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叔呆若木鸡,方才那一幕眼花缭『乱』,但也没逃过他的火眼金睛。
如论单打独斗,妙音肯定高过每个人,但她太骄傲了,根本没将几人放在眼中。
而三女浑然不惧,配合的天衣无缝,有其是凌瑶和余玥,余玥最后动用了神通。
妙音一时不察,弄的灰头土脸,身上又破了好几个大洞,『露』出雪白的肌肤。
“呵呵,他们真厉害。”庄玉书兴奋地攥紧拳头。
唐京则激动地直挥手臂,说:“就该这样,狠狠地教训那个女人,若是我出去,她肯定更惨。”
庄玉书打击道:“你不是她的对手。”
唐京白了他一眼,嘟囔道:“太煞风景了。”
余默满脸笑容,一言不发。
“默哥,这下教训了那女人,他们不敢再造次了吧?”唐京好奇地问道。
余默的目光落在任惊云脸上,说:“那要看他了。”
唐京和庄玉书悚然一惊,迫不及待地说:“那我们快出去帮忙,以免她们吃亏。”
“先等一下,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儿样。这已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想麻烦,既然遇上了,那就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余默轻描淡写地说,但言语之间透出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两人大喜过望,幸灾乐祸地坏笑:“那他们真的倒霉了,活该,谁叫他们这么蛮横。”
言飞连忙扶起狼狈的妙音,妙音愤怒地一甩手,将他推到一旁,低呵道:“走开!”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言飞搞出来的事。
若不是他命人撞车,就不会有后面的风波,她也不会一再出丑。
所以,对言飞这个罪魁祸首,妙音是没有丁点好感。
言飞涨红了脸,悻悻然地不知所措。
“大师兄!”妙音可怜兮兮地看着任惊云。
任惊云叹息一声,说:“本来不必这么麻烦,这下你们是与剑宗作对,那就怪不得我出手重了。”
他一步步走向对方。
三女面『色』凛然,却谁都没后退。
剑叔大吼道:“不准伤害他们。”
他冲到了任惊云面前,任惊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看你也是使剑的,但你的剑法太粗糙,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好剑法。”
剑光一闪,常人根本没看见他是怎么出剑的,剑叔胸口已有了一个伤口,鲜血直流。
剑叔难以置信,他已经在对方出剑的刹那反击了,但他的攻击如泥牛入海,没有一点反应。
然后,他就糊里糊涂地中剑了。
他呆呆地看着胸口,面『色』苍白地说:“好剑法。”
叶千千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剑叔,惊呼道:“剑叔r,你撑住啊。”
凌瑶和余玥已奋不顾身地护在二人身前,瞪着大眼睛,凛然不惧地看着任惊云。
任惊云摇头道:“言飞这种人才会怜香惜玉,而我不会,我的眼中,心中,只有剑,再容不下其他。”
唰!
剑光又起,竟然直奔向二女。
围观的的人如梦初醒,纷纷尖叫。
这如花似玉的少女竟然就要遭到摧残了吗?
许多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不忍心看这一幕。
任惊云的剑又快又准,没有丝毫停滞,行云流水一般,乃是真正的好剑法。
妙音面『露』喜『色』,激动不已,恨不得马上见到血溅五步的场景。
言飞心中哀叹,这么极品的美女就这样毁了,当真是可惜,暴殄天物。
砰!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一声闷响,一人踉跄后退,至于剑光,于顷刻间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怎么回事?
众人一惊,连忙定睛瞧去,难道又出现变故了?
果不其然,一个人护在二女面前,任惊云已后退数步,显然,方才他志在必得的一剑并没有成功,被对方给破掉了。
“你是谁?”任惊云上下打量余默,竟然看不透他,不免好奇,心中也小心翼翼地提防。
余默尚未回答,妙音和言飞如梦初醒地大叫起来,莫名地兴奋:“是他,就是他!”
“大师兄,我给你说那人就是他。”
任惊云讶然地看着余默,说:“难怪你打败了妙音,令她出丑,着实有几分本事。”
余默稀松平常地看着他,说:“打败了她,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因为,与这种人动手,乃是脏了我的手。”
诛人诛心,这句话可谓是诛心,让妙音的心仿佛在滴血。
她面红耳赤,大呼小叫道:“大师兄,你看他好歹毒,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呵呵,歹毒?抱歉,与你相比,我太善良了,歹毒这个词原物奉还。”余默冷笑道。
言飞眼珠一转,煽风点火地说:“任师兄,你看他好嚣张,这种小子就是欠收拾,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