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宫振霖,我家酒窖里的好酒都被你喝空了……”临老爷子不是小气,他只是见不惯宫振霖伤体的样子。 说实话,宫振霖和他孙子小时候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都很有出息,很努力,一心埋在工作上,多少女孩子对他示好,他不知道是看不懂,还是不想管,也是萧语宁出现,他才窦初开,一下子就像开窍了。 然而当初政界人人夸赞的金童玉女,怎么就闹成了现在的样子? “老爷子,你不拿酒?那我就自己去拿了,你家的酒窖,我比你还熟,哈哈哈……我知道你家的好酒都藏在哪里……” 看着他走路歪歪斜斜的样子,如果去了酒窖,那里又暗潮湿,一定会摔跤。 临老爷子无奈叹口气,拦住他,“我去拿!我去拿!” 不一会儿,临老爷子回来了,宫振霖慌忙开了盖子,就是一阵牛饮,液体都从下巴漏出来了,发丝也凌乱着,昔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却变成了这么的狼狈,落魄! 临老爷子看着,真是遭心啊,又无能为力。 “咕咚咕咚——”宫振霖又喝了好几口,迷迷瞪瞪的说,“老爷子啊,听说你家孙子和姓夏的那小丫头快结婚了?” “嗯,是的啊,他们准备当毕婚族,等晴晴毕业就结婚!” 说起孙子和晴晴,临老爷子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露出一抹笑容。 “结不得啊真是结不得……” “姓宫的,你说什么呢?”临老爷子气得插腰。 “当初我和萧语宁也是这样,看上去多么幸福啊,事实证明,太要强的女人娶不得,娶回来会变得自以为是,我这几天都在想,如果当初我听我妈的,娶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那么是不是,这些遭心的事都没了,哈哈哈……” “混账!”临老爷子毫不留的在宫振霖额头上狠狠敲了敲,“白蔓不是你母亲那样的人,不会给晴晴难堪,萧语宁有错,你敢说你一点就没错?你没有协调好你媳妇儿和你母亲的关系,把所有的压力都压在她一个人上了,你敢说你一点罪过都没有?是,她的问题是大,但你也不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现在出了事,后悔,推卸责任……你小时候,你的书法是我教的,我也算你半个老师,但我没教过你这么只会推卸的学生!” 宫振霖静默了,陷入了沉思。 临老爷子说他也有责任? 他闭了闭眼,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往事历历在目,那些画面变得愈发深刻清晰。 “振霖啊,我觉得你妈像是不怎么喜欢我。” “怎么可能呢,我妈就是这么严厉,她对我也一样。” “振霖啊,你妈说我生不了儿子,就不让我进门。” 他也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当时可是他事业的上升期,“语宁,我妈就是开个玩笑,随口一说!” “不,她像是认真的。”萧语宁忧心忡忡,在事业上,她是个女强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