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果然如刚才的瘦高个说的一样,地上躺着不少用白布盖住的尸体,这些尸体相隔不远。盖着的白布都染有血迹,有的只是几个巴掌大的血块,有的白布一半都被献血染红。地上和边上的墙壁也有零星的血迹。看上去十分恐怖。 最引人注目的是更远处。谢天宇可以看到有一面墙大半已经坍塌,崩塌的墙体裂作几大块。这得多大的力度才可以将这般厚的墙体撞碎,从这里也可以推断出那变异狮子力量之强。崩塌的墙边上是一间咖啡店,这间咖啡店前面是透明玻璃,其左侧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形的碎痕,碎痕边上是斑斑血迹。 谢天宇还想进一步细看的时候,边上的人群已经将空隙堵住,面前又是密密麻麻的人墙。他停在原地犹豫片刻,最终回转身往另外方向走去。知道事情的大概,事发场地也大约看过一遍,现在时间宝贵,他想了想,还是不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这里。 他沿路走着,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面坍塌的厚墙。谢天宇估算,以他目前的修为也可以一拳轰塌这般大的墙,甚至更厚的墙也可以轰倒。但这不代表他的实力比这变异狮子强,或者实力和变异狮子一样。从那坍塌的墙体他无法推测变异狮子用了多大的力量,是全力一击,还是无意轻轻碰触之下导致的结果。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实在是一个超级危险的存在。今天看到的那三卡车精锐可能还不够看。 谢天宇看着卡车离去的方向,嘴里喃喃道:“希望你们好运。” 接下来的时间里,谢天宇一直在各处街道转悠,将遇到的值得光顾的药店都一一记在心上,直到午后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回去的时候,他遇到一件有哭笑不得的事。 在昨天看到神秘仪式的河边,他再次看到昨天那帮人。巧合的是,他们正好重复着昨天的仪式,还是那个白发老头主持,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像是进行着最神圣的工作。 他们这个仪式进行到一半,就遭到围观的一个穿着灰色短褂的老头打断,。那老头十分愤怒的指责道:“就是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人在这里进行邪教仪式。将妖怪引到我们这个城市。” 被打断仪式的老头脸色同样愤怒,刚要呵斥面前这个和他几乎同样年纪的存在,没想到反遭到对面的指责。这指责对于他来说和血口喷人一般。他气的微微颤颤的从地上站起,一手指着那灰短褂老头,强行忍住愤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灰短褂听到这话,心里不愿意了,声音陡然高了几分,嚷嚷道:“血口喷人。哼!我就问你,你这几天是不是都在这里做那缺德的事。” 说完!他以手一指下面的香案和黄幡。 “缺德?!”白发老头给气的后退半步,差点一口老血给吐了出来,良久才稍微平复呼吸,脸色涨红的道:“我这些天一直都是祈祷上天,为的是驱除自燃症,是积德的事。” “放屁。”灰短褂老头粗暴的道:“休要狡辩。你们这是进行着我们看不懂的邪教仪式,将某种可怕的力量附身在动物身上,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回身对着身后众人义愤填膺的道:“要不然为什么那可怕的狮子为什么偏偏会现在出现。那一定是他们这帮人弄的。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们。不然他们会让更多的灾难降临在这片大地上。” 谢天宇:“……” 谢天宇看着这一幕,给雷的里焦外嫩。老爷子还有这操作!这么没脑子的说词,天马行空般的脑洞。说的要多扯就有多扯,谁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 就在谢天宇认为边上的人都会以看白痴的眼神对待灰短褂老头的时候,边上的人却响应道:“对!就是他们在这里举行邪教仪式。那头狮子一定是他们通过某种法子降临过来的妖怪。” 他们群情汹涌,一边叫骂着,一边往下面终止仪式的众人扔东西。有人刚吃完豆浆,空着的豆浆杯没地方放,顺手扔过去。有一个妇女明显刚从超市购物回来,她愤怒的举起手中的一袋肉就要扔过去,手举到一半停下。她发现这肉有点小贵,于是精挑细选的从另一个袋中拣出一个最小的水果,几番犹豫,才用力的将其扔过去。 有小伙子看见边上的鸡蛋,毫不犹豫的拿起,用力往香案位置砸。 一时间,鸡蛋、垃圾、青菜、用过的卫生巾之类的物品铺天盖地的向着下面飞去,场面十分的壮观。 小伙子边上的大妈看着购物袋中少了几个鸡蛋,两眼不善的看着小伙子,愣愣的道:“你为什么扔我的鸡蛋。” 小伙子挺起胸膛,正气凛然的道:“我怕阿姨你扔不准。还有怕阿姨你用力过度伤了手臂。乐于助人一向是我们的优良传统。” ……………… 中午之后,又有两辆满载全副武装战斗人员的绿色卡车从市里驶出。在卡车后面还跟有两辆救护车。这四辆车快速出现在行人视线中,又很快在视野中消失。 傍晚时分,路上出现一列长长的车队,前面是十几辆鸣着警笛的警车。在警车后面跟着两辆载满特警的卡车,如果可以从空中往下看的话,可以看到两辆卡车后面有军犬、警犬十几条。卡车后面是一辆高大的货车,货车密封的很严。再后面便是十几辆白色救护车。 这一列车队气势如虹,浩浩荡荡的往今天五辆卡车消失的方向驶去。 晚上,针对今天的情景传出一个惊人消息。今天执行剿灭行动的五卡车精锐,在傍晚追寻到变异狮子,双方展开激烈的战斗,由于没有热武器作为火力支撑,人多势众的军队和武警一方并没有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