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传扬天下,他成什么人了?
靠女人起家,成名的男人,本事再大也就那样,一辈子算是打上靠女人发迹的标签了。
这不是他大男子主义。
而是有其他方式解决问题,就没有必要牺牲自己去换。
当时,狄韵完全可以骑乘银鹰飞出去,把无量宫交给军民抵御朝廷将士,且秘密转移,不让人知道,战局不会有多大的波动。
一个字:拖。
拖延战术,看李二能把无量宫怎么地?
就算李二最终把无量宫抢走了,能彻底霸占无量宫么?
那是痴心妄想不可能的事。
因此,当时狄韵把问题想复杂了,硬是要以身作则,独当一面,走极端路子。
这次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但殉情是一样的。
性质上差不了多少。
有殉情与关注的工夫,为什么不设法逃开危险地带,让他安心对敌呢?
总之缺乏变通,他又处在对战之中无暇分身他顾,结果成这样了。
若非来了一个珩贤子,她们二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有没有想过死了以后,他会伤心到什么程度?
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后果。
说实话,在这个世界上,他真正在意的没几个人。
狄韵,李萍,薛仁贵,秦琼,秦怀道,娘亲,妹妹王雅,就这么几个人。
其他人不再他的关注守护名单之内。
哪怕是王强,也只是尽义务,能帮则帮,能守护就守护一下,守护不了死球算了。
关他什么事?
人各有命,谁也不能保护谁一辈子,关键还是要靠自己。
因此,哪怕是他守护的人,犯一次错误可以原谅,但继续犯错就不能纵容了。
狄韵是完全没悟透郎君的心意,哭着说道:“郎君,对不起,你告诉我错哪了,我改,一定改!”
“哼,你还知道问我错哪了?
那你听好了,在你男人没死之前,你就不能说死。
更不能玩殉情,分散你男人的心神,那会让敌人有机可乘,会死人的。
再有,死并非解脱之法,别忘了奸邪之人鞭尸,奸尸的下作手段。
尸体也可以成为要挟的筹码。
而人活着最难,比死还要难无数倍。
人不死,可以用千万种法子去报仇,去杀死敌人,完成自己的人生理想。
这条路荆棘密布,你明白么?”
王浪军转身看着韵儿泪奔的伤心模样,狠下心训斥,不留情面。
他害怕这种事再来一次,让韵儿离自己而去?
其实在这一刻,他更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心慈了,才导致这场乱子,可谓是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若是心狠点,一举射杀蒙面人团伙,哪来的危机?
若是武力再强一些,碾压蒙面人团伙,又是哪来的怒火,自责无能呢?
说到这里,狄韵总算是听明白了,扑到郎君怀里哭泣不止:“呜呜,我还以为郎君不要韵儿了……”
“哼,臭哥哥,整得萍儿流泪了,罚你做饭……”
李萍眼见韵姐抱着哥哥哭诉衷肠,结合哥哥那番话,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不过赶上玩腻了蒙面人爬虫的珩贤子闪现回来,嚷嚷着:“哈哈哈,不错,就你刚才慷慨激昂的论调,你合格了。
去,给我老人家做顿美味……”。
“老顽童,你是不是皮痒了,干嘛打扰人家小两口亲热……”
“啊,谁亲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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