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修煌一双狭长凤眸渐渐变得复杂难懂。 怎么回事? 最近这老二发的频率也太高了吧。 第一次是看到她的嘴,第二次是看到她的腿,第三次是上次在办公室里压在她的上,今天更特么夸张,居然是看着她红脸的样子就…… 所谓“事不过三”,可这已经是最近的第四次了。 太密集! 而且太诡异! 因为这四次全都发生在同一个女人的上。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虽然一直自诩风流,褚修煌却自认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过这样的冲动。 他看着那张照片,长眉拧紧。 想要去收住心神,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甚至,眼前还不断浮现出某些难以描绘的画面。 他把时欢的衣服全部剥光,牢牢压在自己的下,握着她纤细白皙的腰,就那么一次又一次的疼着她。 她哭着喊着,求他出去,求他不要,求他放过自己…… 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泪水和汗水在脸颊交汇弥漫,氤氲着香气和某种**的浓味。 画面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熟悉到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浓墨色的瞳眸蓦地重重收缩了一下。 一只大手猛地扯过被子盖在腿上,同时,另一只大手往下,穿过病号服裤子的布料…… 某人在病房猥琐撸管的同时,凤山温泉会所的篝火晚会也开始了。 因为在室外,温度也低,会所又处于半山腰的位置,没有建筑物遮挡,冷风吹过,寒意袭人,小朋友和家长们不得不全副武装,抵抗严寒。 苏婠婠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绒线帽,围着围巾,只露出眼睛和鼻子。但是…… 真的太特么冷了! 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冻僵了。 要不是为了陪子炀看小女朋友表演节目,她真想马上跑回房间,泡在温暖的汤池,再看一部精彩的美国动作大片! 苏婠婠把手缩进羽绒外的袖子里,然后再塞进口袋,都包成熊了,整个人还是抖抖索索的。 反观霍竞深,只穿了黑色长款大衣,寒风中站的笔直,从容不迫的像是一点都不怕冷似的。 苏婠婠看他一眼。 看他一眼。 过了会,再看他一眼。 终于,霍竞深转过头望着她,“怎么了?” 苏婠婠问,“你不冷吗?” 霍竞深挑挑眉,然后伸手,开始解开大衣的纽扣。 苏婠婠顿时更佩服了。 卧槽! 不但不冷,还要解开大衣。 她自认体质算很好了,没想到…… 下一秒,霍竞深却将衣襟一敞,拉过她,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怀里。 苏婠婠:“……” 小脑袋被他压着趴在温的口,耳边传来他稳健有力的心跳,还有他低沉又成熟的男低音,“现在是不是暖和多了?” 苏婠婠笑着点点头。 远处的篝火已经被点燃,一旁的圣诞树也开始一闪一闪的发光闪烁。 摇摇晃晃的光线中,她忍不住抬头看去。 男人的轮廓不停变幻着明暗,因为个头太高,她必须高高的仰起下巴,才能看清楚他深邃立体的眉眼。 “rry,chrisas!”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句。 黑色浓稠的夜空中,五彩斑斓的烟花突然绽放,爆破声一下接着一下,噼里啪啦,五颜六色,仿佛炸裂在心底。 苏婠婠心中一动,突然踮起脚,小嘴亲在男人漂亮坚毅的下颚上。 霍竞深俊的眉骨瞬间一拧。 眯眼再看,却发现苏婠婠已经将脸重新埋了回去。 薄唇邪肆一勾,下一秒,霍竞深直接低头,寻着她柔软的唇,直接咬住。 苏婠婠:“……” 禽兽啊! 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孩子和家长呢! 想推他,却被霍竞深牢牢的锢住腰,同时沙哑的嗓音在她唇边厮磨说道,“让你取暖,谁让你亲我了?亲我就算了,还想跑?恩?” …… 不远处的角落,一个白色的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许久,才转离开。 一个小时后,因为实在是太冷了,担心小朋友着凉,分发完礼物,篝火晚会提前结束。 苏婠婠刚跟着大部队进入会所室内,胳膊突然被人拉了一下。 转过一看,居然是白如薇。 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长发披肩,脸上也没有化妆,干净秀美。 “婠婠,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白如薇说完,又看向她边的霍竞深,“霍总,我就和婠婠说五分钟,行吗?” 霍竞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 两人在一楼沙发区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 “你想跟我说什么?” “婠婠,我真的没有偷东西。”白如薇立刻说道。 “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我吗?”白如薇眼圈泛红,“婠婠,你是唯一一个相信我的,但是我真的可以对你发誓,我真的没有偷,我没有。” 说着,眼泪再度掉了下来。 苏婠婠很诚实的说道,“可能是直觉吧,我相信你应该没有偷东西。” 喜欢偷东西的人,就像墨唯一之前的那个佣人江婶,一般都有种贪图小便宜的心理,而不是像白如薇这样,每天为了生活费这么辛苦奔波打工。 更何况当时有听那俩女孩说,她们都是一起过来的,既然如此,谁会傻bi)到偷同伴的东西还放在包里? “其实她们就是想要诬陷我,然后让折析嫌弃我,再跟我分手,因为那个夏佳妮一直喜欢折析。” “你真的和折析在一起了?” 白如薇点头,“我是在会所打工的时候认识折析的,当时我没注意把酒撒在他上了,如果是别的男人,肯定二话不说就打我了,可是他没有。后来每次过来,他都会让我陪他喝酒,我们在一起后,我才知道他是霍总的弟弟。” 说完,她看着苏婠婠,“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