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大战之后,“文明世界”的中心到底是哪儿还真说不定。
“那不然能怎样?咱们来法国一趟不能白来。”福特·卢心态好,或者说整个英国远征军所有人心态都不错,反正战场上打生打死的是法国人和德国人。
“你忘了勋爵说什么了?法国别的东西没有,工艺品还是挺多的——”豪斯曼表情暧昧,福特·卢恍然大悟。
“对对对,就是这个,要弄点工艺品回去,我的书房里还缺几幅画,客厅里也需要花瓶装饰,最好是清国的花瓶。”法国这个世界前三的强国,在福特·卢眼里也就这么点价值了。
这里的世界前三不包括美国,美国的强大还没有展示出来,没有足够的订单,美国的企业就不会盲目扩张,跟南部非洲的企业不一样。
虽然美国也有一些订单,不过和另一个时空相比,更多的订单都在南部非洲,特别是军事物资这方面,英国的采购订单都在南部非洲,法国的采购清单更多的给了南部非洲,倒是美国从德国拿到的订单更多,所以这个时空,美国依然会参战,不过和另一个时空相比,收获肯定会大大减少。
豪斯曼不说话,目光落在门口那个一人高的花瓶上,白色的花瓶上绘的是一个站在窗边用团扇半掩脸的青衫侍女,团扇上的绣着一只色彩鲜艳栩栩如生的蝴蝶,豪斯曼知道这些花瓶都是烧制的,但是不知道这些图案到底是烧制之前就画上去的,还是烧制完成之后再画的。
虽然105的军营是在德勒郊外的临时营地,但是作为105师的指挥官,福特·卢和豪斯曼都是住在一个城堡改造的旅馆里。
不得不说,欧洲这些不知道传承了多少代的家族确实是有底蕴,随便一个城堡不起眼的装饰品,要是在南部非洲估计都有资格进博物馆。
这也不用羡慕他们,人家毕竟是累积了不知道多少年,南部非洲虽然起步比较晚,但是现在机会来了,在德勒,105师的官兵不能太放肆,不过如果打到德国,或者是在德国占领区,105师就不用顾忌。
反正不管造成什么破坏,都可以推到德国人身上,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肤色,非洲人这个染色体还是很厉害的,不过现在法国也从殖民地征调了更多仆从军部队,就算万一闹出人命,还可以赖到法国的殖民地仆从军身上。
稍晚些时候,福特·卢和豪斯曼一起前往英国远征军司令部参加司令部举行的晚宴,世界大战并没有影响到远征军将军们寻欢作乐的心情,就跟巴黎的达官贵人们一样,前线的官兵在奋勇作战,巴黎的达官贵人们也在酒池肉林里厮杀,纵然是战线距离巴黎越来越近,也依然不会影响到巴黎夜晚的灯火通明。
进入九月份,英法联军在战场上的表现并没有有好转,克鲁克的第一集团军在九月三号跨过马恩河继续向前推进,巴黎越来越危险,偏偏法国政府这时候出现了问题,前任总理路易·巴尔杜在战争爆发后辞职,新总理上台后然后发现总理这个工作不好干,搞不好会被当成替罪羊,所以只干了三天就辞职,现任总理加斯东·杜梅格不知道能干多久,早晚也是辞职的命。
和自顾不暇的法国相比,德国再次被主角光环笼罩,在东普鲁士,一名俄罗斯军官在一次战斗中牺牲,在他身上,德军发现了俄罗斯两个集团军的作战计划。
随后俄罗斯的一封电报,证实了作战计划的真实性,这不是俄罗斯军队放出的烟雾弹,真的是两个集团军的作战计划,至于重要的作战计划为什么会被一名前线指挥官随身携带,谁都没办法解释这个问题。
只能说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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