同时,还要坚持为普通学生讲课,工作任务是很繁重的。
在尼亚萨兰大学,即便是最顶尖的科学家,每个星期也会抽出一些时间,为普通学生授课。
这不是尼亚萨兰大学规定的,而是教授们主动申请的,他们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传道受业解惑才是他们的主要职责。
类似阿布这样的“星空奖”获得者,平日里要带十几名博士生,负责三个不同项目的研究所,每个星期还要专门抽出一个下午去公共教室上大课,你都想象不到,阿布今年已经69岁。
“玛丽,这个问题不用担心,我和赫斯林教授还能再坚持几年,我现在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还能再坚持十年。”阿布老而弥坚,他的身体状况其实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不过并不严重。
“校长,你们才是我们尼亚萨兰大学最宝贵的财富——”玛丽·阿克曼也是无奈,尼亚萨兰大学每年都要对所有教授进行最严格的体检,这是强制规定。
“不,我们尼亚萨兰大学最宝贵的财富是我们的精神,一往无前,永无止境!”阿布声音不高,却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坚定。
克拉克·贝西就很无奈,他这个副校长权利很大,但是在校委会却地位很低,阿布和赫斯林、玛丽他们这些人,经常对克拉克·贝西呼来喝去,克拉克·贝西毫无办法。
别说克拉克·贝西,罗克和安东面对这群人都毫无办法。
“今年的毕业生情况怎么样?”阿布总算是想起来他才是校长。
“一如既往的好,校内招聘会已经进行了三场,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毕业生都已经签订了合同,剩余的是定向委培生或者是留学生,他们不需要参加招聘会。”克拉克·贝西精神大振,他这个常务副校长还是很有用的嘛。
别看在阿布、玛丽面前,克拉克·贝西没多大地位,出了会议室,克拉克·贝西就是权势滔天。
克拉克·贝西担任常务副校长的同时,还是尼亚萨兰州议员。
“告诉凯·马洛里,我的那几个学生,还要留下来继续学习,今年不能毕业。”阿布霸气四溢,紫葳医院每年也会选送出色的医生到尼亚萨兰大学进修,有几个人被阿布选中,现在在阿布的研究所里工作。
南部非洲最出色医学院依然是约翰内斯堡医学院。
但是科研实力最强的医学院,毫无疑问是尼亚萨兰大学医科学院。
前几年尼亚萨兰大学院系分拆,当时的医学院自立门户,组成了尼亚萨兰医科大学,不过尼亚萨兰医科大学和约翰内斯堡医学院都是侧重于教学,单就科研而言,尼亚萨兰大学还是遥遥领先。
“好的教授,我会传达给马洛里院长。”克拉克·贝西听话得很,凯·马洛里是紫葳医院的院长,现在的紫葳医院,在南部非洲境内已经有二十多家分院,覆盖了南部非洲所有州。
南部非洲的医疗体系也分为公共医疗和私人医院两部分,各州的公立医院属于公共医疗,紫葳医院是菲丽丝的财产。
虽然紫葳医院是私人医院,却有着超越公立医院的实力,约翰内斯堡和比勒陀利亚、洛城几个规模较大的分院都有上千张床位,医生护士加起来数百人,每年的收入不亚于尼亚萨兰汽车、尼亚萨兰航空这些行业巨无霸。
世界大战期间,南部非洲的医疗水平享誉海内外,很多南部非洲的医生,被英国法国的医院高薪聘请,甚至漂洋过海去了美国,南部非洲的影响力,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扩张的。
“另外给勋爵发电报,希望他能来参加毕业典礼,尼亚萨兰大学可是他的私人财产。”阿布对罗克很不满,罗克这几年,对尼亚萨兰大学的关心也确实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