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军横空杀入战圈,及时的解除了保安队的危机。 保安队员见证公子神操作,空降杀敌,且驱使金银双鹰横扫千军,灭了数百人。 呼啸而过,血肉横飞。 场面甚是血腥,恐怖,但点燃了保安队员的战心,没有人畏惧与退缩,反而亢奋不已。 这是公子做的? 仅一个照面就扫清了几百人阻挡的禁卫军,太扯了吧? 这是什么能力? 不过太帅了。 就该这么干,整死他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 大快人心,解气。 长精神。 当然,这会儿,保安队员心中下意识的想到一个问题,这又是公子的测试? 忠诚测试。 要不然公子怎么回来的这么及时,恰在所有人面对死亡绝境,殊死一战之际解围? 再说了,公子骑乘金银双鹰赶回来救援,说不好早在空中盘旋,监视着一切动态。 若真是这样,那就不是一道简单的测试题。 而是生死考验,忠则生,逆则亡。 好可怕。 万幸刚才没有做出违背忠义之事,否则…… 因此,这一刻保安队员暗自高兴,又捏了一把冷汗,旋即呐喊着冲下山去,执行公子的清剿任务,一个不留。 “杀,宰了突厥人,一个不留……” 保安队员像打了鸡血一样,奋命杀敌。 只杀得禁卫军抱头鼠窜,不要命的向外疯逃,再也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只想逃命。 这就是政治下的牺牲品,王浪军环视着这一幕,心有所思,感知爹娘临近身边说道:“人之将死,不惜一博。” “博大博小皆有定数,妄自尊大,自取灭亡。” 王泰走到儿子右侧,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说道,心说,你小子可不要乱来啊! 王浪军微微摇头,闻听雅儿亲昵凑上来把她抱在怀里,莞尔笑道:“雅儿哭鼻子了,是想哥哥想的哭,还是害怕?” “雅儿想哥哥了,才不怕呢!” 王雅委屈的犟嘴,说着话心虚的把头埋在哥哥的肩头,不敢看人了。 王妈无奈的摇头,既担忧又愤懑不平,张嘴欲言,但被王泰打断了:“军儿,虽说他们该杀,但是杀了他们就会落人口实。 某些人稍加润色,就是豢养私军谋逆之罪。 这一条罪名还有回旋余地。 若是上纲上线,那就是袭杀皇上,但禁卫军舍命救驾免于一难,那就是株连九族之罪。 一旦坐实罪名,必死无疑。 最不济也是奴役军儿与家人一生之罪。 这是军儿最不想见到的结果,不如就此罢手……” “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难道你不知道李二派人抹杀我们一家人,还让禁卫军假扮突厥人行事,算什么?” 不待王浪军说话,王妈怒视着夫君娇吼。 虽然她猜到夫君的心意,以安稳为主,不想军儿一怒之下谋反李唐,后果难以预料,但是她忍不住心神上的怒火。 太可恨,乃至痛恨李二的无耻。 这都赶尽杀绝了,还对李二讲什么仁义道德? 再说了,彼此之间结下死仇,难以和解,倒不如杀上去快意恩仇。 不过王浪军另有所图,眼见爹娘各持己见呛上了,旋即摇头说道:“娘,李二只是借刀杀人而已。 他派人前来围攻陇伊村,无论是禁卫军杀了我们,还是我们杀了禁卫军,都是李二想要的结果。 因为李二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不能传扬出去损毁他的皇权尊威,所以想杀了所有人。 同时,李二好要表现出一副仁慈的嘴脸,玩权术,不嫌累。 因此,我杀了禁卫军,也是在帮他抹平后患,他感谢我还来不及,绝对不会降罪于我。 娘大可安心。” “咦,这倒是,不过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即使李二不追究我们,我们也会被某些小人编排算计。 只说了吧,李二会暗中指使奸臣算计我们一家人,到那时……” 王妈死也不相信李二的为人,担忧而愤懑的说道。 根据李二的表现,确实如此,不得不防。 然而,王浪军不屑一顾,在老豆焦虑欲言,又怕与娘亲吵架之际,摆着手说道:“娘,谁算计谁很难说。 抛开眼前勾心斗角的战事不说了。 单说天书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不好拿。 若是李二参悟天书获得超能力,他或许会雄心万丈,杀尽一切绊脚石,成就伟业。 不过,他这样做,就会面对天书泄密,诸国联军围攻之危。 而他不能从天书中获得超能力,就会隐忍不发。 但他为了隐忍而封锁与天书相关的消息,会杀尽一切知情人。 只是他不甘做昏君,就会有求于我。 这就形成一种无言的妥协氛围,暗中较劲,绝对不会明面开战。 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番话点醒了所有人,说到底天书才是关键。 万众瞩目,拭目以待。 于是,王妈不在说什么了,忧虑一扫而光,反而为儿子感到自豪。 而王泰释然了,生儿如此,想多了就是自虐。 相反,站在一旁倾听的斯蒂芬听得心潮澎湃,满面飞霞,妙目溢彩,越发坚定了跟随王浪军的心思。 心说,难怪突厥人勾结宫中贵人,设下万般圈套,都败在他的手中。 一塌糊涂,丢命成笑话。 相反成全了他的睿智谋划,掌控一切,指点江山。 对此,王浪军淡漠处之,包括经历无量山崩坍,险些活埋其中,又与金银双鹰结下友谊的一幕幕,都不想提及。 因为那太过诡异,说不清,没人信,所以他在爹娘追问下只字不提。 但越是这样,越发勾人遐想,追问更急。 直到保安队回归,才帮他解围。 “公子,突厥人现已被我们全部剿灭,请公子示下?” 齐辉跑到公子身前,抱拳行礼说道,心说,不知公子下一步怎么办? 王浪环视既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