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兄弟俩别急着商量谁去衙门的事情,你们不会认为我们几人过来就是告知何耀锋出事然后去衙门领尸体吧?”沈石良将兄弟两人的对话打断:“只怕一时半会儿何耀锋的尸体不能领走,还得留在衙门。”
“这是为何?”何治常有些激动的看着沈石良,一脸不解的说道:“既然我爹出了意外尸体又在衙门,苦主领回家治丧入土为安也是情理之中,为何衙门不让领回?”
何治有这然也不愿就此罢休,嚷嚷道:“衙门凭什么不让我们去领爹的肉身,这事就算告到京城我们也不怕。”
何治常见何治有说话没了分寸,出言相劝道:“三弟,问归问可别没了分寸。”
见何治有情绪激动,况钟说道:“若只是意外去衙门签字画押领回令尊的尸体入土为安也无可厚非,可若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谋害,那么令尊的尸体作为证据是不能让你们领回家的,要等案水落石出方可领回。”
“可如果破不了呢?那我爹岂不是不能入土为安要做孤魂野鬼?”何治有怒气匆匆的朝况钟大声吼叫。
“三弟,你小点声。”何治常让何治有消消气,随后对况钟说道:“既是有人谋害,敢问几位官差接下来准备如何行事。”
“盘问”
“盘问?”苗捕头的话令何治常大感不解,问道:“这位捕头的话是何意思?”
苗捕头性子急说话直来直去,铁着脸说道:“意思”就是问你们几人昨天去了什么地方?”
“荒唐”何治有“蹭”的站了起来,大怒道:“他可是我爹,我怎能害他。”
“铿”的一声,苗捕头将刀抽出一半,说道:“他是你爹,可不是我爹,本捕头是来办案的,你三番四次阻挠是不是因为心虚?衣本捕头看就你嫌疑最大。”
“三弟,你坐下。”何治常起身将何治有按在椅子上,向苗捕头道歉道:“我三弟性子急了些,还望捕头不要怪罪,你有什么事尽管问便是。”
苗捕头将刀收回,大大咧咧的说道:“我只是奉命办案并非争对谁,尽快揪出凶手你们也好早日将你父亲接回落土为安。”
何治常连连称是,退回原处坐了下来说道:“几位官差有什么话尽管问,我与三弟绝不敢隐瞒。”看了看何治有说道:“三弟,你说是不是?”
何治有不情愿的吭声道:“是。”
沈石良和苗捕头同一时间看向况钟。
况钟看着何治常问道:“为何你们的大哥和四弟不见踪影?”
“他们俩混吃等死,不到日上三竿是不会出现的。”何治有这句话不知是对况钟几人不满,还是对自己的亲兄弟不快。
“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这时听见门
“三哥,你别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不好,我们可是亲兄弟。”
门口传来一阵慵懒声,就见两人互相搀扶着进了客厅。
“大哥,四弟”何治常站了起来打招呼,何治有对二人不屑一顾,将脸扭向一旁。
两人只是随意朝何治常点了下头就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茶,热脸贴冷屁股令何治常好一阵尴尬。
“家里来了官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何治乾打着呵欠靠边在椅子上看着况钟几人。
何治富在一旁指责道道:“二哥,这可是你的不对了,爹、大哥和娘不在家你不看着点家,怎么尽惹些麻烦。”
“四弟说的是。”何治常低声应道,尔后看着何治乾说道:“大哥,几位官差来此并不是因为谁惹了事,而是爹出了意外。”
“爹能出什么意外,他不是谈买卖去了好几日昨晚就到家了吗。”何治乾不以为然起身往里屋子走,何治富亦是如此跟着起身准备进里屋。
“大哥,四弟”何治常将两人叫住,忧伤的说道:“爹在回来的路上遭人毒手不幸遇难了。”
“这不可能。”何治乾重新落座,一脸的置疑之色:“爹做买卖行走‘江湖’多少年,一向与人为善怎么会遭到毒手?”
“我也不信,但是官府已经来人告知,由不得我们信不信。”何治常看着况钟几人说道:“这几位官差来此的目的就是告知我等父亲出事的。”
“既然告知完了,他们为何还不走?”何治富瞪着况钟。
何治有插话道:“几位官差是来盘问的,如果不是心虚为何要急着赶人走。”
“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治富问道。
“没什么意思”何智有笑了笑:“四弟我知道你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其他的事你肯定干不了,所以这事大概和你没什么关系。”
何治富怒道:“三哥,你这什么意思?话里有话,听你这话难不成是我图谋不轨害了爹。”
何治有争锋相对的说道:“我可没这意思,几位官差是来查案的,谁是凶手得官差说了算。”
“好了,都别吵了。”苗捕头重重的拍在桌上,怒目圆睁看着何家几兄弟,大声吓道:“你们再这么吵,通通都押往大牢,那儿宽敞随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