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白迷迷糊糊的,做了个相当奇怪的梦。 梦中,他像躺在波涛起伏的海面,整个人被海浪推的摇啊摇,摇的全身都不舒服。 讲真,这梦他一点都不喜欢,太可怕了,再摇下去,他这小身板儿怕是要散架啊。 可是,偏偏就是醒不过来,他被困死在梦中了…… 不知多久过去,好不容易脱离了那奇怪的梦,却又陷入另一个梦。 梦中,虽是黑漆漆一片,在黑暗中有人和他说话。 那动听的声音,给他的感觉无比熟悉,亲切。 夜君溟搂着陌白,凝视他平静安逸的睡颜。 “陌白,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从前的种种,真全是骗我的吗?” 夜君溟问,他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可一切都摆在眼前。 在现实面前,让他如何欺骗自己去相信陌白? “陌白,你究竟还隐瞒了我些什么事?” 他仍想知道那些不知道的事,毕竟那些事牵扯到他,他不想做个糊涂人。 可陌白这样,他要如何找到答案? “陌白,你倒是告诉我,你还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就算真要杀死陌白,他也想杀死清醒的陌白。 这样傻不唧唧的智障陌白,总给他种无辜的感觉。 呵,自己的仁慈,怎么还没被消磨完? 留着它们,迟早坏事! 夜君溟又开始烦躁起来,虽然欲|火泻了,但别的事让他很上火。 比如怀里睡的这个蠢货,他的脑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他究竟隐瞒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夜君溟是真想不到,也猜不到。 陌白安宁的睡了一觉,虽然时间不长,但睡的真叫一个舒服。 等睡醒时,房间里早没了夜君溟的影子。 当下陌白小心脏一紧,猛地一头拾起来,用力有点过大差点摔床底下去。 坐在床上,身上有种诡异的感觉,特别是腰,异常酸痛,还有某个不可说的部位,动一下都好疼。 奇怪了,他就睡个觉,怎么会变成这样? 陌白寻思起来,想到昨晚喝酒了,还很丧的醉了。 难不成是醉酒后摔的,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解释? 陌白郁闷的窝在被窝里不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夜君溟带着一身暖阳进来。 一见某个蠢货一脸郁闷的样子,夜君溟觉得很爽。 “你的好师兄来找你了,要不要去见见?” “什么?我师兄来了?”陌白有些惊讶,又问道“那个师兄?” “竹牧。”夜君溟没表情的回答,有些酷酷的。 听罢,陌白是佩服的,大师兄居然能找到这里,果然不愧是大师兄。 大师兄和夜君溟不和,找到这里见到夜君溟,怕是又要和夜君溟动手了。 这一想,陌白淡定不了了,他一定不能让大师兄再伤害夜君溟。 陌白顾不得自身的不适,掀开被子起床,却在下一秒又以光速缩回被窝里。 “夜君溟,我…我衣服呢?”陌白问,郁闷了,他从来没裸|睡的习惯。 昨晚到底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喝断片后,做了什么疯狂可怕的事? 陌白想了想,却失败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夜君溟余光瞟着陌白,觉得搞笑,藏什么藏,又不是没见过。 “碎了。”夜君溟平淡的说,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陌白傻傻的还真没想到他头上,只认为是自己昨晚喝醉后,做了什么疯狂事。 “夜君溟,你能不能帮我去拿下衣服啊?”陌白眼巴巴向夜君溟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