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没来领,给我送去了村里。我们家正准备请祖宗,请完准备年夜饭了。我是特地从渔村赶过来给你回电话的。下次真的别寄了,家里不缺,我还能虐待了我儿子?”
陆驰骁没理她后面那句,收了腿,直起腰问:“你是从渔村特地赶到镇上打电话的?”
“要不然咧!”徐随珠没好气地哼哼,“我们村还没那实力安电话。”
他迅速站起来,下意识地去抓外套和车钥匙,猛地想起这里是京都,离她几千里,瞬间又瘪了下去。
“那快回去吧,那边没下雪吧?”
“没有,就是风有点大。”徐随珠说,“没别的事我挂了?”
“嗯,路上小心。对了,”他补充道,“年后我有点忙,去z省可能要等三月份以后。”
徐随珠囧,这不用跟她报备啊。
“我、我还没跟我姑他们提。”她握紧话筒,压低音量。
也亏得陆大佬耳朵尖,要不哪听得清楚。
他笑了笑:“不是说了我会找机会跟他们解释的吗?你安安心心过个好年。”
顿了顿,含着笑意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照顾好儿子。”
这话就让人生气了,她磨了磨牙:“他是我儿子!”用得着他提醒吗?
“对,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陆大佬勾勾嘴角,临挂电话又撩了她一把。
“……”
咋不说,这枚“军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