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比较好奇。
说起来都是闲的,村里有的妇女还特意去香水村打探消息,问问陈海家的情况,回来说什么的都有。
今天说,陈海玩了他父亲上司的女人。
明天说,陈海的父亲贪污了。
后天说,收拾陈海一家的不简简单单是县里的人,很有可能是省里的人,或者首都那边的人。
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传的沸沸扬扬的,她一出去就能听到,不想听都直往耳朵里钻。
陆瑶笑了笑。
“恐怕不只是针对陈海吧?”
王秀花点了点头。
“你大娘这些年在村里没少看人的笑话,琪琪和陈海结婚以后更是在村里趾高气昂的,如今陈海落难了,谁不想在她头上踩一脚。”
陆瑶哼笑,就知道是这样。
陈红梅估计都不想出门了吧。
可惜啊,不出门就没工分,没饭吃,她就活该遭受大家的白眼。
只是,母亲最后说,让陈海父亲下台的很有可能是首都那边的?
真是越传越邪乎,首都那边都是大人物,才不屑和陈海这样的人打交道,大家也就是说说玩过过嘴瘾罢了。
如今陈海一倒台,大伯一家算是又打回原形了。
“幸亏当时我和你爹多了个心眼,”王秀花叹口气,“你都不知道,琪琪被陈海打成什么样了,浑身没个好地方,听香水村那边的人说,陈海对琪琪一直打骂,身上的伤就没断过,而且,”王秀花说不下去了。
陆瑶皱了皱眉。
“而且什么?”
“哎,”王秀花叹口气,“说陈海几乎没和陆琪同过房,都是通过一些东西,来那个啥的。”
王秀花说了脸也是红白交错,又羞又怒。
陆瑶蹙了蹙眉。
一些东西?
卧槽!
这个陈海还真是个大变态啊!
“这么私密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陆瑶发现,即使不是信息化的年代,消息也挺灵通的哈。
“陈海和琪琪不是离婚了吗,离婚前,阴了琪琪一把,把婚内的床第间的那点事都说了。”
陆瑶:“”
够狠!
爷爷听到这些都快要气死了吧?
“琪琪和陈海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不可能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看你和阿诚就知道了,所以,陈海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
陆瑶无语。
这是想要大家都不好过的意思啊。
“那大娘就这么认栽了?”
这可不像是陈红梅的性子。
“怎么可能,陈海说了之后,你大娘就说,陈海不是个男人,在那方便不行。”
陆瑶:“”
噗噗——
原谅她不厚道的笑了。
这是狗咬狗一嘴毛啊。
嗯,挺好,不用她收拾,他们两个已经过得不如一个狗了。
亲自动手,她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想到另外一事,陆瑶又问。
“大伯一家哪里来的钱?”
陈海要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王秀花敛了敛眉,“你爷爷,应该是有积蓄的,你二姑和你小姑家里情况好一点,筹钱期间,你爷爷去他俩家里了。”
陆瑶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爷爷不是说他没积蓄了吗?凭空变出来的啊?”
王秀花瞪了她一眼。
“他的钱,他想给谁就给谁,我们不要管,在你爹面前也不要多说,知道没有!”
陆瑶撇撇嘴。
“哼,爷爷的钱,爷爷的东西,是想给谁给谁,但是,养不养他也和我们没关系。”
陆瑶抱臂,很不爽。
王秀花拍了她一巴掌,“少说两句。”
陆瑶翻了个白眼,思考了下。
爷爷有积蓄,可是也不会太多,二姑和小姑给的,那也只是凤毛一角,加起来绝对不够,那剩下来的呢?
陆瑶回来的消息传到了陆卫国的耳朵里。
当天晚上,就来到了二儿子的家。
陆建业正在厨屋里做饭,瑶瑶非要吃蒜调豆角,陆建业觉得没营养,又把瑶瑶从她婆婆那里带来的半条鱼给炖了,她们母女俩都需要补补。
陆卫国到的时候,厨屋里传来了鱼肉香。
堂屋里,王秀花和陆瑶正坐在那一人啃着一个桃,看看二儿子家里的生活,再想想大儿子家的困境,陆卫国心里不是滋味。
所以,老大家要想改变生活,两个孩子都必须考上大学才行!
这一切,都寄托在陆瑶身上了。
王秀花和陆瑶看到陆卫国进来,王秀花看看自己这悠闲地姿态,再去看陆建业在储物立场忙前忙后,被陆卫国看到这些,王秀花有些尴尬。
陆卫国肯定要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