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云之会长看出来铁拐牛的尴尬,就哈哈大笑道:“林先生所言极是,牛老板以前在沙坪坝地界,可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上了些年纪,做事沉稳多了。彭管家自然是学到不少东西。”
铁拐牛听到邹云之这一番话,连忙点头说道:“邹会长言重了,年轻时候不谙世事,处处争勇斗狠,还落下一身残疾,实在是有些悔不当初啊!”
说着这话,他话锋突然一转,又故作轻松的说道:“彭管家平时倒是个喜欢看书的人,不知他在哪本书上看到了这些说法,说出来倒让林先生见笑了!”
彭管家也恭敬的点头说道:“是啊!林先生是这方面专家,我有些班门弄斧,贻笑大方了。”
林寒其实现在已经心领神会,他并不想在这样的场合引起对方的不安,于是他就笑着说:“其实,彭管家的的看法,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只是今日中日之战争有其特殊性,随着时局的发展,我相信各位都能够看到的。”
度庐也趁机说道:“林先生的观点一向都先人一步,颇具前瞻性,我还是比较认同林先生的观点的。”说完这话,还对林寒微微一笑。
邹云之会长和铁拐牛见度庐这么一说,都纷纷表示赞同林寒的观点,席间时间气氛顿时就缓和了下来。
这时,几位“渔船餐厅”的女服务员,个个面容较好、身材苗条,身穿着一色的镶金边儿的红色滚花旗袍,在小慧的指引下,将才出锅的菜品,一一摆在了包房中间的圆桌上。
这几个服务员看得出来训练有素,上菜次序井然,姿态优美,悄然无声。而小慧在一旁指挥,淡然若定,在群芳之中,更显超尘拔俗。
大家在不知不觉中都停止了谈话,只见满屋中红飞翠舞,玉动珠摇,邹云之会长赞叹道:“度老板,你可真是高人啊!这‘渔船餐厅’我也是来过多次,船还是那艘船,姑娘还是那些姑娘,这一次给老夫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度庐笑着说:“邹会长谬赞了,这渔船餐厅我从来都是不管的,这里全是由小慧小姐在负责,能够得到邹会长这样的赞叹,说明她的付出还是颇有成绩的。”
邹云之会长有些吃惊的看着度庐,颇为感慨的说道:“这小慧姑娘,以前在船上倒是不曾见过,不知杜老板,又是从何方觅得如此佳人的?”
林寒对小慧也显得颇有兴趣,顺着邹云之的话,开玩笑的说道:“是啊!度老板,我和您打交道不是一两次了,没想到竟然藏有如此美丽佳人,让我的心现在都跳个不停啊!”
“林先生说笑了,哪里说得上藏着,小慧小姐也是我新聘任不久的主管,其实让她管理‘渔船餐厅’也是放手一试而已,只是效果却大大出乎我的预料罢了。”
度庐对林寒解释着,随即站了起来,又对大家说道:“各位老板,既然菜上来了,大家就请入席就坐吧!”
大家闻言都站了起来,邹云之还笑着对铁拐牛说道:“牛老板,这凡是度老板经手的生意,总是别出心裁,胜人一筹。”说着又对林寒说道:“林先生,度老板可是有一双金手指啊!”
林寒和铁拐牛都笑着点头赞同,林寒还笑道:“度老板岂止是拥有金手指,在我看来,他可是学富五车,胸中包罗万象之人,做起生意来,更当是无往不利呀!”
度庐显然非常在意林寒对他的看法,连忙谦虚的摇了摇手,笑道:“林先生这样说,我杜某怎么敢当,我就是一点小聪明而已,和林先生比起来,我可是自愧不如,相差甚远啊!”
邹云之看着他们俩人相互谦虚礼让的样子,不仅叹道:“林先生、度老板,你们都不用谦虚了。给我老夫的感觉,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等老矣!”
度庐和林寒都双双笑着说不敢,于是大家都坐了下来。彭管家和潘仁哲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在这种的场合,他们肯定是不会去入座的。
彭管家对潘仁哲低声说道:“潘先生,我们在隔壁另外安排了一桌,我们就不用和老板们一起了。”
潘仁哲笑着赞道:“彭管家安排妥当,如此甚好。”
林寒看到彭管家带着潘仁哲离开了包房,也没有多想,笑着对度庐说道:“度老板,我看小慧小姐这么忙碌,一会儿我倒想敬她一杯,不知度老板意下如何?”
度庐意味深长的看着林寒,笑道:“林先生,何须说的如此客气,小慧小姐能够得到林先生的赞赏,也是她的荣幸。”
邹云之看了一眼度庐,然后又看了一眼林寒,突然笑问道:“我看你林先生年纪也不大,不知可有家室?”
林寒故作无奈的叹道:“邹会长,我一直在外奔波,忙于公务,哪里有时间谈成家的之事,况且现在的年轻女士、小姐们眼高于顶,我是不入她们慧眼的。”
铁拐牛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们交谈,不时点头附和着大家的说法。
这时,他突然开口说道:“林先生真是说笑了,以林先生的英武帅气和博学多才,不知是多少女孩子心中的如意郎君,想来林先生身边一定美女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