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听了秃鹰算计家人的话,王浪军抬脚踩碎了他的左臂,咬牙呵斥“秃子,说出你们的计划,老子给你个痛快,否则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啊,休想,等着见你家人生不如死……”
秃鹰一心求死,忍受着全身伤痛刺激王浪军,玛德,老子被那位卖了……
小样,耍心眼,王浪军见他流露出决绝之色,废了他的丹田:“好,很好,你先尝尝废人的滋味。
这下你全身瘫痪,痛不欲生。
就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这才好玩,不急,慢慢来……”
“啊,小崽子,你不得好死,杀了我吧!”
秃鹰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痛的血泪迸流,抽颤不止。
不见棺材不落泪,王浪军不屑一顾,默不作声的分解秃鹰的四肢,一刀一片的割下来。
血淋淋的优雅景象,惊惧了从战局落幕回神观望的所有人。
即便是见惯了血腥战场的人,也深感痛楚,不忍直视。
而活下来的女子,躲在一旁颤抖,吓坏了。
就像是战斗落幕,重获新生,但曾经烙印在心神上的伤痕,刻骨铭心,思之不寐。
最无辜的是这些遭殃的女子。
自打被贼寇劫来之后便活在地狱里挣扎,生不如死。
眼下,她们再见这种血腥场面,生命似乎伴随失节无颜苟活下去,只想离开这个无限恐惧,没有未来的人世间。
她们承受了太多太多……薛仁贵抱着未婚妻,环视落难的女子,遂转向王浪军说道:“这位将军,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惩戒贼寇本没错,可是你吓坏这些无辜遭殃的女子……”
“哈,你倒是仁义,替她们说话。
可是你看看三军将士,没有一个人开口说出饶恕贼寇的话。
难道他们心里就没有仁义么?”
王浪军一愣抬头,见他生的俊朗,但一张稚嫩的国字脸上尽显不忍之色,这还是一代将帅该有的面貌么?
慈不掌兵,他太嫩了。
战场上不择手段,方可确保己方赢得战争。
薛仁贵根本没有这个认知,环视三军将士一眼,紧蹙眉头说道:“将军说话太过武断。
他们自有仁义之心,但听命于将军,开不了口……”
“不,你说错了。
第一,我不是什么将军,与他们没有多少瓜葛。
第二,他们的仁义之心值有多少不得而知,但肯定有,不过不会用在战场上。
这是战场准则,你死我活,没有仁慈可言。
第三,他们沉默,不等于不同情这些受害的女子,而是愤怒到极点,恨不得活撕了这些贼寇,为这些女子报仇雪恨。
既如此,他们又怎么可能阻止我惩戒贼寇?
第四,我惩戒贼寇,旨在套出他们的阴谋,关乎成千上万人的性命。
试问不该惩戒这种色魔,让他来世生生世世不得好死而谢罪么?
第五,惩治,虐杀贼寇,才是这些女子泄恨而活下去的希望。
否则即便是她们活着,心也死了。
这一点,你可以想象一下,她们回归城镇,遭人非议的境遇。
因此,你要是真想帮她们,就让她们自己动手惩治贼寇。
哪怕是不杀人,也要让她们发泄怒火,跨过压在她们心神上的那道坎。
唯有这样,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懂么?”
王浪军直言不讳的表明观点,并非圣母婊泛难,只想以正理击碎薛仁贵的稚嫩,易于收服。
薛仁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被他的话颠覆了三观,怎么会这样?
难道自己错了吗?
怎么会,不对,他是谁?
一个超然于外,不受朝廷节制的大人物,凌驾到三军将士之上发号施令。
这太不可思议了。
世道变了吗?
薛仁贵凌乱了心绪,好在秦琼走近王浪军,替他解围:“去吧,你是附近城镇的人,易于劝服她们,按照浪军说得办。”
这话说的有点违心。
其实他也和薛仁贵一样,看不下去王浪军惩治贼寇的手段,太残忍了。
但他被浪军的话说服了。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些女子心如死灰,迎接她们的命运很悲惨。
但她们一旦冲破枷锁,发泄出受辱的怒火,活下去的勇气就会爆发。
至少有一定的心智面对未来。
这一点,薛仁贵冥冥中想通了,遂带着未婚妻劝解女子,不在话下。
而三军将士也在打扫战场,追寻玉玺的下落。
秦琼看着将士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走近浪军说道:“浪军,肖天他们可怕找不到玉玺了。
玉玺要从这秃子口中掏出来,悠着点,不急……”
“啊,呸,秦琼,没想到你表面仁义,内心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