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饭是什么药。”沈石良歪着头不明白况钟说的是什么。
况钟这时大笑道:“白米饭都不知道真是蠢。”说着跑了出去。
“好啊,你居然戏耍我。”沈石良跟在后面喊道:“别跑啊。”
况钟读书的秀才自然是跑不过习武的沈石良,没过多久就被沈石良架着去了酒楼,进到酒楼沈石良就将掌柜唤到身边。
“掌柜的,白米饭十斤,牛肉十斤,土鲶烧豆腐,再来十只鸡,记住要快。”沈石良笑了笑看着况钟。
掌柜脸色难看,说道:“这位客官你当真要吃这么多?我看你一共就两人怕是吃不了吧,再说了我们一下子也做不出来。”
“我吃不下他可以吃。”沈石良指着况钟。
况钟冲沈石良笑了笑,对掌柜说道:“他与你说笑,掌柜你听我的,白米饭两碗就好,牛肉再来一斤,其他就不用了。”
“等等”沈石良将掌柜叫住道:“其他都依他,那道土鲶烧豆腐你不能少。”
“好嘞”掌柜的笑着去了后厨。
伙计将米饭刚端上来,况钟顾不得桌上无菜先行吃了起来,待牛肉上桌米饭已经吃完一碗,沈石良见况钟是真的饿了,叫伙计重新上了一大碗米饭。
“你慢点吃,没有人和你抢。”沈石良一个劲的给况钟夹菜。
况钟将碗放下抹了抹嘴,说道:“我吃饱了,你怎么不吃?”见那条鲶鱼动都没动,问道:“味道做得不好吃?”
“不是不好吃”沈石良笑了笑道:“是你饿了吃得太快。”
“有吗?”况钟问道。
沈石良用筷子敲了敲况钟面前的大碗,笑道:“这可都是你的杰作。”
“见笑了。”况钟盯着面前的大碗,难为情的说道:“可能是真的饿了,不知不觉吃了这么多。”
“别光看着我,你也赶紧吃。”况钟夹了一块鱼放在沈石良碗中,说道:“这是你最爱的土鲶不能浪费了。”
沈石良将况钟夹在碗中的鱼吃了几口,放下筷子说道:“不吃了我们走,掌柜的结账。”拍下一锭银子出了门。
“时辰不早该回去了。”况钟打着饱嗝伸了个懒腰。
沈石良同样长长的伸个懒腰,懒懒的说道:“是不早了,送你回去。”
“不用送,我自己走走。”
“那成”沈石良打着呵欠,两眼通红道:“跑了一天确实有点累,我得回去睡觉了。”
分开后,况钟刚刚迈脚进门,周依雪就围了上来:“况大哥,你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做。”
“不用了,我和石良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况钟将周依雪叫住,问道:“娘呢?怎么没见着她人?”
周依雪看了眼况母睡的房间,说道:“伯母说是有点累便早早的睡下了。”
况钟问脸上露出一丝的愧疚之色,问道:“我娘她今天干了什么活?”
周依雪说道:“伯母劈了些柴其他没做什么事,况大哥你放心,伯母身子硬郎得很。”
“嗯。”况钟点头说道:“你早点歇息。”转身进了房间。
第二天。
况钟早早的起了床,拿着柴刀在后厨劈柴,极少使柴刀自然不顺手,不过几刀就发出“咣当”的巨响声。
况母伸头往屋子里张望,见是况钟一脸惊异的问道:“钟儿,你在做什么?”
“娘,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况钟见娘亲这么早起来,说道:“是不是动静太大吵着你了。”
“你别先管我。”况母满脸惊异看着况钟说道:“你拿着柴刀在做什么?”
况钟瞅了眼手中的柴刀,说道:“我看娘劈柴辛苦,就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
“就你拿刀的姿势都不对还帮着我劈柴,明明使的是右手偏偏把自己弄成左撇子。”况母将况钟手中的柴刀拿在手中,指着没有劈断的干柴,说道:“刀砍下去要斜着砍,你看看你砍的全是正切口,砍起来费力又不好使。”
“这个我知道,就是砍下去的时候就变成正切口了。”况钟站在旁边看着母亲三两下就将一根木柴砍断,说道:“娘,我知道怎么劈柴了让我来吧。”
“你一边去,娘可不希望你伤了手没法写字,再说了没过多久就要‘会试’了,除了答应给衙门办案之外,更应该多看看书才是。”况母将刀放好系上围布生火烧水,接着说道:“为娘的再苦再累不图别的,就企盼你‘会试’高中然后进京赶考,将来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我这累也就没白受。”
“娘,你放心,孩儿不会让你失望的。”况钟提着木桶到井边打了水倒进锅中,接着说道:“娘,你以后有什么做不了的就别做了,木柴要不了多少钱我们街上买些就是了。”
“这可不行,柴米油盐酱醋茶哪样不要银子买?”况母小心翼翼的将火点燃慢慢的再添上粗一点的干柴,说道:“进京赶考要花银子就不必说了,将来你成家取媳妇还得一大笔银子,能省则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