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敢提及路上遇袭的事情,怕母亲和周依雪担心,若是有半点说漏嘴,只怕母亲从中阻拦万万不会让自己继续将案子继续查下去,如此一来,文七和元峰的罪名就将坐实很难洗刷,回来的路上,况钟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说漏嘴,在沈石良反反复复多次的保证下,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为了慎重,并未让沈石良进门,隔得远远的就劝了回去。 “我去做饭,雪儿去烧水,你赶紧把湿衣服换掉,洗了热水澡吃完饭好好的睡上一觉。”况母说道。 “阿嚏” “不吃了,我想睡觉”蓬头垢面的况钟穿着满是脏物的衣服进了房间。 翌日,还在睡梦中的况钟被“砰”的一声巨响惊醒,吃力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就见一男子火急火燎的冲到床前。 “你是来找人,还是来拆房子的?”埋怨了一句,况钟倒头又睡了过去。 “不好了,孙师爷自杀了。”沈石良座在床边大声喊道。 “什么?”就像晴天霹雳,况钟猛的“炸”了起来,不敢置信:“你刚说什么?” “孙师爷上吊自杀了” “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担心你的安全,一早就赶过来了,正巧路上碰见衙门的捕快,是他们说的。” “走,我们赶紧过去。”况钟从床头抓起衣服,箭步如飞冲了出去。 “况大哥,你还没吃呢”周依雪端着吃食追了出来。 “不吃了,你先吃吧。” 赶到孙师爷家,任捕头早已在现场,孙师爷的尸体已经被抬走,桌子着一张纸和一个布袋。 “况公子、沈公子你们来了。”料知二人会来,任捕头指着桌上的纸和布袋说道:“孙师爷上吊自杀了,这是他留下的遗书和赃银。” 况钟将遗书粗略看了看,并没有看布袋,尔后座在凳子上发愣,就在这时传来一阵“吱吱”声,几人还在纳闷时一只猴子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比划了几下便跳着出了屋子。 “石良,快抓住它。”看到这只猴子,况钟猛的站了起来。 见况钟让抓猴子,沈石良二话不说几个纵身追了出去,猴子身形灵敏上树爬石极难抓捕,不过沈石良也不差,紧跟猴子后面上树爬石如履平地一身功夫很是了得。 “况公子,这猴子有什么用?要不我上去且一臂之力?”任捕头问道。 “没事,就是看这只猴子长得灵性,一时之间起了玩性,能抓住固然是好,抓不住倒也无关紧要”。 况钟朝沈石良喊道:“石良,别让猴子钻洞跑出去了,要不然可真抓不到了。” “你放心好了。”沈石良说道。 这猴子生得狡猾,明明往前面直奔而去,却又突然间改变方向,好几次差点要被逮住,愣是让沈石良落了空。 沈石良与猴子在园子你追我赶好些时辰了,估摸着起先追赶引起了猴子的玩兴,如三岁孩童一般有人逗乐自然乐此不疲,尔后便是寻找主人,沈石良的“步步紧逼”使猴子感到害怕,自然是希望回到主人身边,可是“找”了一圈仍不见孙师爷的身影,情急之下只得钻洞逃离。 沈石良似早有预料,趁猴子停下俯身准备钻入洞口的瞬间,手中掷出一块飞石砸了过去,就听见“吱”的一声,猴子爬在洞口没了动静。 见到此状,况钟赶紧跑了过去,沈石良拎着猴子笑嘻嘻的迎了上来:“这猴子贼精,还想着手到擒来,没想到这么难抓。” “不会死了吧?”况钟满脸焦急,伸手碰了下猴子耷拉着的脑袋。 “没事,我手里有分寸,只是晕了过去” “那就好”况钟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找个笼子先把它关着,再喂点食,我看八成是饿了,因为孙师爷自杀身亡,家里没人喂故而才窜了出来。” “啊”沈石良为难的说道:“管抓还得管养?”看着自己手中的猴子放不是留也不是,满脸都是嫌弃。 “应该就一天最迟两天”况钟双眼凝重的看着沈石良又拍了拍肩膀,令人无法拒绝。 沈石良很是委屈的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 “况大哥” 况钟和沈石良刚刚走出孙师爷家,便听见清脆的喊声,原来是周依雪迎了上来。 “周姑娘”沈石良高兴的迎了上去 “沈公子”打过招呼,周依雪将手中的布袋子打开:“况大哥,这是伯母让我带给你的,伯母说你昨晚滴水未进现在一早又出了门,所以让我带来给你,特意嘱咐让我看着你把它吃掉。” “馒头?”沈石良不请自拿抓了块拿在手中,先是打量尔后笑嘻嘻的说道:“周姑娘带的东西不用说那都是美味。” “这是什么?”沈石良咬了一口,只见馒头中间夹了些东西:“看形状是馒头怎么吃起来是包子?” 周依雪说道:“这就是馒头,伯母怕况大哥只顾着案子的事情,就将馒头中间掏空放入可口的小菜。” 沈石良和周依雪俩人在说馒头引起了正在思量案子况钟的注意:“我看看。”拿起馒头从中间掰成两半。 “怎么不吃啊?别光顾着发愣。”沈石良学武时经常吃馒头,但是这样换种方式吃还是头一次,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沈石良吃完两个馒头后况钟才缓过神,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为什么一早不想到此处。”将掰断的馒头又放回了周依雪手中。 “石良,我让你找人去办得事怎么样了?”况钟问道。 “估摸着明天能回来”沈石良轻声问道:“这样子真的好吗?你要知道这可是触犯朝廷律法的”。 “顾不了这么多了,之前我还有所顾忌,现在十分确定我没有错,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