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军为得到光团遇阻,结果难料。
而此时此刻的无量宫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
“秦某护送丽质公主过刺藤城墙,交由浪军医治。”
秦琼搀扶着咳嗽不止的长乐公主登上刺藤城墙,站在平民百姓防止刺藤上的尖刺扎伤人而搭建的软梯上,环视着渺无人烟的无量宫辖区呐喊起来。
连续三声,不见回音。
这就尴尬了。
“哈哈,秦琼,看来你和王浪军的关系不怎么样啊?
人家不待见你,根本不搭理你这位过气的将军。
要洒家说,这不是将军的错,而是王浪军无情无义,不值得将军仁义相待……”
小祥子站在河南岸,遥望着站在城墙上面的秦琼,散发出朝阳光辉的背影,鄙夷的挑拨离间。
适才,他拗不过秦琼强势出头,没敢阻拦秦琼护送公主过河。
但这样以来,他的使命任务就完不成了。
担心就这么回去,无法向皇上交差。
因此,他设想激怒秦琼让他过河,尝试着会见王浪军完成任务。
然而,他的言行举止暴露了行迹,但符合魏征完成任务,避开无妄之灾而自保的前决条件:“哼,小祥子公公,你这话什么意思?
存心污蔑秦琼,搬弄是非,你居心何在?”
“他呀仗着皇上撑腰,无视十几万大军而妖言惑众,其心可诛!”
徐茂公摸着花白的胡须,斜视着甩动拂尘作怪的小祥子,不阴不阳的说道。
大有学太监公公公鸭嗓的模式。
一下子刺激了小祥子的心神,急转头怒视着徐茂公说道:“好你个徐茂公,胆敢编排皇上的不是,犯下欺君之罪,找死乎……”
“你才是找死。
你一个太监公公,驾车护送长乐公主一路走来,享受着数万人的跪拜,可有只言片语的回复?
这就是你仗着皇上的尊威作威作福,还敢在此狺狺狂吠,诋毁朝廷大臣,其心可诛!”
徐茂公拂袖背手,淡漠的盯着他说道。
字字如刀,直扎本心。
一下子把小祥子吓蒙了,冷汗淋漓的擦拭着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难道将士跪迎公主驾临有错吗……”
“错,也没错。
没错是礼该如此,将士跪迎公主本无错。
但朝制规定,无论皇上出巡,还是公主巡游外出,必然昭告地方做好防卫工作。
除非是私访,着便衣出巡,不必昭告地方做防护措施。
但你这一身太监打扮,招摇过市,多威风啊?
是不是错的离谱,图谋不轨……”
徐茂公不依不饶的声讨起来。
惹得魏征连连符合,一唱一和,把小祥子说得差点抹脖子死了算了。
不过,这让躲在百米外的树林里看热闹的尉迟恭看不过眼了:“你们两位大臣欺凌一个太监公公,也不嫌丢人现眼……”
“哟呵,和着你刚才跪拜小祥子太监心甘情愿?
或者说,你早知他要来,诚心让我们难堪,不惜跪拜太监公公,面上有光……”
徐茂公转向尉迟恭,话锋如刀的反击。
这是实话,打心眼里的实话。
论谁也受不了这种侮辱。
无缘无故的跪拜一个太监,简直丢入丢到姥姥家了。
又不是跪拜传旨的太监。
这种事传出去,势必被天下人耻笑。
显然,尉迟恭也觉得不爽,但没考虑这么多,眼下明白了,顿时脸色一黑,扯开嗓门吼道:“死太监想造反,来人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
“诺”
将士憋坏了,齐声呐喊着冲向小祥子。
“噗通”
小祥子吓得跌倒在地上直哆嗦:“不,不要,你,你们想干什么,本公公是侍奉皇上的……”
“嘭”
迎接他的是一顿拳打脚踢。
只把他打得恸哭流涕的被人拖到一边去拷打,审讯了。
这一幕,魏征与徐茂公笑而对视,唱了一曲双簧,还嫌不够味的说道:“今年乃大唐灰暗年,多事之秋。
前几次,朝廷险些被贼人谋朝篡位成功了。
若非王浪军以德报怨打退了贼人,只怕大唐江山不保啊!”
“是啊,大唐江山稳固至今,全赖王浪军的仁人爱国之心所赐,可谓是居功至伟!
只是朝廷早已被贼人渗透,屡玩假传圣旨的把戏。
搞得大唐乌烟瘴气的。
很明显,这位小祥子公公就有假传圣旨的嫌疑。
包括尉迟恭率领大军围困无量宫,都不是皇上的旨意,真是醉了……”
魏征扬声说教,徐茂公符合解说,歌颂王浪军的仁义,痛诉某些人假传圣旨乱唐的讹病。
直接把尉迟恭给说楞了,这是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