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朝阳下没有感触到几分温润,伴随视线掠过狄家庄红墙绿瓦的院墙与左侧的柳林戏水湾的景象,遍体微凉的泛起一阵阵落寂,似是难以融入这阳和的世界一样。 似曾学业有成下海打工时的境遇,高不成低不就的满大街里找工作,总是迎上一瓢瓢冷水,浇得心神都冻麻木了?工作不好找…… 如今哥又要找工作奔钱途了? 可是哥在这个暂时举目无亲的世界里上哪去找工作? 再说了给人打工受气,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那日子真特么的度日如年,为别人卖命还挣不了几个钱? 不,哥不打工,只给自己打工挣大钱。 可是哥捡个钱包作为白手起家的资金惹人眼红了? 貌似这装着十几枚印有开元通宝字样的钱袋子,不够偿还这老头索赔的万万俩黄金? 那这老头说的捡钱犯法是几个意思…王浪军不爽的站在青砖道的右侧,颠着手里的灰色钱袋在手中上下轮转着,侧眸老无赖说道:“你要是觉得这袋子钱够偿还你的宝竹竿,那就给你拿去吧。 自此之后,你走你的水殡,别把晦气带给我这位萌新就行了,我要重操旧业去打拼挣钱了,欧不欧?” “欧什么?不是,你在说些什么? 什么水殡?什么萌新? 你还想着去打拼赚钱,造反抢劫啊,就凭你一个人也敢造反,喊欧不欧的口号,找死的吧…” 这小子被那彩光撞傻了脑袋吧?蓑衣人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少年呵斥道,那道霞彩光芒怎么会选择这个傻小子? 天道不公啊! 那彩光凭什么不砸到贫道的头上,就算彩光砸死贫道也比落在这傻小子的身上强… 这老无赖想给哥扣上反贼的帽子么,王浪军心中一动,扬手把钱袋子甩向他的胸口,在他接袋子的时候、拔出插在背上软竹竿,扬起来跃跃欲试着说道:“你刚才说喊什么造反的口号?造反的话也能乱说的么? 那叫欧耶,好的意思,高兴的跳起来附和着一起喊:欧耶,多有气氛啊? 你不附和也不懂也就算了,你还敢乱说话咬出了一个造反字眼,找抽是不是? 你还敢躲,立正,稍息,听好了?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我就是一个小木匠,成天拿着斧子,锯子,凿子敲敲打打的,我这不叫打拼着赚钱,你说叫什么? 你不懂我能打出木匠独有的音律,在享受音乐的欢乐中打拼着挣钱,懂么? 至于萌新就是刚开始起步的新手。 而水殡,哼哼,就是水葬,特别特别的适合你,去不?” “不去,老朽死也不去,呸,老朽永生不死!” 这小子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啊?蓑衣人站在原地任他训斥得一愣一愣的受教了,搞不懂这少年人一套一套的理论,临了跳起来说道。 这老无赖幻想永生,他是?王浪军一愣,继而一把搂住蓑衣人的脖子喊道:“老袁,你是袁天罡? 你怎么舍弃你的八卦龙套,变成蓑衣翁了? 不过你这打扮还真是新鲜,你赶明给哥弄一套蓑衣穿穿呗?” 这一身绫罗编织的蓑衣谁见过? 现实中也没有的时髦、时尚、绝无仅有的限量版蓑衣,穿在身上帅呆了。 那叫一个酷,扮演犀利哥呢? 再配上袁天罡白眉白须随风拂动,搭配他的瘦骨架把蓑衣衬托起来飘逸在风中,就透着一股子仙气了。 而这个时代也只有袁天罡那么几个人知道永生一词,谁让他们是修道之人呢? 他的算命之术很准,至少他算准了武媚娘会成为女皇帝,最终实现了,这是哥知道的事。 再说以哥看来,平常人没有他们这种闲工夫到河沟里去钓鱼,还穿着绫罗蓑衣找存在感,像是暴发户炫富呢? 这小子怎么知道老朽的名讳,要露馅了?袁天罡心中一慌,屏住呼吸甩开他的搂抱,不解的说道:“谁?谁是袁天罡?他长得有老朽帅么?肯定没有老朽帅,老朽自认帅到天下第一,不,第二,比你这位帅哥差一丢丢…” 不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朽怎么就跟着这小子说话了? 这可要不得啊。 若非这小子把老朽吸引过来,老朽这会儿还在山沟沟里钓鱼呢? 钓鱼不是老朽的职业,老朽的职业是修道。 可是修道者的心境不易突破,老朽就入世历练,在世俗中寻求看勘破红尘的契机。 而老朽看破红尘的契机体现在突出人性矛盾的人身上,见证他们的人性经受大起大落的变化,体悟他们那种心境上的变化寻求自老朽看破红尘的契机。 这类人不是帝王王后就是一代枭雄人物,唯有他们身上透着人性的沸点。 因此,老朽为了早日勘破红尘,接触帝王权贵人士,可是老朽与他们扯上关系就粘上了俗事因果,引来他们宣扬老朽的算命之术,让无数人向老朽求福祉问姻缘,烦不胜烦的。 这就破坏了老朽修炼的心境,身不静心不宁,还怎么修炼? 老朽唯有避嫌一方钓鱼清修,不能被这小子传出去… 他不是袁天罡?王浪军一愣撇开老无赖退到一旁,嫌弃的摆着手说道:“丢你个头啊,你别跟着我。 我到前面镇子里去住店吃饭,没闲功夫搭理你,你也别想用这根断竹竿来讹诈我。 我把你穿着绫罗蓑衣炫富的疯子说出去,你说别人会不会用青菜萝卜砸死你?”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老朽认识权贵人士,让他们压制民众舆论轻而易举,再告诉他们你拾取钱袋子犯法…” 袁天罡疾步跟在少年人的身后,说着话突见少年止步转身,闪到一旁不言语了。 这小子要发火了? 王浪军真不知道捡钱袋子犯啥法了,侧眸怒视着老无赖呵斥道:“你闭嘴,谁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